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比R茵梓榮理不直氣也壯,搞得歐陽頌啞口無言。
“行,你厲害?!闭f不過她,又能怎么辦,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能感覺順著臺階下了。
第二天萊茵梓榮趁歐陽頌上朝帶著鑰玥去了一趟大理寺。
萊茵梓榮也沒有驚動太多人,直接讓獄卒帶她去見了胡冬香。
“皇后娘娘,這里面就是胡冬香,只是這里陰冷,怕是會有損您的鳳體?!?p> 沒理會他點(diǎn)頭哈腰的樣子,萊茵梓榮直接走進(jìn)去。
鑰玥看了那獄卒一眼:“還不退下,是等著娘娘跟你道謝嗎?”
“不是不是不是。”他哪里敢,忙不迭的離開了:“小的告退?!?p> 早在有人來的時候她就知道了,聽見平日里趾高氣昂的那些牢頭叫她“皇后娘娘”,在聯(lián)想到那人說自家女兒在宮里位份極高,胡冬香瞬間希望破滅了。
想著左右沒幾日好活了,再加上有傷在身,胡冬香也懶得起身。
萊茵梓榮知道告御狀的代價,也知道這么短的時間傷肯定還沒好,也沒怪罪她無禮。
這里環(huán)境雖然不好,但萊茵梓榮也沒嫌棄,見有矮凳,就直接過去坐了。
打發(fā)走獄卒,鑰玥也緊隨其后站在萊茵梓榮身后。
“本宮來之前都了解過了,你既敢來告御狀,想必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p> “民婦孑然一身,無所畏懼?!彼€以為萊茵梓榮是來滅口的,言語之間都是不滿。
“本宮知道你只剩一人,可你兒媳拼命護(hù)下你,不是讓你這樣糟踐這條命的?!?p> “這不都是拜你們所賜嗎,現(xiàn)在來這爛好心?!甭犚娝齻冞€敢提自己的兒媳,胡冬香死死瞪著萊茵梓榮,好像要將她凌遲一般。
“大膽?!辫€玥雖不像綠煙和馮慧那般聰慧,懂得審時度勢,她只知道她的宮主不容別人不敬,還當(dāng)著她的面,直接拿著一把匕首抵在胡冬香脖子上。
“鑰玥,回來。”她萊茵梓榮極其護(hù)短,在外人面前,縱使自己人千錯萬錯,也是要護(hù)著的,所以雖然是鑰玥沖動了,也平淡無奇的把人叫回來,并沒有苛責(zé)。
可這在胡冬香眼里,就是要滅口的節(jié)奏。
“本宮只有一件事要問你,那位后宮的妃子是誰?!?p> “呵,還能有誰,不就是你嗎,都大老遠(yuǎn)跑來滅口了,還假惺惺的問這一遍?!闭J(rèn)為自己馬上就要命喪于此,胡冬香更是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恨意:“何苦呢,直接派人來了解了不就好,還跑這一遭,臟了娘娘您的手。幾經(jīng)波折,還是落到了你們手里,這天道不公啊!”
聽出她的意思,萊茵梓榮倒是耐心的替解疑答惑:“一,剛才你幾次三番對本宮言語不敬;二,平白誣陷本宮濫殺無辜;綜上,你已是死罪。不過你是項(xiàng)清風(fēng)帶來的,本宮不同你計較,你大概不知道,本宮是大明皇后,復(fù)姓萊茵?!?p> “萊茵……”聽見萊茵梓榮自報家門,胡冬香疑惑的嘟囔:“不應(yīng)該啊,應(yīng)該姓‘秦’才對啊?!?p> 雖然是小聲嘟囔,不過萊茵梓榮已經(jīng)聽到了,和她想的沒多大區(qū)別,得到想要的答案,就沒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