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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與救贖

銀月之光

神與救贖 旗南琴 3045 2020-02-15 23:22:43

  麟希讓紫羅蘭走在他的后面,可紫羅蘭沒走幾步就倒了,麟希趕緊扶住了紫羅蘭,說:“喂,紫羅蘭,你怎么了?”

  紫羅蘭閉上眼睛,看上去是睡了。麟希背著她,走到了自己家,麟希到了家門,摸了摸自己的腰間,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帶鑰匙!麟希心里想,我今天要在外面過夜了?不對不對,大哥可能回來了。

  麟希敲了敲門,卻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回應(yīng),麟希大概是知道完了,把紫羅蘭放在地上坐著,等大哥回家。麟希等得實在無聊,扭頭撇了撇紫羅蘭,又無聊地靠在了墻上,但麟希好像注意到了什么。

  “嗯?”麟希看到紫羅蘭的口袋里有什么快要掉出來,“這是什么?”

  麟希用手拿了出來,是自家的鑰匙,麟希說:“不錯啊,心思稠密,果然厲害?!?p>  麟希打開門把紫羅蘭扶了進去放在沙發(fā)上去做晚餐,做好后,麟希說:“紫羅蘭,你醒了嗎?起來吃飯了?!?p>  在麟希反復(fù)的呼喚下,紫羅蘭緩緩睜開了眼睛,麟希說:“吃飯了?!薄鞍?,知道了。”

  吃飯的過程中,麟希問到:“明天的比賽,你有什么想法嗎?”“我?我沒有,打的話,是點到為止嗎?”

  “是,你出手不要太重了?!薄爸懒??!?p>  “對了紫羅蘭,”麟希說,“剛才和我打的時候,為什么不敢動手呢?你有幾槍我是躲不了的。”

  “我,我害怕?!薄昂ε拢磕闩率裁??”

  “我可以,不說嗎?”“好吧,有的事情還是忘了好。”

  麟希松了口氣,起身說:“你吃吧,我洗碗,話說大哥今天不回來了嗎?”

  “您有做過什么荒唐的事情嗎?”“荒唐的事情?是指什么?完全不被理解的事情嗎?”

  “你的小時候,有沒有做過什么連你都覺得無法理解的事情。”

  “這種事情嗎?”麟希說,“有啊,有一天晚上,周圍響著陣陣炮鳴聲,父親指著天上一道亮光對我說,阿希,你看,那個就是流星,快許愿吧,許什么樣的愿望都可以實現(xiàn)的。我望著父親口中所謂‘流星’的東西,許下了戰(zhàn)爭快點結(jié)束的愿望,希望我可以成為最強的人,保護我的家人。后來大哥才告訴我,天上飛過的光,是導(dǎo)彈。我對著殺人的東西,殺死自己父母的東西,許下了那種愿望,我一輩子都不會理解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情?!?p>  麟希帶著滿不在乎地語氣說著,淚水一滴滴落在地上,紫羅蘭說:“抱,抱歉。”“你沒錯,我睡覺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薄笆?。”

  麟希也是個脆弱的人吶。

  第二天清晨,弧訫和慕慕川就來敲麟希的家門了,弧訫說:“喂,麟希,快點啊,會遲到的。”

  “你敲什么敲?紫羅蘭,走了”“是。”

  來到學(xué)院門口,弧訫就說:“哈哈,我好久沒看到學(xué)院這么熱鬧了。”“要不要這么夸張啊你?”

  “待會第一場,”慕慕川說,“我先上吧?!?p>  “可以,認(rèn)真點。”“嗯。”

  慕慕川微笑著說,麟希說:“要真的做大哥的話,慕慕川一定是最好的人選?!薄笆裁匆馑及??”

  麟希撇了撇弧訫說:“你豬腦子?”“我我我,我,我沒有?!?p>  “喂,麟希,你覺得沐會不會一上場就直接投降???”“那個藍毛嗎?切,劃水混子一個?!?p>  “走了,開始了。”麟希雙手抱胸說。

  “直接上嗎?不講講什么嗎?什么話也不說嗎?規(guī)矩也不說嗎?老師啥都不說嗎?”“你給我閉嘴!”

  “對面是誰?看著好熟悉???”慕慕川把手舉過頭頂,向前望去,“總之我先上吧?!?p>  “加油啊慕慕川,把他們零封了?!薄班拧!?p>  慕慕川邊走邊想:話說,對面的家伙到底是是???德諾他們那隊的人嗎?

  等看清楚第一個對手的臉后,慕慕川笑著打起招呼:“喂,德諾,真的是你們那隊的啊,你們也是隊長先上???”

  慕慕川面前,站著一個長著深綠色長發(fā),灰眼睛的男人,德諾磨了磨牙,皺著眉頭說:“昂,遇到最難打的對手了啊,給我個面子吧。”“下次再說吧?!?p>  “切。”德諾有些發(fā)怒了。

  “開始。”裁判一聲令下。兩人直接開始動手,慕慕川手里的劍閃著光,快到根本不知道下一步應(yīng)該怎么做,德諾一個轉(zhuǎn)肘拉開了戰(zhàn)場,幾個回合下來,德諾的衣服被劃破了幾個口子,傷口流出了絲絲鮮血。場外的弧訫說:“慕慕川對手的異能是啥?”“自然系,森林。”

  “別得意了,你這個成天無所事事的人。鬼木?!钡轮Z臉上的青筋都繃起來了,怒氣越來越重。

  “德諾,你什么時候討厭我的?我不知道。”慕慕川說。

  德諾沒有回答他,幾根路寬的樹根朝慕慕川刺來,慕慕川用極快的速度砍斷了所有攻擊的樹根。德諾說:“你那把閃著光的劍,真的很煩?!?p>  “你還真的是嫉妒心強到?jīng)]救了,”慕慕川皺著眉頭說,“云霄之宮·武之卷·閃光?!?p>  慕慕川念出了一長串招式的名字后,化成了幾道消失在了場地上,德諾四處尋找,人影都沒有,突然頭上被影子所覆蓋,德諾剛抬頭一看,就被慕慕川壓在身下,用劍指著眼睛。

  “第五番隊勝?!辈门幸姞睿s緊公布勝方。

  “哈?就結(jié)束了?德諾那么弱的嗎?才用幾招?。俊被≡M睜大眼睛問。

  “話說回來,他們兩個有什么仇嗎?”麟希問弧訫。

  “額,應(yīng)該沒什么仇吧,我不知道。慕慕川的招式好帥啊,看著真爽,像閃光一樣?!被≡M像犯了花癡一樣。

  “你的性取向有問題,該去醫(yī)院了?!薄拔覜]有!沒有!”

  “誒?弧訫,紫羅蘭,你們看,德諾那隊全隊投降了。”“我擦?怎么可能?”

  “本次A組資格賽,由第五番隊勝出?!辈门行?。

  “不可能的吧?”“走吧,沒我們的事了,下一次要等一個多星期?!薄安粚Π??他們那隊還有人??!怎么就,投降了?”

  “弧訫,別鬧了,聽麟希的,走吧?!蹦侥酱ㄏ聢鰜?,無力地說,“我也要回去了?!?p>  “不,不是,第一場就結(jié)束了?”“第二場就精彩了,等著吧?!?p>  慕慕川回應(yīng)了下弧訫,離開了學(xué)院,麟希說:“你們不覺得,今天學(xué)院里的人有些麻木嗎?”

  “話說回來,好像是的,裁判,學(xué)生……怎么了到底?”“參加了這次競技賽,無論戰(zhàn)績怎樣,都要去執(zhí)行任務(wù),有死亡率的那種。”

  “炎國現(xiàn)在是戰(zhàn)后重建時期,實戰(zhàn)很少見嗎?”紫羅蘭說。

  “我們也走吧,沒我們事了?!摈胂Uf。

  “誒誒,麟希?!被≡M說。

  麟希轉(zhuǎn)過頭,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弧訫:“沒,沒事了,路上小心。”

  另一邊,慕慕川的家中,慕慕川進了家門,說:“父親,母親,我回來了。”

  但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回應(yīng)。

  慕慕川的笑容漸漸消失,慕慕川走進一間臥室,向里面的人打招呼說:“姐姐,病好點了嗎?”

  床上,躺著一個白色長發(fā),黑眼睛的女孩子,看到慕慕川回來了,笑了笑,想要說些什么,但又被咳嗽打斷了,慕慕川說:“姐姐,我?guī)湍闳ベI點藥吧,你的體質(zhì)不好,就不要老是想著說話了?!?p>  床邊的桌子上,一幅全家福照片只有一片銀色和白色可以看到了,不知道被拿來干了些什么。

  女孩枕邊的畫畫本上,封面的標(biāo)有名字的橫線后清晰地寫著“白露花”三個字,明明是姐弟,卻有不同的姓氏,慕慕川嘆了口氣,說:“姐姐,過一段時間,我照顧你的時間可能就少了?!?p>  面對姐姐迷惑的目光,慕慕川說:“有事情,很急的事情,我一定會注意安全的。姐姐你放心休息吧?!?p>  “好……好,你自己,咳咳,注意安全,咳咳,咳咳,疼?!薄敖憬悖阍趺??哪里不舒服?”

  “沒有,沒有,弟弟你去幫我燒下熱水好嗎?”“好,姐姐你躺下吧?!?p>  慕慕川燒完熱水后,天暗了下來,慕慕川知道姐姐睡覺后,走出門外,拿出一張照片看著,月光透過照片上的絲絲血跡,照映出了兩個小孩子畫畫時的笑臉,慕慕川面無表情地望著月亮,說:“我,真的會死掉嗎?哎,算了睡覺去吧?!?p>  吃完晚飯后,紫羅蘭問麟希說:“那個慕慕川,以前應(yīng)該是個開朗的人吧,今天怎么回事,你們都那么害怕實戰(zhàn)嗎?”

  麟希緩緩地喝了口咖啡(喝咖啡是麟希的個人愛好)說:“那家伙,小時候被家暴過,他爸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他媽把他們丟了,他現(xiàn)在就只有一個體質(zhì)不好,經(jīng)常生病的姐姐,活著對他來說是很困難的。我們不是怕死,只是怕見不到自己想要用生命保護的人,你有嗎?”

  紫羅蘭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麟希說:“盡管這樣,那個家伙還是經(jīng)常微笑著,他的笑容,真的很心酸,再開朗,他的心里也少了很多東西。你懂了嗎?天色不早了,睡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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