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了馬后云鶴就不用背著白雪了,兩人共乘一馬一路上更顯得悠閑自在了。
“云鶴,我給你唱首歌吧!”窩在云鶴懷里的白雪隨著馬的腳步腦袋也跟著一晃一晃的。
“好??!我最喜歡娃娃唱歌了!”云鶴在后面抱著白雪,雖然馬只是在慢慢的走著但是他還是怕白雪會一不小心被馬顛下去。
“我現(xiàn)在要唱的這首歌可不是《望鄉(xiāng)》哦,你可要好好聽哦,以后要是我再唱的時候你可就要用簫給我伴奏了。”白雪清了清嗓子晃蕩著腦袋對云鶴說。
“好!我會好好聽的,下次娃娃再唱的時候我就給娃娃伴奏?!痹弃Q在后面寵溺的對白雪說。
云鶴的話音剛,落白雪在前面就開始唱了起來。
“人生本來就是一出戲,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名和利啊什么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世事難料人間的悲喜,今生無緣來生再聚愛與恨哪什么玩意,船到橋頭自然行,且揮揮袖莫回頭,飲酒作樂是時候,那千金雖好,快樂難找我瀟灑走過條條大道,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紅塵人不老,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樂逍遙,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當歌趁今朝,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樂逍遙……。”白雪的歌聲甜美中又透著不羈的瀟灑風流讓云鶴聽的如癡如醉。
“娃娃唱的真好!這首歌叫什么名字啊?”緩過神來的云鶴興奮的問道。
“這首歌的歌名叫《得意的笑》,以后我再唱的時候你可要給我伴奏的哦?!卑籽┰谇靶χf道。
又過了幾天,白雪和云鶴來到了河間縣,河間縣距離京都已經(jīng)非常近了,像白雪和云鶴這樣慢悠悠的走再有四、五天也一定會到了。
剛來到河間縣城內(nèi)二人本想先找家客棧休息的,可是他們看見遠處有兩個和白雪年紀相仿的女孩被一只大狼狗困在墻角里,狼狗不時的朝著兩個女孩吠叫,兩個女孩則窩在墻角里瑟瑟發(fā)抖,狼狗的后面站著一個胖的像豬一樣的青衣少年,在青衣少年身邊站著一個隨從打扮的粗衫青年,粗衫青年現(xiàn)在正指著兩個女孩囂張的說著什么,旁邊圍著一群看熱鬧的人,可是竟然無一人上前相救。
白雪看著狼狗和那兩個可憐的女孩便想到了自己剛剛來到這個時空的一幕,若是當時沒有師傅相救她早就被那群野狗吃了??戳艘粫籽┍愠鴥蓚€女孩走去,云鶴緊跟在白雪后面。
云鶴向人打聽了事件的來龍去脈,原來這兩個女孩是兩姐妹,本地人,因被地主逼迫父母雙亡從此淪為乞丐,今日兩人在街上乞討不小心撞到了當?shù)刂h的公子,本已跪地賠禮道歉了,可是知縣公子卻不依不饒還放出了狼狗要咬死她們,這些話白雪聽在耳里氣在心上,世上的惡人怎會如此之多!
“起來!”白雪走到兩姐妹的面前伸手將她們扶了起來,而云鶴跟在白雪身后以防有人對白雪不利。
兩姐妹本來是不敢起的,但是面對白雪的堅持她們還是起來了,兩姐妹感激的看著這個和她們年紀差不多的男孩,周圍圍了那么多的人卻沒有一個人敢為她們二人求情,而這個男孩現(xiàn)在卻由如天神一般降臨到她們的面前。
白雪轉(zhuǎn)過身目光鎖住胖公子和他那狗仗人勢的隨從,周身的釋放的冷氣壓叫人汗毛倒立。
“你是何人敢管我們家少爺?shù)氖?,不想死的趕緊滾開!”雖然被白雪氣勢嚇了一跳,但是隨從發(fā)現(xiàn)對方只有兩個人,便壯著膽子在白雪的面前大聲的叫罵著。
白雪面無表情的看了他們一眼,牽著兩姐妹的手就要離開,眼看四人就要離開了,胖公子哪里肯讓。
“大黑!咬死他們!”胖公子對著狼狗氣急敗壞的嚷道。
“汪、汪、汪……。”狼狗聽到了主人的命令發(fā)瘋一樣的向白雪他們沖了過來。
看熱鬧的人群里爆發(fā)出一聲聲的大叫,所有的人都在想:這三個孩子和那個藍衣少年死定了,這兩個人干嘛要管這樣的閑事啊!唉,可憐啊……。
就要眾人心思各異的時候,本來還很囂張的狼狗在剛要沖到白雪她們面前的時候它卻發(fā)出了一聲慘叫,隨后狼狗就倒在了地上,從狗的嘴里流出來的血染紅了它身下的一小片土地,狼狗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它死不明目啊,平日里它在街上都是橫著走的,今日它怎么就要死了呢。
白雪盯著胖公子,眼里滿是冰霜。
“你!你們找死!你們知道我家少爺?shù)纳矸輪幔课壹疑贍斒潜镜刂h家的公子!你們……。”正在大罵的隨從突然“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身休抽搐了幾下便再也不動了,下半句話這個隨從只能下輩子再說了,白雪本無意殺人可是別自己找死那就沒有辦法了。
胖公子這時已經(jīng)嚇得癱坐在了地上,兩條腿間已經(jīng)濕淋淋的了。
“你們,你們不能殺我!我爹是知縣!你們不能殺我……?!迸止訃樀迷缇鸵呀?jīng)說不成整句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