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夢阻止,溫丨軟的小手習(xí)慣性的去握冷斬言的手,本能的阻止,卻在肌膚相觸的時候,她才覺得不太妥當(dāng)。
那天,她收到范思月的信息,一天都沒有聽過課。
范思月的叮囑和擔(dān)憂其實(shí)都是對的,她百里夢的的確確不能和冷家的四公子有其他的關(guān)系。
百里夢怯怯的將小手收了回來,目光卻依舊認(rèn)真的望著冷斬言剛毅冷峻的側(cè)臉。
“四哥,不要喝酒,你胃不好?!?p> “斬言,夢夢說得對,別喝酒。”
冷斯塵也開口勸,而他的眼神和語氣分明更為沉重。
冷斬言不動聲色的勾起薄唇一角笑了笑。
“今天有客人在,我怎么可以不給面子?”
他啟唇說著,這話聽得那一對姓林的夫妻很高興也覺得很有面子。
“而且,喝或者不喝,對現(xiàn)在的我而言又有什么區(qū)別?”
他微微側(cè)目,細(xì)長的眸子掠過冷斯塵的充滿憂色的目光。
“斬言?!?p> “四哥……”
“夢夢,別擔(dān)心。”
冷斬言回眸,溫和的視線包圍著百里夢。
“四哥有分寸的。”
他笑意輕淺的說完就端起酒杯,薄唇落在透明的玻璃上,唇角掀起一道意味深長的弧度。
眼看著冷斬言喝了一杯又一杯,百里夢十指緊攥著裙擺很想很想推開他拿著酒杯的手,可是,她不能這么做。
有外人在,還當(dāng)著冷家那么多人的面,她好像沒有資格說什么。
一場飯局,食不知味的吃完,還沒散場,冷斬言的起身,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伸出手掌牽起百里夢的小手。
冷老爺子和冷城夫妻看得一愣,想阻止,可是有外人在,又不好說什么。
“我?guī)魤羧ス浣至耍銈冸S意。”
冷斬言冷淡的說完就牽著百里夢出了門。
他喝了酒,卻還是開上了車。
說什么逛街,卻一路開回到了林夕園。
回來的路上百里夢其實(shí)很想勸他不要開車,至少也不要開得那么快,畢竟喝了不少酒,可是滿車廂詭異的冰凍氣息,嚇得她不敢開口。
今天的冷斬言太奇怪!太陌生!
車子在林夕園的車庫停了下來,冷斬言解開安全帶,和往常一樣走到副車廂的車門旁幫百里夢打開車門。
天早就已經(jīng)黑了,一抹白月光下,她看到他微醺的俊容,糅合著幾分迷離的月色,容顏絕美。
“四哥,你還好嗎?剛才喝了那么多酒,胃難受嗎?”
百里夢擔(dān)憂的問,此刻的態(tài)度和那天完全不同,看到他一杯一杯的喝著酒,到頭來最牽掛的還是他的身體。
“胃?”
一番話只在意到這個字眼的冷斬言,淡淡一笑。
“四哥,你晚上好像都沒有吃什么,要不要我讓雪姨幫你做點(diǎn)吃的?”
她一臉憂色的看著他問,冷斬言垂下細(xì)長的眸子,電眼游離過百里夢的小臉。
忽地,他眸光一緊,深邃的瞳孔驟然緊縮了一下,突然伸手一把緊抓住百里夢的小手,分外用力拉著她上樓!
“四哥!疼!四哥你要帶我去哪里啊……”
百里夢很糊涂,不知道冷斬言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這樣的他,令她好擔(dān)心好不安。
傭人雪姨只聽到冷斬言和百里夢回來的聲音,緊跟著就聽到房門重重關(guān)上的聲響。
冷斬言拉著百里夢進(jìn)了她的臥房,順手關(guān)上房門,黑暗中,一雙赤紅的雙眼緊緊的落在那張忐忑的小臉上,像是黑夜里的撒丨旦盯上了獵物一般……
百里夢心驚一跳,腳步下意識的往后一退。
“四,四哥,你怎么了?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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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果果凍
—— PS:咳咳咳……泥萌猜四少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