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本宮是皇貴妃,位同副后,皇后不在,便是本宮說了算,而你,終究只是個不得寵且沒實權(quán)的妃?!彼就杰扳鶝]少在別人面前抬出自己的身份,從一開始的貴妃,到現(xiàn)在的皇貴妃,但也只是拿身份嚇嚇?biāo)齻儯瑳]太認(rèn)真的當(dāng)回事,這還是第一次如此強(qiáng)勢,且是真真切切的拿位份壓人。
“皇貴妃如此不講道理,我倒要問問皇后娘娘給您晉位份的緣由了?!?p> 司徒馨怡給了蘭蘭一個眼神后,凌厲的看向莫蕓:“皇后娘娘的決定,是皇上都認(rèn)可的,憑你也敢質(zhì)疑!”
蘭蘭收到司徒馨怡的示意后,就去把所謂的證據(jù)搶了過來,是貼身的荷包,還有一些小玩意,甚至還有一方手帕。
司徒馨怡看到后一瞬間感覺呼吸都不順暢了。借著看東西瞟了一眼被攙著的兩人,怎么還讓人發(fā)現(xiàn)了,抓個正著。
綠煙和安立自覺理虧,低下了頭。
不得不說,他們能處在一起,性子都差不多。關(guān)起門來,怎么講理都行,但是有人在,必是幫親不幫理。
縱然她知曉這些東西從兩人屋里搜出來代表什么,此刻也是要絞盡腦汁替兩人撇清關(guān)系。
“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jù)嗎?”司徒馨怡自知理虧,卻不能弱了氣勢,拿范兒拿的十足。
“皇貴妃娘娘可真有本事,臣妾不相信您看不懂,別的先且不說,單就這荷包,手帕,本是女子貼身之物,卻從公公屋里搜出來,這還不夠嗎?再者,有人可是親眼看到安立公公偷偷給綠煙送這些把玩的小物件,人證物證都有,您還要說臣妾冤枉他們嗎?”
司徒馨怡已經(jīng)被氣的血氣上涌了,卻還得強(qiáng)撐著:“我大明民風(fēng)開放,不過是些禮物,皇上和皇后娘娘感情甚篤,安立和綠煙身為近侍,自然該打好關(guān)系,難不成還讓皇上和皇后娘娘日日替他們處理矛盾嗎?”
“皇貴妃娘娘還真是伶牙俐齒,慣會強(qiáng)詞奪理。”司徒馨怡的話多少有點牽強(qiáng),她也聽的出來。
許是上天都看不下去司徒馨怡絞盡腦汁的替二人辯解,讓安立突然靈機(jī)一動。
“皇貴妃娘娘,奴才有話說?!彼砷_被扶著的雙手,安立跪在司徒馨怡面前:“淑妃娘娘幾句話沒說,便對我二人用刑,奴才實在是有理無處說,現(xiàn)在您來主持公道,還請聽奴才一言?!?p> 司徒馨怡欣慰的看向安立,總算有人解救她了,在爭辯下去,她真的要詞窮了,立馬讓安立自己給自己脫罪。
“淑妃娘娘不常見皇上,奴才和您宮中的人自然不熟,可皇上日日基本都在未央宮度過,身邊的人和未央宮宮女自然相熟,甚至有時主子吩咐的事我們還要一同完成?!闭f話間,安立還不忘刺激一下莫蕓。
“您若說那帕子,皇上和皇后娘娘用膳時許我二人近前伺候,餐后用甜點也會時不時賞我們這些下人點,綠煙姑娘拿帕子分我一半也無可厚非吧!不過是那一日奴才還沒吃完,皇上有急事要離開,總不能因為奴才耽誤皇上,便隨手揣起來拿回去吃。未央宮掌事宮女總不會缺一方帕子,奴才便隨手一放,沒特意去歸還,總想著日后和其他東西一起還回去。”司徒馨怡拿歐陽頌和萊茵梓榮關(guān)系好來說話,讓安立瞅了空子,也用關(guān)系好來當(dāng)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