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那女人去哪兒了?”這昨日離開以后,那女人就不見了蹤影。
可她家人就是閉口不說她的去向,派了素衣去跟蹤劉家人。這不應(yīng)該是素衣得到消息,才讓錦衣前來稟報的。
“回,回主子的話。白,白姑娘目前人在百花苑?!?p> 這也是素衣跟著劉家人到王大祝家,看望受傷的劉小晨時;遇到田老二來傳話才知道,白姑娘進(jìn)了百花苑。
“百花苑,這是什么地方?”莫不是這煙花巷柳之地?
“回主子,這是清平縣最大的一個逍金窩,是男人尋找快活的地方?!彼追Q窯子。
“她,去那種地方做什么?誰讓她的去的?!边@女人好生奇怪,怎么就那么令人捉摸不定呢!
“聽說是白姑娘自己愿意去的,說是她弟弟劉小晨的未婚妻;因為她哥欠了賭錢被抓進(jìn)百花苑了,所以來求劉家人幫忙。剛好這時白姑娘在場,白姑娘就自告奮勇的去救人了。”
這和她個女人有什么事??!這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再說了,這事情怎么也輪不到她一個姑娘家出面??!
“自愿去的,她還真自愿??!不知羞恥的賤人,讓素衣回來?!睕]人知道寧璃笙碩大袖口之下的雙手,不由的捏緊了幾分。
“是,那屬下就去讓素衣先回來。錦大、素二,主子就交給你們了?!敝髯舆@是何意?
算了,主子的心思由不得他們這些做下人的猜想。就算猜中了又如何,又不能代表主子的意思。
“是,屬下定會伺候好主子,錦衣大人請放心?!被卦挼氖撬{(lán)白相間的錦大。
這主子和那白姑娘的事情,他和素二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有白姑娘在的時候,免不了要惹主子生氣。
在他們的記憶中能有此本事的,恐怕不超出三個。這白姑娘還真有能耐,能讓他們主子歷來從形色不變,到現(xiàn)在和一個女子吵嘴。
“那行,主子,屬下先行退下?!边@白姑娘也真是的,都已經(jīng)是主子的人了。怎么會擅自做主去那種地方,再說了人家那家人都著急,她去湊什么熱鬧。
這白姑娘畢竟是要伺候主子,這她的名聲壞了,也就壞了主子的名聲??磥硭萌ヒ惶税倩ㄔ罚@白姑娘可不能出了什么事。
寧璃笙確沒有在意錦衣的告別,這女人能有幾個值得信任的?還都不是些貪慕虛榮的人罷了。
看著主子臉色不是很好的錦大,找了個理由說是要去看看廚房里,劉大娘有沒有做好今天的午膳。
要走也帶上他嘛!他怎么會知道主子要是那個時候不順心,恰好被他遇到,主子不就只能找他了。
以前只要有吳小姐在,主子可就很好說話,現(xiàn)在那吳小姐背叛主子成了太子妃,還算計了主子。
這主子的性子他們更是猜不透了,那白姑娘可是專門來和主子抬杠的。問題就在于每次都是主子有口難辯,只能打掉牙齒往肚子里咽。
錦大來到廚房,正好遇到田老二自動送上門來做傭人。
“你說你是來我們家當(dāng)傭人的,我女兒呢!你們把她怎么樣了,若是我女兒有個三長兩短,定去拆了你們百花苑不可。
還有你打傷我兒子的事情,老娘會記著的。至于做傭人的事情,老娘做主答應(yīng)了。不過事先說明,我們家可沒多余工錢付你。
再說了,這可是你自動送上門的。你和我說說我女兒怎么樣,有沒有受人欺負(fù)。”
這老男人一來就說是自己是百花苑的人,現(xiàn)在來她家做傭人。還說是百花苑的老鴇和女兒讓他來的。
聽著這男人所言,她女兒進(jìn)了那百花苑目前來看,還沒受到什么欺負(fù)。反而在百花苑地位還不低呢!
只是她女兒是怎么做到的?進(jìn)了那種地方,就算你有幾分能力,最多也只能做個清倌,賣藝不賣身。
可她女兒才進(jìn)去了一晚,就在那里面站住了腳。就算是失去初夜,也不可能讓老鴇如此看中。
此事還真是奇特了,現(xiàn)在也只能等女兒自己回來解釋了。
“白姑娘是老鴇所收的干女兒,老鴇說了,白姑娘自此以后便是百花苑的半個老板。
白姑娘可以決定這百花苑的任何事情,所以這位大嫂你請放心,白姑娘在里面絕對安全?!?p> 在他看來那白姑娘可不是省油的燈,想要欺負(fù)她,也得看看對方有幾斤幾兩。
“是嗎?我可告訴你,若你所說的話有半句摻假,小心老娘把你奏個屁股開花。”
自己這一把年紀(jì)了,怎么變得越來越暴力了,莫不是像女兒說的更年期來了?!
可她那月信還多著呢,人生最可惜的還是自己沒能親自孕育一個孩子,這月信就要沒了。
據(jù)她女兒所說,這女人要是絕了月信,那就真的不可能在孕了??磥碜约菏菬o緣親生的兒女了。
“劉大娘,我來看看今日的午膳,不知道有沒有做好。這位是……”該不會是這劉大娘的老拼吧!
“哦哦,這是我們家剛來的傭人。是來為我們家蓋房子的。諾,這些是做好的菜飯。
還麻煩你和你主子說一聲,讓他多擔(dān)待點,家里確實拿不出更好的吃的了。你們也知道這清平縣現(xiàn)在的情況,確實不能和外面的想比。”
這為了能讓這木屋的主人能吃好點,她們家特意到街上買了豬油來煉油,這可夠他們一家吃上半年的份。
“這沒事的,辛苦你了大娘。要不白天我去和另一個兄弟,到山里打些野味回來?!?p> 來了這么久,他們還沒去打過野味,正好可以給主子補補。
主子的脾氣可是如同五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特別是涉及了白姑娘。
別說主子現(xiàn)在不在乎的模樣,誰知道下一刻主子會不會反悔讓他們?nèi)ゾ热四兀?p> 主子對白姑娘的態(tài)度可算是模棱兩可,恐怕連主子自己也搞不清,自己怎么就會白姑娘斗嘴。
“沒事,沒事。要不是你主子為人大方,讓我們一家老小可以有避風(fēng)遮雨之處。
我們一家還不知道那去哪兒住宿呢!下午等你們打野味回來,我在做菜,不知道你們喜歡吃炒的,還是清湯的?!?p> 可惜野味不是自家的,自己兒女又不在有沒有沒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