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下看了一眼,確定我站在一個四邊地上泛著藍(lán)光的橢圓形中,橢圓的一頭放置了一張床。我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四圍并沒有其他人。
而他站在藍(lán)光的區(qū)域外,我認(rèn)真的盯著他,確認(rèn)他的眼神是對著我。
“什么情況?我——又變成盤古了么?這又是夢”我暗想。
他看我許久沒有回答,又不淡定的咆哮了起來
“你以為你創(chuàng)造的就都屬于你嗎?你以為你的威望還能讓你有翻盤的機(jī)會嗎?我曾給過你合作的機(jī)會,你沒有珍惜。即使現(xiàn)在這樣,我還是愿意在給你一次機(jī)會,但是我的耐性有限,這次以后,你將成為這個世界的公敵。你自己想清楚?!?p> 他摞下這句話就悻悻的走了,接著一個女孩走了過來。穿著職業(yè),金色卷發(fā),整個人如果不是表情嚴(yán)肅估計(jì)很受人喜歡。
“你何必呢,目的是一樣的啊?方式真的可以變通一下呢?你這樣跟他對著做沒有意義。你看看你現(xiàn)在成什么樣子了。”她勸我說。
我又好氣,又好笑,我都不知道這些人都在講什么,即使是回到了那個世界,我也應(yīng)該是孫佳宇啊。我怎么會變成了盤古,這些人又跌跌不休的勸我到底要干嘛?還是要權(quán)限嗎?
我試探著答話:“你們還是想要權(quán)限?”
我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居然連說話的聲音都不是我,我趕緊仔細(xì)觀察了一下自己,果然也不是我在畫面里看到的佳宇的身軀。
“你不要裝糊涂了,我們要的是什么,你心里清楚。你想給時空留下印記好讓后世來為你證明嗎?沒用的,這里面不會有任何時空的印記能留下,你不要心存僥幸了?!迸⒗淇釤o情的說道。
聽她說話的語氣,我下意識的呼喚了一下金箍棒,金箍棒當(dāng)然沒有出現(xiàn),我蒙了一下才突然明白過來,這不是那個世界。
“我不清楚你要什么,你說清楚,我考慮一下?!蔽抑缓脡阂肿∨鹩玫统恋穆曇魡査?p> 女孩不在答話,只是用箭一樣的目光射向我,看起來十分憤怒。
“那你就好好回想一下吧。”她突然按動了手里一個什么東西。
我渾身立即一陣抽搐,眼前一片漆黑,暈了過去。
“估計(jì)又是夢,我估計(jì)又要回到悟空那里去了。”
在暈前我心想。
果然是夢,但我醒來的時候也是靜悄悄的,我發(fā)現(xiàn)我沒有在贏開為我準(zhǔn)備的客房里,而是在泰山。垓亞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下床起身去中堂查看??帐幨幍氖裁匆矝]有,我又看了看垓亞的臥房,空空如也。
里面什么也沒有,沒有任何人住過的痕跡。我心突然好像覺得裂開一塊。
這是怎么回事?我用力的晃了晃腦袋,難道這還是個夢?
我在中堂呆呆的坐到了天黑,依然并沒有人回來。我開始連接系統(tǒng)查詢一下垓亞的信息。
系統(tǒng)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一直卡在了查詢的頁面里,許久,才突然反饋查詢信息為空。我愕然了,我決定去床上躺一會,估計(jì)我真的還在另一個夢里。
我剛要準(zhǔn)備上床,突然發(fā)現(xiàn)四周開始快速的變化。
日月又不停升降,房子突然破舊,突然沒了,突然我就變成了站在山中,風(fēng)能直接吹到我。
樹長的參天,樹又突然死掉。
山上突然多了好多我沒見過的服裝的人,他們來到這里,在山上到處逛,還有人在山上叫賣東西,很快人也都消失了,山上的東西突然開始死掉。
風(fēng),雪,雨,霧不停交換。速度越來越快,山開始越長越高,讓人覺得無限接近天了,只是突然就又一下不見了,我跌到了海里。四圍有很多卻不是動物的生命居然在水底生活。接著又覺得天旋地轉(zhuǎn),所有東西都在迅速的旋轉(zhuǎn)。
我的頭像炸裂開一樣劇痛,一瞬間,我痛的汗如雨下,即使在水底,我都能感覺到汗水在不同的向外噴著。
很快,我又失去了意識,“求你,千萬這只是個夢?!蔽以诟杏X到自己要暈倒之前心想。
“大猴子,大猴子。”聽到這個聲音我還沒有睜開眼睛就突然覺得踏實(shí)了,回來了,終于回來了。
我甚至激動的想要哭出來。
我睜開眼睛,果然垓亞在看著我,我忙打量一下周圍,卻發(fā)現(xiàn)還是在泰山我的房子里。
我慌忙坐起來。垓亞看著古怪的我,漏出來惶恐的表情
“別嚇我,大猴子,你到底怎么了?!?p> 我搖了搖頭,故作輕松的對她說:“沒事,這段老是做噩夢?!?p> 我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看到垓亞還是有點(diǎn)驚慌失措的表情。
我想轉(zhuǎn)移一下話題:“就順口問道,怎么回這里了,贏開呢?!?p> 垓亞突然長大了嘴,一副受到了驚嚇的樣子。
“你在說什么呢。大猴子,你怎么會突然問他,他死了都多久了啊?”垓亞緊張的問我。
我腦子里瞬間一片空白。
“什么,贏開死了。。。。。。什么時候?”我呆呆的看著垓亞,問道。
垓亞什么都沒有說,只是表情怪異的看著我。
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聲音低沉的讓我感覺到隨時都會哭出來:“大猴子,你。。。。。。真的沒有事吧。你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這個問題,我清楚的記得,我睡前還幫贏開打了一仗,這贏開怎么會突然就死了,而且怎么沒人告訴我一聲,那我又怎么回到泰山了。
我覺得現(xiàn)在腦子里昏昏漲漲的十分頭痛。
“贏開。。。。。。到底什么時候死的?”我重新問了垓亞一遍。
我看到垓亞的眼淚真的已經(jīng)藏在了眼角,她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他死了很久了啊。死了幾百年了!”
我一陣暈眩,差點(diǎn)想栽倒在床上。什么,幾百年了。那我是怎么了,一覺睡了幾百年么?
“那這幾百年我就一直睡著?”我問垓亞。
垓亞瞪大了眼睛,緩慢的搖著頭,“你到底怎么了。大猴子,前幾天贏稷才來你還答應(yīng)過幾天下山幫他打趙國呢?”
“嬴稷?趙國?”我喃喃自語,這。。。。。。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