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驚鴻一瞥
陳澤解決完曹操的心事,心中卻是忍不住有些八卦,神秘的小聲說道:“孟德兄,那袁氏兄弟二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如此爭吵?!?p> 曹操看見陳澤一臉八卦的表情,頓時哭笑不得,心中對于陳澤也是越發(fā)感興趣,他對陳澤解釋道:“這袁氏兄弟二人看似和睦,其實背地里不知道多少茍且?!?p> 陳澤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曹操繼續(xù)說道:“那袁術(shù)看似待人好氣,其實完全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廢物,若不是憑借袁家嫡子的身份,此人什么也不是,如此剛愎自用之人,若非出身,哥哥我都不屑與其來往。”
陳澤贊同的說道:“不錯,確實是如此,我也是看見這袁術(shù),城府不深,卻是如此傲氣,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若是不知道還以為他是皇太子呢!”
曹操張了張嘴,訝異的看著陳澤,他還真的是沒有想到這陳澤居然對這袁術(shù)有如此之大的意見,陳澤微微一笑,說道:“此人也確實是如此,兄弟我沒有胡說吧!”
曹操尷尬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且說那袁紹,此人比起起同父異母的弟弟袁術(shù)確實是強了不少,但是此人骨子里終究是充滿了傲氣,如今看起來禮賢下士,但是日后一旦發(fā)達,其心必改,其時也必然是其覆滅之時?!?p> 這下反倒是輪到了陳澤驚訝的看著曹操,并非是曹操說的有什么問題,而是曹操說得實在是太對了,這袁紹在城市之前,還是有一個相對清醒的頭腦,但是成事之后,立刻驕傲自滿,導(dǎo)致了他的覆滅。
然后曹操豪氣沖天說道:“這兄弟二人只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若是賢弟與我聯(lián)手,談笑間,這袁氏兄弟灰飛煙滅。”
陳澤尷尬的回以大笑,二人此刻都以為這是開玩笑而已,卻是不知道此事在以后居然是成為了事實,此話為后事,暫且不表。
二人此刻皆是開懷,一直保持沉默的胡青牛自然是毫不客氣的吃飯,待二人反應(yīng)過來,面前的飯菜已經(jīng)是消失不少,接下來又是一番風(fēng)卷殘云。
飯后,曹操透過窗戶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對陳澤拱了拱手,說道:“陳澤賢弟,今日天色已晚,賢弟也該回去了,我兄弟二人來日再約?!?p> 陳澤拱了拱手,點頭說道:“好,來日再會。”
曹操轉(zhuǎn)身出了房間離開了,陳澤對吃飽喝足的胡青牛聳了聳肩,說道:“老牛走了,看你這樣,大半都是被你吃了?!?p> 胡青牛微笑著搖了搖頭,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讓陳澤懷疑,現(xiàn)在看起來算不上特別胖的胡青牛日后會不會變成一個大胖子。
二人也是離開房間,曹操在早已經(jīng)是結(jié)完了賬,陳澤二人直接轉(zhuǎn)出了醉紅樓,望蔡府而去。
二人牽著馬,在洛陽城之中,二人并沒有騎馬,額,皇城腳下,還是應(yīng)該老實一些好。
在路上,陳澤也是欣賞著洛陽城的風(fēng)土人情,看得好一個不亦樂乎。
在一個街頭轉(zhuǎn)角處,陳澤忽然聽見這樣一段對話,一個很輕靈,似乎是小女生的聲音說道:“爹?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一個中年男子說道:“紅袖,就是這里了,日后我們就住在這里。”
那小女生似乎是笑著,開心的說道:“日后住在這里,爹爹不用去外面了吧!”
男子的聲音卻是沒有回答,陳澤有些訝異的順著聲音的來處看了一眼,那里是一處宅院,看上去面積不小,不說權(quán)貴,少說也是大富之家。
有幾名仆人,還有一名穿著狐裘的男子,旁邊的背影是一位少女,淡青色的服侍,襯托她苗條的身姿。額,當(dāng)然,陳澤不是蘿莉控。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少女似乎是察覺到有什么人在看她,一個轉(zhuǎn)身,陳澤突然看見一張美得傾國傾城,美得無與倫比,美得驚心動魄,美到陳澤不知道用什么語言來形容的絕美面孔。
這一刻,他看見了她,她看見了他,似乎是不知覺之間,陳澤臉上莫名浮現(xiàn)一絲淡淡的微笑。而另一邊的少女,似乎也是帶著淺淺的微笑,一瞬間,好似花暖風(fēng)正閑……
“主公?你怎么了?”胡青牛好生奇怪的拍了拍已經(jīng)是完全沉淪的陳澤,叫道。
陳澤兀自癡迷,然后胡青牛用大力狠狠地拍了好幾下,陳澤方才是痛叫一聲,說道:“老牛,你這是干什么,為何這般用力打我?!?p> 胡青牛無辜的聳了聳肩,這是他在陳澤這里學(xué)來的,淡淡的說道:“主公,你方才到底是在干什么,一動不動,眼睛發(fā)光……”
陳澤頓時老臉一紅,也是聽不下去了,趕緊搖了搖頭,打斷胡青牛說話,自顧自說道:“方才?哪里有,肯定是老牛你看錯了?!?p> 胡青牛抬頭看了看天空,自言自語說道:“面帶紅光,桃花上頭,這是命犯桃花吧!”
陳澤好尷尬的說道:“老牛,走快些,主公我要回去洗漱一番,好好休息一會,上午賽馬可是累死了。”
胡青牛答應(yīng)點了點頭,然后腹誹:“呵呵,累個屁?!?p> 二人牽著馬向著蔡府,蔡府不算遠,二人又走了片刻,就是到了蔡府之中。
陳澤這廝,雖然說身體回來了,但是精神卻是完全不在狀態(tài),腦子里滿滿都是妹子。
府里的仆人看見陳澤回來,便告知蔡邕有請,陳澤便只能夠強打精神,渾渾噩噩的走了過去。
此刻蔡邕正坐在大廳之中,饒有興趣的看著有些無精打采的陳澤,說道:“小友這是去了哪里?”
陳澤自顧自的說道:“先是去了醉紅樓,然后去了城東賽馬,然后又去了醉紅樓?!?p> 蔡邕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深深地看了陳澤一眼,饒有趣味的說道:“原來如此,不過小友如今年紀尚小,還是應(yīng)該節(jié)制些好?!?p> 陳澤莫名的覺得這句話有問題,一下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好一會兒才是捋清楚其中的意思,頓時一臉苦笑,這下完全解釋不清楚了。
你告訴人家你只是去青樓吃飯的,嗯,人家不信??!人家相信的話,看你這幅身體完全被掏空的表情,還是不相信。
陳澤也懶得解釋……青樓就青樓吧!
蔡邕看陳澤此刻確實是疲憊,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叫陳澤好好休息。
陳澤洗漱之后,一個人倒在床上,腦海之中滿滿都是那驚心動魄的驚鴻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