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垓亞也在戰(zhàn)斗里左沖右突,力所能及的幫助秦軍攻城略地。但是一切都太順利,讓人琢磨不透。
“我說吧,估計那個南國就是嚇唬你呢,吹牛,她說不定都沒有辦法真身到這里,就會制造些幻像。“垓亞得意的跟我說。
我卻覺得沒有那么簡單,那系統(tǒng)突然連接不上,難道也跟垓亞還沒有任何關系。
“趙軍號稱有45萬,我也覺得不像有這么多人啊?!蓖觚喸陉嚽翱粗鴱P殺的士兵,突然回頭問我。
我點了點頭,趙軍的士兵數量看起來確實沒有45萬。不知道趙軍在賣什么關子。
“不會是安排在什么地方設伏了吧?”垓亞試探的問王龁。
“有可能,我們還是不要太快的突進。讓各將領多注意些吧?!?p> 廉頗節(jié)節(jié)敗退,秦軍只要所到之處都是一觸即潰。趙辛苦的建的圍墻也被秦不費力的給扒了。
趙再次后退,依托一處險惡的地形又建起了更多的圍墻,挖了不少丘壑。這次趙再不外出,任由秦軍日夜叫罵都不出營壘。
連續(xù)數月,秦軍對此只能無奈的圍城困趙,別無他法。
這讓王龁異??鄲?,趙軍營壘修建以后,地勢兇險,不易強攻。但時間拖得越久,王龁認為只能回朝了,王龁說補給太麻煩,不容易跟上。
“為何補給麻煩?”我從來沒有真正的作戰(zhàn)經驗,對此十分不解,便問王龁。
王龁苦笑著告訴我說:“此處離秦百里,陸運首先要擔心五國襲擾,另外運力有限,糧食只能由國內壯丁以推車推來,他們日行速度很慢,而且運輸過程他們本身也需要消耗糧食。
六十萬大軍消耗需要國內近百萬壯丁補給,而百萬壯丁本身又要耗糧多少。”
王龁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如果按王龁的說法,目前此情形確實不易久耗,但就此撤兵,秦此一役完全是百弊而無一利了。
六十萬人憑空浪費了舉國庫存不說,來來去去也沒有實現任何目標,秦的威信更是在諸侯國顏面落地。
“沒有別的辦法運輸糧食嗎?”我我王龁。
“若是有江河湖海還行,可以用運糧船走水路,消耗小,速度也快。可從秦到這里也并沒有水路可走啊。”王龁回答我。
“水路?那你就確定這里到秦真無路可走?”我模模糊糊的總覺得不對,似乎我前些日子在哪里見過溝渠。
王龁想了想,說:“秦國境內倒是有條渭河可以流到新田,新田離這里就很近了。但新田多處失修,而且多處并不能行船?!?p> “修唄,目前肯定不會有別的辦法?!蔽腋嬖V王龁。“嬴稷決不會允許你這樣班師回朝的?!?p> 王龁嘆了口氣:“修這河渠可不是一項小工程啊??峙乱獎佑冒偃f民力啊?!?p> 我沒在理他,我有些明白了嬴稷一開始為何并不想用王龁,他確實老實,但和名將看起來確實缺乏戰(zhàn)略。他還是不明白嬴稷這次出征要什么,他愿意付出多大的代價。
果然,退兵的建議奏回嬴稷那里,很快王龁受到了嬴稷的下表怒斥,并且告訴王龁已經開始征集百萬青壯民工疏通河渠。
王龁這才真正明白秦王決心,嚇得瑟瑟發(fā)抖,趕緊在修渠期間全面用兵掃清了趙軍第一防線蒼空嶺,將趙軍全部逼到了第二防線丹河東岸。
我和垓亞駕云在趙國營壘,找到了糧倉,王龁分析了下位置,無奈放棄,那是一座山壑之間,在趙大后方,兵力實在無法突破。而他們重兵把守,我和垓亞現在的術卻對趙的攻擊沒有絲毫功效。每次施法都猶如泥牛入海一般。
難道這就是南國對趙的幫助嗎?
但王龁也分了兩萬五兵力給我們,我和垓亞時長帶人去騷擾趙的糧道。
就這樣,一直等到渠半年后修好。廉頗和王龁已經對峙兩年了,秦軍的補給問題終于解決了。
但我和垓亞驚奇的發(fā)現,趙軍已經好久沒有再運糧食過來了。
難不成南國又做了什么?他們已經不需要糧食了。我特別奇怪。卻在要駕云時,發(fā)現居然連云都不能喚來了。
我隱隱的預感,可能南國要動手了。
沒過兩日,我和垓亞正在聽王龁部署兵力,突然有傳令兵進入營帳,報王龁有士兵在大帳外面見到一個服裝怪異暈過的女子,她似乎是從天上直接掉下來的。但身上卻沒有一點摔上的痕跡,連衣服都沒有損壞。
但無論用什么方式叫女子都無法叫醒,已經搜了她的身上,沒有找到任何東西。
王龁和我,垓亞聽了都十分奇怪,王龁命令把人抬過來。
當人被抬起來時,
“南國?”
我和垓亞異口同聲的驚叫了出來,居然就是南國。
和我們所見時有些許不同,南國此時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長褲,卻不是這個世界所能見到過的褲子,更像是盤古那個世界的,一個說不出來是什么樣類型的上衣。圓形的空洞的領子,并且十分寬大。后背處都有一些奇怪的東西系著。
王龁也十分吃驚:“兩位神仙認識?她和你們是一起的嗎?”
我表情復雜的搖搖頭,卻想想不對,我應該算認識她的。就又點點頭。
王龁表情更迷糊起來。
我對王龁說:“先讓軍醫(yī)幫忙看一下吧,這個確實是個故人,但來意我卻不知,過幾天等她醒了我在親自去問問吧?!?p> 軍醫(yī)找來,卻完全不知所措。
“這女子完全無常人的脈搏,看其他卻也無法找到病因。這,恐怕并無法救治,甚至我都不知道她現在是什么狀態(tài)。”軍醫(yī)說。
我無奈,只好讓王龁幫忙扔在我?guī)し坷?,本想讓垓亞去照顧她,垓亞卻氣哼哼的直接走了。理也不理,王龁只好又找了幾個女子來照顧著。
這次所有人都可以觸到南國,不會在從她的身體穿過去。那這次南國是真的已經到這里了。但為何突然成了這樣。我十分奇怪。
連續(xù)半月,南國都沒有一絲好轉,也沒有進食,始終昏睡不醒。
我天天去看,原來知道南國是敵人時,不知道為什么其實內心深處并不是特別擔心,但南國突然成了這樣,我卻真正的感覺到了恐懼,我覺得也許威脅真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