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誰的手機(jī)震動了兩下。
緊接著,范詩甜似乎是被扯痛了,開始到現(xiàn)在都不落淚的她,此刻卻放聲痛哭,異常凄慘。
馮嫣眉頭突突的直跳,剛想開口跟余婠說話…
“婠婠,你放過詩甜姐吧,我是真的害怕,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說完,蔡敏便拖著抖的跟篩子一樣的身子沿著原路快跑,仿佛有什么妖魔鬼怪在后邊追著她一樣。
余婠還來不及回頭看蔡敏一眼,她就松開了范詩甜的頭發(fā),因?yàn)橐蝗喝苏龑χ吡诉^來。
其中被擁簇在中間的男子正是陳霆。
她知道今天的沖動會有后果,但是沒有想到會來的這么快。
地上的女生小聲的啜泣,渾身發(fā)抖,似乎被嚇得不輕,見到眾人來了,似乎有了歸宿感和羞恥感,她捂著臉壓抑著自己的哭聲。
她白色的連衣裙沾了灰塵,臉上的巴掌印浮腫導(dǎo)致臉變形,躺在地上起不來,周圍全是碎紙屑,沒有半點(diǎn)女神風(fēng)范了,反觀這個站著的三個女生,衣著整齊。
誰欺負(fù)誰,一目了然。
來的都是范詩甜的同班同學(xué),見到本班的同學(xué)被欺負(fù)成這樣,一個個都握緊了拳頭,莫小娜更是著急的上前扶起地上的人。
余婠三個一瞬間便成了眾矢之首。
可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都只能看著中間的男人,等他的示意。
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余婠,不見怒意也不見笑意,可這威壓卻無形的籠罩在每個人身上。
王者般的氣場也就只有從小生在富貴到極致的家庭才能培養(yǎng)的出來。
此刻,剛毅的側(cè)臉略顯陰沉,讓人不敢靠近。
小聲壓抑的哭聲打破了這不和諧的安靜。
“嗚嗚,小娜,我的合同沒了,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我連同和陳霆同學(xué)說話都不超過五句,怎么就得罪她了呢!”
被攙扶的范詩甜掙脫開莫小娜,捧著地上的紙屑哭的不能自已。
一句話將余婠帶到風(fēng)口浪尖,將她描述為一個妒忌成性,心狠手辣之人。
眾人對這句話不存一分一毫的懷疑,畢竟對面的女孩在大學(xué)部是出了名的跟屁蟲,可是她們?nèi)f萬沒想到這個女孩竟然敢?guī)诉^來大學(xué)部打人!
這種潑臟水的話,李美媚氣的呼吸困難,第一個跳出來反駁道:“你騙人,要不是你打我同學(xué)在先,我們會找你麻煩?”
話音剛落,一個扎著馬尾的女生面帶憤怒,指著李美媚道:“你說的什么鬼話,詩甜的尖叫我們都聽到了,那個跑掉的女同學(xué)說的話我們也聽到了,你們還在瞎編!”
范詩甜威脅蔡敏的話沒人聽到,而蔡敏因?yàn)楹ε露f出的話卻被一個字不漏的聽到了。
這樣棱模兩可的話語,在不明真相的聽來,自然覺得蔡敏是受了余婠的威脅。
“什么瞎編,你等著,我把她叫來?!?p> 說著,李美媚就拿起手機(jī),準(zhǔn)備撥打蔡敏的號碼。
跟馬尾女生站在一起的女生不屑的笑了一下,“哼,你現(xiàn)在叫來,她自然會向著你們,畢竟你們都敢來大學(xué)部鬧事了,還有什么不敢!”
百口莫辯。
一切都太巧合了。
余婠始終是看著站在中間的男人,其他的人是她視野盲點(diǎn),只當(dāng)不存在。
只要他說一句話,她就向他解釋。
只對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