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起她是著急的逃到這個世界的,看來那個世界至少也是出現(xiàn)了對她來說很危險的事情。
我又故作輕松的轉(zhuǎn)移到了別的話題聊了聊。
第二天,我們開始下山找尋仙族痕跡,一連數(shù)月,真的沒有見到過一個仙族。
越找心里越發(fā)的焦急起來,我不禁責(zé)怪自己怎么一直都沒有關(guān)注過仙族呢。
也許是因為他們在那一世很強勢吧,所以我一直認為仙族不會存在什么問題。
誰知道現(xiàn)在居然杳無印跡了。
不會已經(jīng)被滅族了吧。
南國倒顯得并不著急,她確信的說一定還是有的,只不過可能仙族在有意識的避世,因為雖然沒有見過仙族,但也沒有見過仙族戰(zhàn)爭或者毀滅的一絲痕跡啊。
直到有天我們在一個海島上終于看到了仙族,不!
應(yīng)該說——是仙族的尸體。
數(shù)千具仙族的尸體被人整整齊齊的放在了放在了海島上,這些尸體中有少男少女,有中年男女,也有已經(jīng)滿鬢白發(fā)的老人,她們被一具挨一具的放在一起。
我和南國都驚呆了,這時候的仙族速來不群居,她們怎么會死在一起。
這些人身上的沒有什么傷痕,但都是七竅流血。
“殺她們的也是仙族。”南國肯定的說。
“這是仙族的技能——弒魔。應(yīng)該是土屬性的技能,可以震碎人五臟六腑,而表面看起來并無傷痕?!?p> “被仙族所殺?”我喃喃道
“可仙族為何也要開始相互殘殺了,她們是因為什么被殺的?被誰所殺,仙族現(xiàn)在也有派系了嗎?”我不解的問道。
南國也是一臉的迷惑:“現(xiàn)在并不清楚,但你看。”
她身上指著一處讓我看,我順著看去,原來一具尸體胸口處露出一個奇怪的焦灼的痕跡,看起來像是一個圖形,我把衣服扒開,果然是一種印記。在隨手扒開其他幾具尸體果然也都如此。
“這是仙族殺死他們的技能帶來的嗎?”我問南國。
南國搖搖頭:“這是他們故意留下來的。這應(yīng)該是一種有組織的屠殺吧??雌饋?,仙族似乎確實有了派系。”
我和她又翻遍了海島,沒有別的特殊的地方了。
看來只有找一個活的仙族人問問了。
又是一年多的時間過去了,除了又找了幾次尸體,沒有任何進展。
這幾次的尸體也都是在不同的小島上找到,和上次一樣,也都被打上了一樣的印記,島上的尸體數(shù)量也和之前差不多。都是千具左右。
我和南國越來越摸不著頭腦,這些人到底是死在哪里的,這數(shù)千尸體到底是別的仙族殺死以后又放到海島的,還是就是死在這里。
不是死在這里的話為何千里迢迢的要把尸體在運到這里。而如果是的話,這些人因為什么原因都來到這些海島。
南國和我都又想了很多可能性,卻沒有一點線索。唯一確定的就是有一批仙族的人在殺另外一批仙族的,現(xiàn)在好像殺人的應(yīng)該是同一批組織的。
被殺的除了都有印記以外,似乎沒有其他的共同特征了。
我倆商量了許久,最后答案還是不停的加速查找吧。
說不定剛好在哪可以看到有人運輸擺放尸體。
“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南國突然問我。
“什么問題?“我問南國。
“我們不會還打不過他們吧?”我迷惑了一下,剛想問打不過誰,靈光一現(xiàn),明白了。
是啊。以前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如果真的是集體作戰(zhàn)我和南國只有兩個人。我現(xiàn)在也連接不上系統(tǒng),很多的程式都已經(jīng)無法使用了。
這個還真不好說。說不準真打不過呢。我心想
“你用的技能算是什么?”我問南國,南國的路子似乎很怪。所有的技能也不是屬于三族的。
“我是屬于黑進來的,自創(chuàng)的一些適合我用的,野路子,我估計可能還不一定能贏現(xiàn)在的你?!蹦蠂f。
“那就別想了,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如果遇到了說不準不用打,但真的要打就打打看唄。”我告訴南國。
“我應(yīng)該是死不了,他們弄不死我,除非他們有特別的辦法。上個世界里,我好像只是會變石頭。你呢。你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更是死不了吧。”我又問南國。
“應(yīng)該是,具體我也不知道。反正一般人好像都碰觸不到我?!蹦蠂卮鹞摇?p> 聽南國這么說,我就放心了,但我又想起一個問題
“那肉身的?他們能毀滅肉身吧?如果肉身受損了,你是不是也沒了。”
南國沉吟了片刻說:“不好說,理論上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現(xiàn)在主流的科學(xué)意見似乎還是傾向于我與肉身可能是硬分叉,過去的存在我可以倒回,但是如果過去不存在了我也應(yīng)該能獨立生存。”
“意思就是再也沒有實體了?”我吃驚的文南國。
南國沉默著點點頭。
“那為什么原來羅力告訴我,說我們那些人都是使用的數(shù)字存儲,他們最后還是有實體的?”我問南國。突然想起來南國估計不認識羅力,趕緊又跟他解釋了一下:“羅力是我們那個世界進入到這個世界的另一個科學(xué)家。”
沒料到南國卻說:“我知道羅力,不,應(yīng)該是孫力?!彼τ目粗?,加重語氣說了一下后面那個名字。
“你怎么知道?“我吃驚的問道。
“當然知道,你忘了,我說過咱倆以前是熟人呢?!蹦蠂@得很調(diào)皮的說。
“呃,咱們倆怎么認識的?見過面沒?”我好奇的問南國。
“等你恢復(fù)記憶了就想起來了,就不告訴你?!蹦蠂匀恍τ恼f。
接著又回答了我的問題:“我們使用的是不同技術(shù),這是你們制造的世界,已經(jīng)為那些數(shù)據(jù)都在驅(qū)動底層都做了適配的。我又不是。我是這個世界的闖入者。如果以系統(tǒng)的角度去看我,那我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p> 她白了我一眼,問道:“如果林苓一也只能成我這樣的,你是不是會難受死。”
我錯愕的看著她,嘴不自覺的長的很大,她居然還知道林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