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行剛想著進入到那扇門里,但肖元若還昏迷著,也沒法把他扔下,畢竟是仙帝之子,所以只能找個人扛著。
不過因為肖元若的人品實在不怎么樣,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想扛著他,最后肖梓煉只能上前準備扛起他。
月下芷看見肖梓煉上前去,就攔住了肖梓煉:“他對你那個樣子,你還要帶著他么?”
“畢竟是仙帝之子,總不能扔在這里不管,我們進來的門已經(jīng)消失了,若是留他在這里,恐怕會有性命之憂!”肖梓煉看向肖元若眼中有些厭惡,可是作為南海將軍,他就是要保仙界平安!
月下芷看著肖梓煉,心里頭想著,這個肖梓煉真是自討苦吃!不過卻是搶了肖梓煉一步,將肖元若給扛起來了。
“這種事情怎是你能干的?”肖梓煉看到后想要制止。
“尊上,小芷不過是你南海將軍府的一屆侍婢,如何干不了,況且這力氣要是都沒有,還修什么仙?”月下芷說道。
肖梓煉本來還想阻止,月下芷就看向了旁邊練姒,并眨了眨眼睛,練姒原本是有些討厭月下芷,不過經(jīng)歷了剛剛一戰(zhàn),對月下芷好感倍增,就開口道:“你,我,還有源幟上仙,都是我們這一行人的主力,云揚目前能自己顧好自己就不錯了!保存實力,也不知道會不會和魔界之人碰上!所以她想做就讓她做吧!”
一行人進了那大門后才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條黑黝黝向山洞的路,好在源幟上仙隨身攜帶了一盞掌明燈,借著掌明燈的光源走的一路倒是平順。
“云揚哥哥?我可以問你個問題么?”月下芷雖然扛著一個人,但畢竟之前在墨海上也不是白扛墨海之水的。如今不僅輕松,還能倒出空來和云揚說話。
“小芷姑娘愧不敢當!姑娘喚在下云揚即可!有什么問題小芷姑娘都可直接問在下?!鼻嘣茡P聽見月下芷的一聲哥哥,腳下差點跌了個跟頭。這月下芷可是喚墨海之妖為姐姐,若是喚自己為哥哥,那豈不是亂了!
肖梓煉聽著后面的聲音臉上有些不快,但是后面的幾人并沒有看到。
“這困靈珠很厲害嗎?”月下芷倒是沒有管青云揚的窘態(tài),只是自顧自的問著。
“這困靈珠算是個半神器了,厲害異常!不過這珠子若是裂開,那其中的靈獸也就消亡了,也是因為這個缺點,這困靈珠只算得上是個半神器!”青云揚談起上書本上的知識倒是有種滔滔不絕的架勢。
“而這個困靈珠,分為上中下三品,下品為灰色,中品為冰藍色,上品為亮藍色!”
“所以我這個是中品的咯?”月下芷有些高興,就打斷了青云揚。
“是的,你用發(fā)力催動,這里面的靈獸就能釋放出來,為你神念所動!”青云揚倒是沒有責怪月下芷插嘴,也很細心的繼續(xù)講解著。
月下芷一手扛著肖元若,一手從懷里掏出了困靈珠,準備試試。不過叫青云揚立刻打斷了:“小芷姑娘,這山元龍體型巨大,不可在此釋放,你可當心??!”
“這樣啊,哪當真是太無聊了,還想讓那山元龍出來扛著這個什么大殿下的!不過我們怎么這么長時間都沒走出這山洞??!”月下芷扛著肖元若也有一段時間了,雖然還有力氣,可是這肩膀委實是有些酸痛了,不由出言抱怨了一下。
“這神塔內的空間巨大,通往下一層的路上可能是長了一些,但是我們這一路并未遇到插口,向來應該是快到了。”源幟上仙說道。
接下來又走了一段時辰,因著沒人說話倒是顯得這隧道有些陰森。忽然一道影子從旁邊掠過,月下芷嚇了一跳,直接將肖元若扔到了地上。
“哎呦!是誰?是誰要謀害本殿!”肖元若這一摔倒是給摔醒了。
“我的媽呀,要是早知道這一摔你就能醒,我早就摔了!”月下芷看到肖元若醒了,倒是忘了剛剛那道影子。
“本殿怎么的就暈了,一定是你們幾個要謀害本殿,才將本殿弄暈了過去,對了剛剛那條恐怖的龍呢?”肖元若真的是一醒過來就大呼小叫。
“你個草包!在叫,我們就把你扔回去喂山元龍!”練姒受不了肖元若的大呼小叫,開口威脅到。
肖元若這下倒是老實了,哆哆嗦嗦的跟在隊伍后面,一言不發(fā)。過了一會,又一道影子閃了過去,肖元若也看見了不由的大叫起來,肖梓煉一個轉身,把肖元若壓倒身子底下,用手捂住了肖元若的嘴。
“肖將軍,這次你可看清了?”源幟上仙突然開口道。
“沒看清,速度太快,隱約覺著可能是個白毛怪,和人有些相似,雙足落地!”肖梓煉說道。
“你們是在說剛剛那兩道影子嗎?”月下芷問道。
“嗯,剛剛我們一進來就感到了這山洞里有其他族類,而且一直在跟隨著我們,我和源幟上仙一直在暗中關注,想探究個分明!”肖梓煉不知為什么面對月下芷的問題總是頗有耐心。
“練姒,以你的弓法可否能擒到一只?”源幟上仙問道。
“有難度,這東西速度太快了!”練姒有些內疚,自己以前一直認為自己算是這仙界排得上號的好手,可是來了這山洞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太淺薄了,自己的用處太小。
“不怪你,這怪物以我的功力尚不能抓捕,不過一切都要小心!”源幟上仙出口安慰道。
肖梓煉點了肖元若的啞穴,這肖元若目前只能干吃虧,神志都有些呆了。眾人又走了一段路程,所有人的精神都緊繃到了極點。
一個速度極快且會隱蔽的生物,在這狹小的山洞里,若是真對肖梓煉的一行人有什么不好的心思,那么這幾人倒是真的不見的能健全的出了這不知多長的山洞。
月下芷心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急躁了,總是有些左顧右盼的,回頭一看不要緊,這后面居然站著兩個肖元若,同樣都是一副牙關緊閉,面色如土的戰(zhàn)栗模樣。
“怎么多了一個草包!”月下芷不由得大喊道!
酒肆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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