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煥那家伙十分貪生怕死,一直飛在空中不敢下來,我們根本接近不了他?!表n軒無奈地說道。
“想引他下來其實(shí)不難,只不過需要向?qū)④娔憬枰粯訓(xùn)|西?!庇圃埔挥浕匦吒傻袅藘蓚€黑衣人,然后一個漂亮的肘擊解決了身后的敵人。
“什么東西?”
“尖峽堡的兵符?!鄙倌暾f話間已經(jīng)將所有的黑衣人打倒在地,不過隨著空中慢慢飄下黑色粉末,這群黑衣人又站了起來。
“沒問題!”韓軒一下子就明白了悠云的意思,他從懷里摸出貼身的兵符扔給戰(zhàn)斗中的少年,“但是李煥那家伙不傻,恐怕不會輕易上當(dāng)?!?p> “韓將軍放心,我自有辦法。”悠云接過兵符后笑著說道。
李煥在空中看著黑衣人前仆后繼地圍攻著兩人,忍不住得意地冷笑起來,只要這樣不停地消耗兩人的體力,最終獲得勝利的肯定會是自己。
正當(dāng)他得意之時,突然聽見少年大聲喊道,“糟了!兵符被搶走了!”
黑蛾聞言大喜,心說怨蠱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竟然能搶到兵符。結(jié)果等他仔細(xì)一看,卻發(fā)現(xiàn)一只長尾巴的松鼠正抱著自己朝思暮想的兵符飛速逃跑,而韓軒和悠云因?yàn)楹谝氯说淖钃蠠o法追擊松鼠。
兵符在韓軒身上李煥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因?yàn)橹灰獨(dú)⒘隧n軒就可以拿到兵符;但是如果兵符被這松鼠拿著逃走了,再想找到就難了。于是怪物不敢繼續(xù)呆在空中看戲,而是直直地朝著松鼠飛去。
不過松鼠的奔跑速度大大地出乎了他的意料,而且還專門往一些不利于空中飛行的小巷子里鉆。李煥在后頭窮追猛趕了半天,愣是沒追上。
眼見自己和松鼠的距離越拉越大,黑蛾不得不降低自己飛行的高度,甚至還分出了一部分的黑衣人堵住一些路口防止松鼠逃脫。
正所謂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在李煥堅(jiān)持不懈地努力下,他終于成功將松鼠逼進(jìn)了一條死胡同里。
“跑?。∧阍倥馨?!你不是很會跑嗎?”黑蛾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得意地說道,“再會跑還不是被我逮到了?哈哈哈!”
“唧唧!唧唧!”盜賊松鼠看著惡心的怪物慢慢朝自己靠近過來,不由得大叫了起來。
“你盡管叫吧,就是叫破嗓子也沒人會來救你的!”李煥猙獰地笑道。
“那可未必!”少年的聲音從怪物的頭頂上響起。
黑蛾剛想抬頭,悠云就從死胡同的圍墻上跳到了它的后背上,學(xué)著李煥剛才的口氣說道,“再會飛還不是被我逮到了?”
“你們算計我!”怪物一邊怒吼一邊在空中翻騰,想要把自己背上的少年甩出去。
可惜悠云完全不受李煥的影響,依舊牢牢地騎在它的身上,還不停地用自己的鐵拳往黑蛾的腦袋上招呼。
怪物被打得頭昏腦漲,折騰了幾下就沒力氣了。而少年則繼續(xù)乘勝追擊,等李煥躺在地上不動的時候,一腳踩在它的腦袋上,然后把雙手伸到了那對散播黑色粉末的翅膀上。
“你想要做什么???”李煥驚恐地問道。
悠云用自己的實(shí)際行動回答了怪物的問題:他雙手一個用力直接將黑蛾的翅膀扯了下來。
“啊!”李煥痛苦地大叫起來,然后慢慢地變回了人形。
少年并沒有因此而放過他,而是一拳將其擊飛到死胡同里,然后彎腰撿起瑟瑟發(fā)抖的盜賊松鼠,“你還有什么遺言?”
“你……你不能殺我……”李煥扶著墻壁哆哆嗦嗦地站起來。
“為什么不能?”悠云好笑地問道。
“因?yàn)槲胰绻懒?,怨蠱就會失去控制胡亂殺人!尖峽堡的百姓肯定會死傷慘重!”李煥得意地說道。
“怨蠱是什么東西?”少年皺著眉頭問道。
“就是那些黑衣人!”李煥大聲說道,“他們原本都是死人,是我種下怨蠱使他們獲得了永生!我一旦有失,他們就會拉著整個尖峽堡給我陪葬!”
“你覺得我會信你?”悠云皺著眉頭問道。
“你大可以試試!”李煥料定少年不敢拿全城百姓的性命冒險,因此有恃無恐地說道,“現(xiàn)在尖峽堡上下都中了我的睡眠粉,他們在怨蠱面前絲毫沒有還手之力,只要我死了,他們也活不成!你如果不想讓他們出事的話,就給我乖乖讓開!”
悠云雙目怒睜拳頭緊握卻又無可奈何,他當(dāng)然不可能冒著全城百姓遭受屠戮的風(fēng)險去殺了李煥,但就這么放過這個怪物他也心有不甘。
正當(dāng)少年進(jìn)退兩難的時候,葉銘欠扁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了過來,“小弟啊,你怎么還沒把這個李煥宰了?留著他過年嗎?”
悠云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葉銘雙手抱胸朝死胡同走來,而他后面還跟著韓軒韓穎兩兄妹。
“你以為我不想殺他嗎?”少年沒好氣地說道,“這家伙一死,黑衣人就會失控,到時候整個尖峽堡都要遭殃了。”
“你聽誰說的?”葉銘好笑地問道,“該不會是這家伙自己告訴你的吧?”
“是又怎么樣!你敢用全城百姓的命和我賭一把嗎?”李煥囂張地問道。
“為什么要和你賭?”葉銘笑著說道,“就算你說得是真的,那有怎么樣?反正你的怨蠱已經(jīng)被我們消滅得差不多了?!?p> “你在胡說些什么?怨蠱是不死的,怎么可能被消滅?。俊崩顭m然依舊嘴硬,不過額頭上冒出的冷汗已經(jīng)出賣了他的真實(shí)情緒。
“是嗎?”葉銘轉(zhuǎn)頭給了韓穎一個眼神,后者立馬拖過一個被打倒的黑衣人來,然后把咸杏草撒了上去,結(jié)果不言而喻。
“你……你……”眼見最后的保命符被撕破,李煥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恐懼正充斥著他的全身。
悠云捏著拳頭朝李煥走去,“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話好說?”
“你別亂來!現(xiàn)在百姓們還中著我的睡眠粉!如果我死了,他們就永遠(yuǎn)醒不過來了!”李煥一邊后退一邊說道。
“哦,這點(diǎn)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配睡眠粉的解藥。”葉銘笑著說道,“而且我沒猜錯的話,只要你死了,他們應(yīng)該就會自動解除睡眠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