那老者一口干掉足有四兩多的烈酒暈倒后,圍觀者眾人皆心中暗道:“我靠,這啥烈酒?劉夫子平時千杯不倒,怎的就這一杯竟如此狀?”
那促銷的伙計(jì)趁熱打鐵道:“如有誰能一杯不倒者,本店白送一壇烈酒?!?p> 眾人皆響應(yīng)之??墒悄腔镉?jì)話鋒一轉(zhuǎn)道:“諸位爺們,咱可都是站著撒尿的人,說起來七尺高的男兒漢,如果一杯倒之那諸位怎么辦?”
此言一出,眾人皆不服甚至怒曰:“兀那小子,怎可如此看輕我等?如果一杯能把爺撂倒,那爺買你十壇又何妨?”
那伙計(jì)接話道:“諸位爺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小的說句冒犯的話,如果諸位爺們飲了咱們的醉仙釀不倒,算小的倒霉,白白的請諸位爺們品嘗咱們的美酒,可是這位爺可說了,如果倒的話那可是十壇的銷量哦?!?p> 眾人皆附和之:“對,爺就不信了,你這烈酒還能烈的過紹康酒莊的陳年老酒去。賭了,如果真的倒了,咱們每人十壇烈酒?!?p> 伙計(jì)看應(yīng)者甚眾,于是再下樁子道:“好,既然各位爺說了,咱們有一個算一個,在場的諸位爺同意否?”
眾人皆應(yīng)之。這當(dāng)然不乏其中有人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者??墒悄腔镉?jì)更會的多,微笑著道:“欲挑戰(zhàn)的爺們請到這邊簽名畫押?!?p>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有的人真的是純粹屬于看熱鬧的??墒堑K于面子問題也不得不簽字畫押。那伙計(jì)看著眾人皆同樣的簽字,于是一把拿過酒壇撕開酒封,在那長條桌上排擺好的酒碗中倒?jié)M了酒。然后嘿嘿一笑道:“諸位大爺請滿飲。”
在看那一幫人皆端起酒碗,那可是足有四兩多的烈酒,這可是蒸餾過后的烈酒,跟他們認(rèn)知中的紹康酒莊所出的烈酒有著天壤之別的酒,不過讓伙計(jì)驚訝的是這幫爺們?nèi)麐尩亩似鹁仆胍伙嫸M。
要了命了,在看眾人,我去,丑態(tài)百出,有人飲之當(dāng)場醉倒之,有人飲之當(dāng)面嘔吐之,可謂百態(tài)盡現(xiàn)。無一人能撐到最后者,那伙計(jì)心中暗喜,娘的,老子的提成來了,這提成都能養(yǎng)活老子一家人三個月的嚼咕了。
總之上到幾百兩一件的奢侈品,下到幾文錢一個的針頭線腦,這惠民坊皆有售之。蕭大寶算了一筆賬,如果一個人平均賺十文的話,這么多人下來一天的凈利潤不下五百兩紋銀。況且來的人不止買兩三個東西,利潤更多這算下來賺的更多。那可是凈利潤,那可是現(xiàn)銀,白花花的銀子啊。我滴娘哎,雖說一件物品的利潤只有幾文、十幾文那個樣子可是架不住人多啊。這他么的整個懷南城的人聞訊都趕來了,這得有多少的利潤可以賺啊。我滴個爹娘老子啊,請指引我迷津,這他么的背后的東家這不是要躺發(fā)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蕭如風(fēng)在蕭記后宅的大堂中來回的踱步,草了,這他么的蕭大寶是死到里面了還是咋地,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來匯報(bào)消息?這都急死老子了。剛才那出門的一個婦人說:“他三嬸子,你今天可是下血本了,買了這么多的東西,小心回家我那三叔大鞭子抽你?!?p> 那三嬸子笑曰:“你這小蹄子到要小心你家男人回去用他那大鞭子抽你,你這個敗家的娘們,一下子消費(fèi)了幾百文錢?!?p> 那婦人道:“切,你可別小看了俺,就你那三侄兒回家能放什么屁?老娘買這么多還不是為了他,為了他能厲害,你看我這套內(nèi)衣褻褲,晚上我回家穿上他還不是老娘要他怎樣就怎樣,你還是小心一下三叔吧,別讓他給別的小蹄子買了去,我勸三嬸子您最好也買一套回去,好收收我那三叔的心?!?p> 那三嬸笑曰:“切,就你三叔那點(diǎn)水平還真不值得你三嬸兒買這么貴的東西伺候他。”可是說著話逐漸的放慢了腳步,趁著那侄兒媳婦不注意的光景,一溜煙的跑到奢侈品內(nèi)衣專賣區(qū)買了一套蕾絲的回去。
那三嬸兒左右顧盼無人,悄悄的把那套羞人的內(nèi)衣收到購物袋內(nèi),然后若無其事的走出了惠民坊。
在看那醉仙釀銷售區(qū),此刻已經(jīng)醉倒了一片,可是還有人踴躍的報(bào)名參賽之。就不信這個邪了,怎這一杯烈酒會如此的厲害?某家不信。遂人漸多之。那售賣之伙計(jì)看著眼前絡(luò)繹不絕的嘗試之人,心中暗道:“公子誠不我欺,真能一個月小康,兩個月買房,三個月娶新娘,四個月躺在炕上數(shù)銀馕。”
總之,總之的一切的總之,蕭大寶如同劉姥姥進(jìn)了大觀園一般,一切都那么的好奇,一切都那么的新鮮,娘的,這一輩子逛一回惠民坊真不枉此生亦。
蕭如風(fēng)看著眼前的一切,聽著下面人的匯報(bào),心中此刻已經(jīng)亂成一團(tuán)麻花了。這他么的是什么事兒?。吭鯐绱?,娘的,老子剛接手步家所有的產(chǎn)業(yè),這他么的出了一個集合所有步家產(chǎn)業(yè)甚至更多的產(chǎn)品集團(tuán)銷售區(qū)。這不是要老子的命嗎?照這樣下去,老子的生意還不都得黃了啊。
人家銷售的價格壓的如此低,甚至有一兩文的利潤人家都賣了,可是老子這么多的店鋪,這么多的人員,如果照他們這個賣法還不得賠的褲衩兒都丟了啊。
蕭如風(fēng)心里此刻想的是怎么辦?怎么辦?這要是公子知道了,這尼瑪?shù)倪€有老子的好???娘的,這背后是誰?這誰他娘的跟老子作對?
可是隨之聽著蕭大寶的匯報(bào),他心中更涼了,涼的很,從未有如此的涼。按蕭大寶的說法,這一日如果不停歇的話人家的凈利潤足有一千兩,這還是保守估計(jì),這他么的是什么概念?真乃氣死老子也,可是剛生出別的念頭來,下面的人匯報(bào)來的消息讓他的小心臟砰砰的跳個不止。
娘的竟然縣衙的三班都頭向偉,和衛(wèi)所駐軍的小旗姜慶都率領(lǐng)本部人馬出動了,只為了維持惠民坊的治安?
媽的,這要是說單純的維持治安誰他么的信啊?這背后要是沒有一點(diǎn)背景和實(shí)力的誰信???這背后的人究竟是誰?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