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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之101次求婚

第三十一章 大教育家

追妻之101次求婚 紫小耕 2107 2017-07-08 15:43:51

  “嗯哪,那我就不羅嗦了。那個,你宿舍那個什么玲?!?p>  “柳玲,爸爸?!蔽已a充。

  “嗯,柳玲,我看著不錯,挺好的孩子,人很成熟,你多點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人家優(yōu)點?!?p>  “爸爸,我也成熟?!蔽倚Γ瑥男〉酱?,我最忍不得爸爸在我面前夸別人。

  其實我爸,除了對我媽、我娘親和那件事不好,別的地方,都好??墒侨藷o完人吶,我常常遺憾為什么是那件事呢,不然我爸爸該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爸爸跟我談完話,就放心地回招待所了,至于我和楚楠那件事,他是提也沒提一次,就以“挫折”概論了過去。

  我覺得我爸爸真真是個大教育家,他的英明就在這里,像處理這種事,他就單家獨戶來,也不帶樊姨。

  第二天他就回去了。

  我沒有辜負(fù)大教育家爸爸,我真做到遺忘了。

  起初,每每想起楚楠便感覺錐心的痛,但夾著葉小燁就是惡心,我盡量地將他們往壞里想,慢慢地,酸葡萄心理起作用,他真的就慢慢淡出我的世界了。

  大學(xué)剩下的日子,那段時光,是我最發(fā)奮圖強的光輝歷史。我對自己發(fā)狠,實驗、理論課等等功課,門門優(yōu)秀。而后,我和柳玲分別去了日本和加拿大留學(xué)。

  兩年后,我回國,做鑫安生物醫(yī)藥科技公司實驗室的掌門人。親愛的讀者可別以為我這掌門人不怎么的,這是鑫安公司華南總部,我也就是鑫安生物醫(yī)藥科技公司產(chǎn)品研發(fā)中心的掌門人了。

  今天,我瞧著鏡子里的自己,雖然褪去十八青春的青蔥水靈,但現(xiàn)在卻沒了青澀,成熟雅致的玫瑰一樣吐蕾芬芳。

  素色的姜花溫馨著整個屋子,以至于讓我覺得整個聽雨軒小區(qū)也是溫馨潔凈的。

  9點50分了,安卡一點音訊也沒有,幾次拿起手機,終究放下,畢竟已經(jīng)打過一次了。

  躺貴妃椅上看術(shù)業(yè)專書,沒多久,有些困頓。

  去洗手間盥洗。

  看著自己姣好的面容,想起爸爸安排的相親,被叫剩女也罷,我自己感覺現(xiàn)在這樣蠻好。依照我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怕是這世間極難有這樣的奇男子。

  一定要有足夠足夠強大的內(nèi)心和耐心,楚楠一站,我已敗下陣來,再戰(zhàn)難免心怵。

  愿得一人心,白頭不相離。既然現(xiàn)實里沒有,就看書。

  書里的愛情比現(xiàn)實的美好多了,我愿意看,愿意在里面浸淫。

  擠上面膜,做一套睡前護理。把皮膚保養(yǎng)得光潔細(xì)膩,我愿意看見自己一直這樣美麗著,就權(quán)當(dāng)為自己和僅存的一點虛榮心——被別人盛贊美麗,而且由此帶來的一些特權(quán),比如在公司里——跟美人說話,男士們總要更彬彬有禮些。

  所以我對待自己這張臉,也是小心呵護的,清洗、面膜、補水,一套護理下來,個把鐘過去了,瞌睡蟲爬進(jìn)眼里。

  那晚,雨水悲秋了整整一夜,安卡不曾回來。

  秋雨過后,天氣果然轉(zhuǎn)涼,我披上小外套。

  15日接到BJ總部發(fā)來的通知函,讓我這月的17日去BJ總部做新研究的演示。

  接到通知的那天晚上,安卡終于回來了。

  她興致沖沖地哼著小曲,開門進(jìn)來。她脫鞋,甩了挎包在沙發(fā)上,屁股一扭進(jìn)了洗手間。

  洗手間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真行啊,腳沒好利索呢,就屁股不沾家了?!蔽易嘲l(fā)上扭頭看她卸妝,揶揄她。

  “哎,難得康城給電話我,又哀求我,男人嘛,總要給他面子?!彼呎f,邊往鏡子里仔細(xì)地瞧自己。

  “得了,還給面子呢,人家就放個屁,你這里得震三震了吧?”我笑,回頭看電視,里面正熱播非誠勿擾。

  “呿,還不信,看看,今天都買項鏈給我了——那,瞧瞧,漂亮么?”聽她這么一說,我又扭過頭去看她。

  往毛巾上擦了擦手,又往臉上仔細(xì)瞧了瞧,仿似在找臉上的黑頭,似乎未果,駐足,幾秒,又低頭端詳了一下脖子上的項鏈,才依依不舍地出得大廳來。

  “哎呀,這半年來的稀罕事啊!我看看,看看?!蔽乙娝吲d,也被感染了。

  “好看嗎?”她抿著嘴笑,小酒窩在上面。

  我湊近看,一條鉑金項鏈,掛在安卡潔白剔透的脖子上,吊墜是上部為圓環(huán)形的十字形的黃金飾物。

  “??!怎么跟我的一樣的?”我驚叫著從沙發(fā)上跳起來。

  “怎么可能,你的明明是一個穿洞的小球。”安卡瞟了一眼我的脖子說。

  “我拿給你看?!蔽也洳淦鹕?,進(jìn)房間里把媽媽臨走前的饋贈物放在她的手心上。

  安卡取下脖子上的項鏈,細(xì)細(xì)比較了起來。

  那條項鏈我把玩了足足19年,夜深人靜的時候,委屈的時候,高興的時候,傷心的時候,成功的時候,我都會拿出來把玩,跟它訴說衷腸,我跟它,熟悉得跟我自己的手指一樣。

  “嘿,還真像,簡直就一模一樣。只是你的這個老舊了罷了?!卑部ㄒ搀@奇地叫起來,“怎么從來不見你戴過?”

  “我哪里舍得戴——萬一丟了怎么辦?”我瞧著安卡手上自己的項鏈,得意地說。

  “有這么矜貴嗎?”安卡不屑。

  “那是媽媽留給我的唯一的禮物,能不珍貴嗎?看見它就像看見我媽媽一樣?。 庇质羌?,又是心酸。

  “哦,原來這樣,難怪珍重……嗯,這么說,我也得收藏起來才好——噯,呸呸呸,就戴著,像你一樣,珍藏了,所以不見你媽媽蹤影,我這個……”她頓了頓,“我這個,康城天天要見我的,得天天戴著?!彼f完,將項鏈又往自己脖子上套。

  戴好項鏈,她才發(fā)現(xiàn)桌子上的姜花,過去嗅了一嗅,踱步回來,“你真要找個男友了,讓男友送送玫瑰養(yǎng)一養(yǎng)。”

  “沒所謂。要玫瑰,自己不會買啊!”

  “唉,那感覺不一樣嘛,況且,陸叔叔難道不著急嗎?”

  “我爸——”我頓了頓,原本安卡不這樣說起,我一定會將大教育家爸爸安排相親的事告訴她的,但既然現(xiàn)在這樣說了,我便賭氣道,“我爸沒所謂,開明著呢!”

  安卡撓撓額頭,“好吧,開明,開明?!彼樾?,“周末我回去的時候,要遠(yuǎn)遠(yuǎn)躲著他才行了……”

  我白了她一眼。唉,我爸不著急的話騙誰都行,瞞安卡是萬萬不能的——安卡每次回去,我爸一定追著她的屁股問:“維曼有消息了嗎?”

  “其實,伍海彥挺好的?!睕]說完話她就自己笑,“從我吃人家那么多餐親手做的飯菜來說,我認(rèn)為他是最合適人選,你知道,康城從來沒下廚做過飯給我吃?!?p>  “不要,嘴巴大,呆頭笨腦,呃,還有,頭發(fā)也不好看……”我搜腸刮肚,正想找詞,有敲門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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