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長志痛恨厲長生,也痛恨何東流。他和何東流打的時候是瞪著雙眼,恨不得對方去死,而厲長生和何東流卻好像惺惺相惜,好得能穿一條褲子。真特么扯淡,你們真那么好,互相讓一下不好了嗎?還打什么?虛偽!兩個該死的偽君子!
厲長生和何東流的打斗一點都不激動人心,因為不管何東流使用什么招式,都會被厲長生用木劍敲中劍脊,而導(dǎo)致招式傾斜。
“這是怎么回事?這兩位在鬧著玩吧?!?p> “是??!招式一點都不炫酷,干干巴巴,連剛開始學(xué)武的人都不如啊?!?p> 眾弟子在吐嘈厲長生和何東流的比武,他們的師父們卻看得大開眼界。因為厲長生的每一招都能輕易破除何東流的劍招,就是他們親自下場也未必能夠做到如此利落。至于不好看,好的劍法能以好不好看來論嗎?那真是可笑得很。
幾十招后,何東流也知道自己在劍招上是勝不過厲長生了,只能罄盡全力,打算用功力壓敗對手。
看著何東流勁氣大漲的劍招,厲長生嘴角冷笑。想在功力上壓過自己,真是癡心妄想??!厲長生也漸漸提升功力,把上限提升到了二成。
雖然功力維持在二成左右,但是厲長生還是要把先天元氣變成后天真氣才行,要不然先天元氣的等級太高,厲長生的打算也會失落。
厲長生的木劍之上也溢出絲絲劍氣,威勢之盛還要在何東流之上。何東流的臉色開始凝重起來,他在劍法和功力上都已經(jīng)被厲長生超過,想要取勝已經(jīng)萬難。
何飛龍冷哼了一聲,道:“杜師兄果然好福氣,有這等優(yōu)秀的弟子?!彼刹恢蓝棚w云和厲長生的事情,以為厲長生是杜飛云的底牌呢。
杜飛云雖然不喜厲長生,但厲長生好歹在外人眼里還是他的徒弟,這個時候他可不能拆自己的臺,便道:“好說,何師弟的福氣也不小,東流的武功雖然比長生低了些,但在江湖上也算一把好手了?!?p> 自從厲長生顯露的功力超過何東流,他們的攻守之勢便翻了個個,厲長生的木劍攻勢凌厲,絕不在鐵劍之下。何東流嚴(yán)陣對待,不敢有一絲的疏忽,他們這個層次高手,劍氣亦可殺人,縱然厲長生使用的是木劍也不能小視。
這個時候,厲長生使用的劍法是‘飛煙劍法’,雖然有了自己的改動,但是劍招大體沒變,讓凌飛煙看得喜意盎然。
褚飛虹看到凌飛煙得意的樣子,醋意大生,便道:“杜師兄的弟子果然不錯,和小女秀云倒是一對,不知杜師兄如何看??!”
杜飛云道:“若是師妹有意,這件事可以商量。”
褚飛虹帶著勝利的眼神看了凌飛煙一眼,道:“還用商量什么,你是他師父,他的事情還不是你一言而決?”
杜飛云正要開口,凌飛煙卻搶先一步道:“飛虹師姐想要做媒的話,我們這邊的男弟子不少,只是你的女弟子不夠多??!”
凌飛煙一插言,就把杜飛云以為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一件事變成了口水大戰(zhàn)。
果然,褚飛虹臉色難看,再也不提什么聯(lián)姻的事了。褚秀云聽得又羞又惱,她可是對武功高強又裝逼耍酷的厲長生有了些好感。幸虧厲長生這個時候和何東流大戰(zhàn),沒有注意她們的言行,要不然褚秀云可就難看了。
不過這件事給褚秀云留下了陰影,她心里決定要勾引厲長生,自己決不能敗給凌飛煙的兩個女兒。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褚秀云受褚飛虹的影響甚深,一直把凌飛煙母女當(dāng)作了仇人看待。
比武已過百招,厲長生覺得也差不多了,沒必要再拖延下去,便使了‘飛煙劍法’中的一招,斜插進(jìn)何東流的劍網(wǎng)。
何東流雖然看清了厲長生的招式,但是速度上低了一籌,終究有心無力,無法阻止厲長生的進(jìn)攻。
“哧!”
何東流前胸的衣衫破了個大口子,是厲長生的木劍劃開的。
“我認(rèn)輸!”
何東流敞快地道,他心里明白,厲長生已經(jīng)手下留情,要不然那把木劍就能洞穿他的心臟。
“承讓了?!眳栭L生收起木劍,微微一笑道。
“是厲師兄的劍法高明。”何東流也把長劍歸鞘,苦笑著道。
何東流的年紀(jì)要比厲長生大,但是厲長生要做掌門弟子,何東流卻不好叫他師弟了。
“耶!師兄贏了?!表n無邪興奮地叫了起來,連跑帶跳地來到厲長生眼前。
“恭喜師兄成為掌門弟子!”第二個叫起來的卻是胡長為。
“恭喜師兄!”一眾弟子也向厲長生道賀,這個時候大局已定,眾人也不必考慮什么站隊的問題了。
面對眾多師弟師妹的歡騰,厲長生只是淡淡一笑,來到凌飛煙面前,道:“師娘,我回來了?!?p> “好樣的!沒給師娘丟臉,以后你就是掌門弟子了,這些師弟師妹你要多操心了?!绷栾w煙笑顏逐開地道。
“幫助師娘是應(yīng)該的,不過我還年輕,可管不來事情?!眳栭L生道。
“你就別謙虛了,掌門弟子既定,你不能推辭,就當(dāng)是對你的磨練了。”凌飛煙道。
“弟子遵命?!眳栭L生道。
另一邊,何東流來到了滿臉遺憾的何飛龍跟前,道:“師父,對不起,厲師兄的武功比我高得多,我讓您失望了?!?p> “算了,這些年你的努力師父都看在眼里,只能怪時運不濟,誰知道那厲長生的天賦是那么好呢?!焙物w龍道。
褚飛虹道:“何師兄,事情完了,我們是不是就回去?”
何飛龍道:“回去吧,留在這里干什么?”
何飛龍和褚飛虹正要帶領(lǐng)弟子們離開,凌飛煙卻走了過來,道:“飛龍師兄,飛虹師姐,你們別走。流云派的掌門弟子現(xiàn)已定下,明日就要舉行正式的授予儀式,還需要你們這兩位師門長輩留下觀禮。”
“也罷,離開流云山多年,我就多在舊地緬懷一天。”何飛龍雖然臉色難看,卻仍然答應(yīng)了凌飛煙。
褚飛虹雖然不愿留下,但是何飛龍都答應(yīng)了,她要不答應(yīng)顯得太沒人情味了,也勉強留下了。
流云山中還有許多舊舍,都是何飛龍等人當(dāng)年住過的,倒不用擔(dān)心無處安身。
逍遙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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