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嘟醒來時(shí),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diǎn)。她爬起來到地上撿衣服,才剛剛穿好,就發(fā)現(xiàn)一雙眼睛正壞壞的望著她。
她氣得罵了聲:“臭流氓!還笑!”
高浩嘻嘻一笑,說:“女流氓,你可要負(fù)責(zé)任哦!”
成嘟氣壞了,跳起來撲了過去,一下子就找到了高浩的耳朵,用力一扭,大叫:“得了便宜就賣乖是吧,還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
高浩痛得大聲求饒,說:“痛痛痛,放手放手?!?p> 成嘟慢慢松手,誰知道高浩一個(gè)翻身,竟將她壓在身下,嘴唇又覆蓋上了她的紅唇。
不知過了多久,成嘟從被子里伸出的雙臂,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哎唷,我沒力氣了,放開我行嗎?”
高浩伸手抓著她的雙手,說:“不行,你還沒認(rèn)輸呢!”
成嘟?jīng)]好氣的說:“我早輸了,輸?shù)脧貜氐椎琢耍 ?p> 高浩說:“還沒,還沒叫老公呢!”
成嘟一聽,惡狠狠的瞪著大眼,直望著高浩,高浩卻也瞪著她。
成嘟知道今天難脫逃了,慢慢象泄了氣的皮球,無可耐何的紅著臉叫了聲:“老公。”
高浩嘻嘻一笑,說:“噢,老婆。你真乖!”說完,他把被子一蓋,兩人又糾纏在一起。
下午四點(diǎn),兩人才來到成嘟過生日的小食店吃飯,兩人餓得狼吞虎咽的。
店老板娘都看得眼都直了,笑問:“你兩個(gè)餓成這樣,怕是好幾天沒吃飯了吧!”
高浩壞笑說:“姑姑呀,我今天都沒吃過東西了!她不煮,我又有什么辦法呢!”
成嘟瞪著圓眼望著他,臉上卻滿是羞澀。
那老板娘心下狐疑,曖昧的笑問:“她不煮,難道外面沒有得吃?”
這一下問得高浩和成嘟不敢說話,兩人都聽得出老板娘的話中有話,氣氛一下子尷尬了起來,好在有其他的客人叫,老板娘就忙開去了。
兩人忙結(jié)了帳出來,出到門外面,成嘟埋怨說:“大壞蛋,以后別亂說話,羞死了,明顯就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意思,私下里就告訴她我們?cè)凇凇?,你這是泄密。”
高浩也不好意思的撓頭,說:“說漏嘴了!你姑姑她很敏感嘛,才說這么一句,就給她抓住把柄。”
成嘟說:“你除了是個(gè)壞蛋,還是個(gè)傻瓜!”
高浩笑問:“是不是美女都喜歡傻瓜和壞蛋?”
成嘟拉著他的左手臂,野蠻的說:“是又怎樣?”
高浩假裝嘆了口氣,說:“還能怎樣!我都生米煮成熟粥了!”
成嘟糾正說:“是生米煮成熟飯!”
她剛說出口,就后悔了!高浩卻笑了起來,說:“是是是,應(yīng)該是生米煮成熟飯?!?p> 成嘟紅著臉笑罵:“你這壞蛋,最喜歡占嘴上便宜,不理你了。”說完就撒腿往前走了。
高浩追上前去,說:“好久沒見過芳茹姐和均豪了,去看看他們?cè)趺礃樱俊?p> 成嘟說:“可以,但你可不準(zhǔn)再胡說了。”
兩人到了均豪的住處門口,高浩伸手敲了敲門,房里傳來芳茹歡快的聲音:“誰啊?等等我就來?!?p> 不一會(huì),門開了,芳茹迎了出來,她的臉色很好,終于有點(diǎn)紅潤。
她一見到成嘟兩人,開心得歡呼了起來,兩手拉著成嘟的手,說:“好想你們了!怎么這么久才來看我們?!?p> 高浩笑說:“芳茹姐,我們不敢來!”
芳茹奇了,問:“為啥不敢來?”
高浩故作神秘的低聲說:“來了怕看到你和均豪的恩愛樣子,會(huì)羨慕嫉妒自愧不如的?!?p> 芳茹笑說:“怎么會(huì)!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p> 成嘟說:“姐,你們真不象老夫老妻,倒象一對(duì)恩愛的模范夫妻。”
芳茹把兩人迎了進(jìn)去,原來均豪在往行旅里面裝衣物。
高浩詫異,問:“你們這是干嘛?要出遠(yuǎn)門?”
這下卻輪到均豪詫異起來,反問說:“你們還沒有收拾行旅?還有不到一周的時(shí)間就放假回家過年了哇?!?p> 高浩和成嘟相視而笑。高浩說:“你們挺急的哦,應(yīng)該是很想家了吧。”
均豪凝望著芳茹,微笑說:“你問你姐,她早催著打包了,天天都記掛著回家看兩個(gè)女兒。你看看,大包小包的差不多有十幾包,有得搬了?!?p> 說話間,均豪和芳茹不由得把目光投往窗外向西的天空,那熱熾的目光,滿滿的幸福和掛念。
高浩不禁也起了想家的念頭,想念家里的父母親和親友們。還沒認(rèn)識(shí)成嘟前,自己想家的念頭日益遞增,有時(shí)好幾天夢里夢外都是和家里有關(guān)。
家,那真是一個(gè)很溫暖的地方。
然而,認(rèn)識(shí)成嘟之后,這種強(qiáng)烈的念頭就消退了不少,到底是什么原因呢?高浩一時(shí)竟想不清楚。
他想得到的是,他和成嘟想家都不會(huì)象芳茹他們那么強(qiáng)烈,成嘟一家都在上班附近,而自己象個(gè)浪子,對(duì)家的概念還不會(huì)太強(qiáng)烈。
而芳茹和均豪他們,上有老下有小,而離家太遠(yuǎn)見面的次數(shù)又少,日積月累,念想就深如海深。
四人坐下,芳茹就笑問:“小妹,昨晚好象聽到你的聲音,而且哭了,是他欺負(fù)你嗎?”芳茹指了指高浩。
成嘟羞澀的笑說:“沒有的事,姐你聽錯(cuò)了?!?p> 高浩卻壞笑說:“芳茹姐,是她欺負(fù)我,你看看,我都給她打了?!备吆浦噶酥缸约旱哪?。
均豪笑說:“哈哈哈,她打你,然后她自己哭,說出來我不太信?!?p> 高浩說:“不由你不信,她打我,痛在自己心上,所以哭了!”
均豪和芳茹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成嘟用圓眼瞪著高浩,一臉的嗔怒和嬌羞。
高浩又說:“她打我就算了,還餓我?!?p> 芳茹問:“她怎樣餓你?”
高浩說:“三餐變一餐吃……”他一說完就后悔了,因?yàn)槌舌秸诖蚓o急的眼光。
一下子氣氛又變得尷尬起來,芳茹和均豪在偷笑,高浩在傻笑,成嘟低著頭在羞笑。
過了一會(huì),芳茹問:“你們過年回誰的家?”
高浩和成嘟一下子怔住,這個(gè)問題倒真的難住了兩人。
成嘟慢慢的說:“我們還沒有打算,家里人還都不知道,以后再做打算吧?!?p> 高浩倒真想和成嘟回自己的家,但成嘟一定會(huì)有很大的難處,畢竟她家里人還接受不了突然的改變。
荷花草
工者的愛情,它所面臨的困難不是一般的大,因?yàn)槊鎸?duì)的是雙方家族的文化差異.教育.家庭組成等等一系列問題的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