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告狀
“應(yīng)該是真的,要不然那玉佩怎么可能落入她的手中?!?p> “說不定是這南宮家的三爺在外面的風(fēng)流債呢!”
……
聽著人群中的各種議論紛紛,南宮玲露出一抹很滿意的笑容。
南宮世仲,你不是在乎名聲嗎?我今天就讓你好好的聲名遠(yuǎn)播。
而另一邊,鐘氏的眼神像淬了毒一樣死死的盯著她,南宮世仲的臉色也是黑得可以滴出水來。
南宮玲緩步走到那鐘氏的前面,勾唇挑釁一笑,向她伸出手:“南宮三夫人,我母親的遺物,該歸還給我了吧?這玉佩你要是拿久了,我都怕它沾染上晦氣!”
聞言,氣憤的鐘氏一下爆發(fā)了玄力,想對她出手,但卻被旁邊的南宮世仲攔了下來。
鐘氏氣憤皺眉:“老爺!”
南宮世仲的表情陰霾,聲音也有些陰沉:“夠了,把玉佩還給她,這是南宮家的大門口,你還想把事情鬧到多大。”
鐘氏聞言,不情不愿的收起攻勢,把玉佩她遞向南宮玲,但看向她的眼神,卻猶如看個一具尸體般冰涼。
南宮玲觀察了一下,這個鐘氏居然是紫玄6層,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這修煉倒是沒落下。
她笑著接過了玉佩,拿出手絹仔細(xì)的擦了一下,笑瞇瞇的對著那氣的七竅生煙的夫妻二人說:“那三公子,三夫人,小女子就告辭了!我看你們也不怎么待見我,我就不留下來給你們添堵了,我怕一會再給你們氣出點什么好歹來!那可就不好了!”
南宮玲話落,便不顧詭異安靜的人群,邁步徑直離開。
待南宮玲走遠(yuǎn),人群中突然便炸開了鍋,那些議論,她雖然沒有聽到,但大概也能猜的出七八分。
至于鐘氏和南宮世仲。
南宮世仲在她離開的那一刻,便陰沉著一張可以滴出水來的臉進(jìn)了南宮府。
而鐘氏,盯著她離開的背影,指甲深深的掐進(jìn)了手心,陰狠的對著她旁邊的兩個侍衛(wèi)使了個眼色,那二人心領(lǐng)神會的跟上了南宮玲。
……
偏僻的小巷中,南宮家兩名侍衛(wèi)正面面相覷。
“人呢?我明明看著她走進(jìn)來的??!”
“……”
“你問我,我問誰?現(xiàn)在怎么辦?”
“到處找??!能怎么辦!三夫人的意思是斬草除根!”
“嗯,分頭找吧!”
兩人正在商量著對策,身后突然傳來一道聲音:“二位,是在找我嗎?”
侍衛(wèi)二人驚恐的轉(zhuǎn)過身子。
只是,他們還沒來得及再開口,便已經(jīng)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南宮玲拍拍手,看著地上躺著的兩人,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真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啊。
三夫人的意思!
這下事情可就更好玩了。
但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鐘氏居然瞧不起人!
看她只有青玄的修為,就隨便派了這么兩個藍(lán)玄的侍衛(wèi)來解決她,還要斬草除根。
甚至連身份都懶得隱藏。
真是……天真的可愛。
南宮玲覺得自己好像受到了侮辱……
不過這樣也好,省了她還要費神去找證據(jù)的時間。
南宮玲踢了一下地上軟的像泥一樣的侍衛(wèi)二人,慵懶隨意的開口:“哎……你們真當(dāng)我不知道,我剛離開南宮家身后就多了你們兩條尾巴,我都帶著你們轉(zhuǎn)悠了兩圈才鉆進(jìn)了這個偏僻的小巷子,這么明顯的陷阱,你們居然都能上當(dāng)……”
侍衛(wèi)二人軟的沒有力氣說話,只是表情緊張,眼神死死的盯著她。
“看我干嘛,是你們?nèi)蛉讼肴∥倚悦?!不過可惜……”南宮玲無辜臉,嘖嘖出聲:“嘖嘖……不如我們換個話題,你兩說說我該怎么對付你們好呢?”
南宮玲摸著下巴很認(rèn)真的考慮了一下。
她現(xiàn)在可是受害者,而且還有這么兩個活證據(jù),秉著有事就找警察叔叔的精神。
南宮玲決定去告狀。
她真的很想看看那身份尊貴的夫妻二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帶到官府的時候,會是一副什么樣嘴臉,真是好期待??!
鐘氏,南宮世仲,你們的那一塊遮羞布,我非一層層的給你們撕下來不可。
在眾目睽睽的審視之下,南宮玲拖著軟的一塌糊涂的兩個侍衛(wèi)圍著一條熱鬧的街轉(zhuǎn)了一圈,才慢慢走到了官府。
南宮玲看著身后聚集得越來越多的人群,很滿意的點了點頭,才笑著走上前去,毫不猶豫的敲響官府門口前威嚴(yán)的大鼓。
“咚咚咚——”
一陣鼓聲之后。
南宮玲便被人帶到了衙門里,同時被帶上來的還有她拖了一路的兩個侍衛(wèi)。
審判的朱大人,上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幕。
地上躺著兩個半死不活的南宮家侍衛(wèi),旁邊站了個大概十五六歲的小丫頭,公堂之外已經(jīng)站滿了吃瓜群眾。
朱大人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了才猛地拍了一下驚堂木。
“啪——”
這一道聲響之后。
朱大人頗為威嚴(yán)的道:“大膽,何人擊鼓!有何冤屈!速速招來?!?p> 南宮玲看了看這陣勢,蹙眉學(xué)著那悲戚戚的語氣開口:“大人!求大人千萬要為小女子作主??!”
“啪——”
又是一聲驚堂木。
“大膽,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南宮玲:“……”
怎么把這茬忘了,怎么動不動就跪,好無奈……
無奈的看了下公堂之上的朱大人,南宮玲往他走進(jìn)了一些,把自己的身份銘牌向他遞了過去。
朱大人接過銘牌一看,很不爭氣咽了一口唾沫,朱大人覺得自己有可能是還沒有睡醒……
這時,南宮玲又向他靠近了一些:“大人,還請大人千萬不要透露小女子的身份?!?p> 南宮玲說完話,從他手里抽回身份銘牌慢慢的往后退了退,才又繼續(xù)開口:“大人,小女子現(xiàn)在可以免跪,正式開始告狀了嗎?”
朱大人扶正了一下自己的官帽,賠笑道:“可以!可以!”
聽完南宮玲的陳述,朱大人呆楞了好半天。
反映過來,他習(xí)慣性拿起驚堂木準(zhǔn)備拍下,抬眼督了一眼南宮玲又默默放下,才硬著頭皮苦瓜臉開口。
“你可知你要狀告的這二人是誰?而且,你說這二人指使南宮家侍衛(wèi)謀害與你,不會是這地上的二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