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南天門,一些仙兵神將立刻阻攔了這一妖一虎。其中一個小將大聲呵斥道“爾等和人?膽敢擅闖南天門?如今妖獸居然如此猖狂,我定要你們好看!”
花楹笑嘻嘻的看著他們往前沖,只見百念化成人形將花楹放入了輪椅中,看著那群仙兵神將使出了威壓,頓時這些仙兵神將險些跌倒在地。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我是誰?妖獸?現(xiàn)在的天兵天將腦子里裝的難不成是金湯?眼睛難不成是瞎的?”
要知道白虎作為山中之王,本身的威壓已經(jīng)很厲害了,而百念是白虎一族的開山祖師,其威壓之勢又怎是這些從未當過上位者的仙兵神將可以比擬的?
“仙帝?你若再不出現(xiàn),你這位貴客可是要被你這些天兵天將打死咯?”花楹的這句話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穿到了九霄之上,仙帝聽到的時候連滾帶爬的往外趕!
“姑姑!姑姑!我來了~姑姑請留步!”這仙帝老兒趕過來的時候,花楹正被百念打算推著離開,仙帝只能哭著喊著把人留下,哪里還顧的什么面子!
這一幕也被很多仙人看在眼里,笑在心里。穩(wěn)重了十幾萬年的仙帝如此真是留了一段笑柄在別人口中慢慢相傳了。
“喲~仙帝大人這幅老骨頭了,可是要慢點兒~回頭摔倒了老身可擔當不起?!?p> “姑姑那里的話,不如去我的內(nèi)殿一坐?喝上兩盞今年蓬萊仙島出來的翼紫青藤龍井,很是好喝,還請姑姑賞臉!”
“那就過來推我過去吧!念,你就留下來關(guān)照關(guān)照這些天兵天將吧!看看這個仙界真的是烏煙瘴氣!”
花楹話畢,仙帝就像個狗腿子似的過來了樂顛的過來打算接棒,這時候的百念也摩拳擦掌準備好好活動一下筋骨收拾收拾這些天兵天將了。
“姑姑,可叫本帝好等,自從二十年前一別,本帝可是等的花兒謝了又謝!”此時的仙帝已經(jīng)頗為鎮(zhèn)定,語氣也跟著變的沉穩(wěn)。
“呵,這就是仙帝的待客之道么?連茶都不知道奉上,既然如此老身是不是要走了?”花楹最討厭的就是這些仙人一旦上位就張狂的樣子,自然也不會給他們留任何一點面子。
“哈哈哈姑姑莫急,是本帝疏忽了,來人奉茶!”仙帝雖然面子上掛不住,但是還是要把話往回走一走。
“本帝?哈哈哈仙帝也是好大的口氣!也是,你們?nèi)丝偸沁@樣喜歡稱呼自己!不過當年神皇都不會自稱本皇!你又多了些什么?仙帝本心未曾修凈??!還在乎這些虛名!”花楹此時也跟仙帝杠上了!非要把他的面子落下去不可。
“哈哈哈姑姑,是我錯了!”仙帝雙手合十用力搓了一搓,此時內(nèi)心卻是有點恨上了花楹,畢竟自己已經(jīng)位居上位者十幾萬年的時光,如此不給自己面子,以后如何在眾臣面前樹立威信!
“仙帝,我們直接入主題吧,我也知道你所求所問何事,所問之事我答于你,再過兩百多年,那部分當年被眾神封印的天地規(guī)則結(jié)界會有所松動,所以天地靈氣會變得更加濃郁,你不用擔心這個世界迎來末法時代。”花楹慢慢品嘗著仙娥剛剛奉上的茶。
“姑姑,若是這樣?那,這魔界的規(guī)則是否也會改變?這魔界這幾百萬年期間一直蠢蠢欲動,若是這樣姑姑能否到時幫助仙界拯救蒼天與水火之中?”
“哼!仙帝莫要得寸進尺,你們仙界不是有幾位避世的老東西!還要我助陣干什么?哈哈哈你難道不知道,我花楹最恨的就是你們仙家人!若不是為了保你們,眾神又怎會離世?話我已經(jīng)帶到了,但是你要記住,我今日來不過是為了攪渾這鍋水!并不是為了救你們!眾神已經(jīng)離世,你們總是要學會靠自己了!”
此話落畢花楹已經(jīng)飛身走了,氣的仙帝摔了茶碗,掀了桌子。
“當年到底發(fā)什么了什么事情!所有人都不清楚,避世的老家伙閉口不言,天地神書上的記載也被抹去!害的本帝受了這份折辱!是時候找一下那些避世的老家伙面談了!”
仙帝現(xiàn)在是七竅生煙,但是外面的仙兵神將也不好受,正在被百念進行著嚴酷的拉練,是的花楹撇下了百念已經(jīng)走了,去往了魔界。
魔界:
“喲,這不是姑姑么?怎么想我了?”喬玄夜輕佻的躺在榻上,手中一壺酒,看起來逍遙又快活。
“玄夜,我知道你是誰!不用在我面前裝著這一副要死的樣子?!弊谳喴紊系幕ㄩ褐敝钡目粗鴨绦?。
“姑姑?是你讓我們變得生份的!你何時結(jié)的婚?你又何時開始在我面前自稱老身?逼迫我喚你姑姑而不是姐姐!”喬玄夜站起來拿著酒壺搖搖晃晃的,衣服外敞,隱隱的露出好看的胸肌,增添了一絲別樣的性感!
“姑姑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啊!難不成非要破開我的胸膛你才知道!”說著喬玄夜將一把匕首塞到了花楹手中,鋒利的刀頭頃刻就在喬玄夜的胸口中刺出一道血痕。
“玄夜!當初是我救了你,但是我對你并沒有愛情,我希望你認清這一點!對我而言你不過是一個被拋棄的孤獨小獸!我救你時,曾問過你是否會忠于我一生,你如何回答的?如今不教育你一番你是不知道誰才是你的主人了是么?”說罷花楹將那份刀頭更深入了幾分,并且添加了幾分魂力,生生挖出一塊血肉來。
玄夜嘴中溢出一絲鮮血,可是并未看出有多少痛苦,“呵,姐姐,我的逆鱗都被你拔掉了,你覺得剜掉我原本逆鱗之處的血肉我還懼怕么?我雖然不是龍族,但身上卻又著龍族的血液!但這逆鱗,你想要你就拿去了,為什么你就不能再心中留我一地呢?”
“是仙界害你傷你甚至對你作出那等事情!你為什么如同扶不起的爛泥這般,從不著急復仇?你難道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花楹看向玄夜時目光犀利的仿佛要把玄夜打個對穿。
“是,姑姑有何吩咐,玄夜定當舉魔族之力聽姑姑教誨!”喬玄夜對著花楹做俯首稱臣的模樣!
“東西交出來吧,另外還有兩百年你的能力就可以展現(xiàn)了,不必像現(xiàn)在這般蟄伏,到時你該怎么做你知道了嗎?”
花楹的氣勢現(xiàn)在并沒有像以前一般雖沉穩(wěn),但是還是如同女人一樣溫婉,而是充滿了上位者的氣息。
“姐姐這是神石,我在私下里還可以這樣叫你姐姐么?”玄夜小心翼翼的看著花楹。
“你還敢和我提出要求!我和你說過五英山不可動!你卻依然違背了我的命令!”
“是的姑姑,玄夜甘愿受罰!”
花楹飛出一條枝蔓直接刺入到玄夜剛剛的傷口處,枝蔓吸收這個血液不斷滲著血管深處攀爬,不停的吸收玄夜的鮮血。而這條枝蔓上生滿了倒刺,若想取出,那是難上加難痛不欲生。
“好了,老身要走了,老身的夫君已經(jīng)找來,切記該說的不該說的你明白!”
“是的姑姑!”玄夜微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將那處爬滿枝蔓的傷口遮住,推著花楹的輪椅來到了外面尋找正準備打入魔殿的百念。
“念!你怎么來了!沒幫我多教訓教訓那些天兵天將嗎?我還想一會回去找你呢!”花楹笑嘻嘻的和百念說道。
一旁的玄夜只感覺更加疼痛,雖然現(xiàn)在的每一個舉動,那個枝蔓都會在身體里攀爬的更深,疼痛感也會愈加強烈,可都敵不過看見了自己心愛的女子和別人談笑風生時心痛的強烈感。
可是憑什么只有自己有這心痛的感覺,他不過是比自己早認識了花楹,就算自己不能讓這個百念心痛,也要讓他平添幾分惡心。
“姑姑,剛剛玄夜伺候的如何?比這位叔叔可是厲害的多了吧!”玄夜做著低眉順眼的樣子,看著像是個風情萬種的男寵。
“小子你找死!不過是一個龍和獅的雜種,還敢如此!告訴你,我是無條件信任阿楹的,可是你這般挑撥離間,不若給你點顏色看看你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一掌過去,喬玄夜直接被打飛了出去,然后百念就帶著花楹離開了,留著喬玄夜在地上躺著。
“你這是何苦?她不愛你,你還非要這般討她的嫌!”一旁的影衛(wèi)扶起躺在地上的喬玄夜,將他扶回屋內(nèi)。
躺在榻上時,在外一直帶著狂妄色彩的魔界屆主魔尊,終于淌下了一滴淚。一旁的影衛(wèi)正在看著他的傷口,看見他這幅樣子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紫蘇,你說的不錯,我就是賤!他不愛我,可是就算做條狗我也要呆在他身邊。我接受不了他除了那個人居然又愛上了別人!我就是扶不起墻的爛泥!”
一旁的影衛(wèi)拿著一把小刀準備幫著他剔除傷口上的枝椏,聽見他說這句話時,就一刀刺入了。
“魔尊!你有些不清醒了,這魔界中并無紫蘇,只有影衛(wèi)!臣只能下手重些,好能讓界主清醒些!”
“哈哈哈哈清醒些也好!我這個身份如何能配得上他!我不過是龍族的一個雜種!被他們?nèi)︷B(yǎng)起來供他們享樂的玩物!如今這些,包括我的臉,都是那位賞下的!我應該知足,痛就痛吧!畢竟是姐姐在我身上留下的!”
“魔尊!這里從來沒有被龍族圈養(yǎng)起來供他們享樂的玩物,只有…”
影衛(wèi)話語未完,就見喬玄夜生生的直接將自己胸口上的枝蔓拔出來了,胸口上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血洞。
“別再說了!我就不能放縱一回嗎,這魔界也無我的對手!我的話誰又敢說出去!你根本不知道我的苦!一百歲以前被龍族同齡的孩子非打即罵!一百歲時,我的母親被嫡夫人打死,做了個獅皮地毯日日腳踩著,而我被賣到了龍族的歡樂棠,日日供著那些龍取樂!”
“知道為什么我愿意承受逆鱗斷根之痛,把我的逆鱗徹底挖出交給花楹么?因為這一塊逆鱗在二百年間被生生掰斷過一萬六千七百次!有的時候甚至未曾長成,便被掰斷!這就是龍族!算了你走吧影衛(wèi)!我想一個人呆一會?!?p> 影衛(wèi)拱手后便消失不見,而此時的玄夜并未處理自己的傷口,肆意的讓鮮血不斷的流出,只是呆呆側(cè)臥在床上,像是一個極其沒有安全感的孩子。
酒肆青
今日份加更一~ 感謝讀者尤加利樹的果果~和書友2017062814大大的投喂喲~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感覺到文風的一丟丟改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