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呂布有請
呂玲綺騎著她的棗紅馬飛也似的闖進(jìn)韓落的祁縣公堂,大聲叫嚷:“夫君,夫君快快隨我去見父親吧。父親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們的親事了?!?p> 大廳里眾人正在商議公事,韓落頓時不悅道:“大呼小叫,成何體統(tǒng)。你先到后堂等我,隨后來找你?!眳瘟峋_倒也給韓落面子,悻悻的走了,不過那犀利的眼神告訴韓落:敢斥責(zé)本姑娘,死胖子你給我等著,一會再收拾你。
田豐等人都是人精,哪里還不明白怎么回事。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強(qiáng)忍著。韓落無奈只得揮揮手:“大家都散了吧?!?p> 韓落才走到后堂,呂玲綺惡狠狠的擰著韓落的耳朵:“小胖子膽肥了啊,連本姑娘都敢吆五喝六的。寫了本破書有了名氣,就要張揚(yáng)了,是不是又看下哪個小姑娘了?”呂玲綺可是很不放心的,韓落這人真真是經(jīng)不起誘惑的那種人,可不能放松警惕。
韓落疼的呲牙咧嘴:“夫人,還請放手!還請放手!耳朵若是被你扯掉,為夫就無臉出門了。”
呂玲綺這才放過韓落,狠聲道:“啥時候見我父親?我父親已經(jīng)同意我們的婚事了。”
韓落道:“如此甚好,那落就盡快啟程吧。為夫可是巴不得早早的抱的美人歸啊?!罢f著從呂玲綺身后摟住了她的腰身。
呂玲綺也是喜笑顏開。不過嘴里還是道:”想必是早早的抱得紅兒歸吧,聽說夫君還給紅兒成立了一個醫(yī)護(hù)營。紅兒甚是德夫君寵愛啊?!?p> 韓落一陣頭疼,女人總是那么斤斤計(jì)較,只能賠笑:”夫人說哪里話,為夫?qū)晌环蛉说膼凼遣黄灰?,公平對待的。?p> 呂玲綺不悅:”不行,必須要愛我多一點(diǎn)?!?p> 韓落搖搖頭:”我若是在這里欺負(fù)夫人,又在紅兒那里欺騙紅兒。落豈不是一個偽君子嗎?落自幼想做一個光明正大的人,此事落不可為?!表n落這個回答可是高明之極,就像后世最難的問題,老媽和老婆掉水里先救誰?最好的答案就是誰離的近先救誰,不偏不倚,公正客觀,這樣老媽,老婆都鬧不起來的。
呂玲綺為自己找對人開心,不過嘴上卻是不放過:“哼,說的好聽。任你花言巧語,也不能改變你花心大蘿卜的事實(shí)。有哪個男人一起找兩個夫人的?”
韓落頓時語結(jié),小聲道:“這個貌似是夫人誘惑的為夫,為夫是堅(jiān)決不從的。這怎么還能怪起為夫來了?!?p> 呂玲綺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一陣羞惱。小拳頭不停的打在韓落的胸前:“我說是你錯了,就是你錯了。怎么可以狡辯那?你說是不是你花心勾引的我?”
韓落為了自己身體著想,趕忙拉住呂玲綺的手:“好好好,都是為夫的錯!夫人就不必生氣了,為夫這里給夫人賠禮道歉了。為夫這里有蘇雙從西域商人那里買來的碧玉簪一支,一會叫人拿給夫人?!?p> 呂玲綺頓時轉(zhuǎn)怒為喜:“好啊,好啊。快快拿給我?!表n落看呂玲綺急不可耐的地方,心里想到雖然其與自己年齡相當(dāng),這孩子的心性也是沒有改變的。只是想要長期保持赤子之心卻是一件難事。
一會府里的人就把簪子拿來了,韓落親自為呂玲綺戴上,又親了一下呂玲綺的額頭。呂玲綺很是滿足的靠在了韓落的胸膛上。不一會呂玲綺又問:“夫君我這支簪子為什么是孔雀呢?人們不都是崇尚鳳凰嗎?”
韓落解釋道:“我的玲綺是驕傲的孔雀,不趨炎附勢的孔雀。鳳凰雖然高貴,卻只是廟堂稱王。而孔雀不屑聚眾,但又實(shí)力強(qiáng)大,端端是一個了不起的異禽。”
呂玲綺聽韓落夸自己更高興了,連聲音溫柔了:”夫君可不能厚此簿彼,也要給紅兒準(zhǔn)備些禮物才是?!?p> 韓落順口就說紅兒也有,剛一說出口就后悔了。果然迎來了狂風(fēng)暴雨,呂玲綺又揪起韓落的耳朵:”好啊你。哄我是假,送紅兒禮物是真。說,你是不是因?yàn)榧t兒才娶我的?“
韓落感覺和女人相處真的是比行軍打仗還累,忙認(rèn)錯:”我的好夫人啊。你人在晉陽,我如何送你東西?你是你,紅兒是紅兒,為夫不會二般對待的?!?p> 呂玲綺放下手投到了韓落的懷里,哭聲道:”夫君,都是玲綺不好。玲綺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臭脾氣,夫君原諒玲綺好不好?“
韓落摸摸她的秀發(fā),安慰:”我的好夫人啊,就因?yàn)槟氵@般真性情才是最可貴的啊。有多少人表面恭敬,背后藏刀。只是我希望夫人能盡量的克制下自己,收斂下脾氣。好脾氣如冬天的暖陽,壞脾氣如那夏日里酷暑。傷害過的,是不會復(fù)原的。我們應(yīng)該以積極的態(tài)度影響身邊的人,讓世界更美好。而不能亂發(fā)脾氣,讓人遠(yuǎn)離自己。夫君也是有錯的,我們一起改好不好?“
呂玲綺自小舞槍弄棒,一讀書就頭疼,和老爹呂布一樣崇拜讀書人。韓落一通大道理說的呂玲綺頓時沒了脾氣,溫柔的點(diǎn)點(diǎn)頭。
一會呂玲綺又道:”夫君,紅兒為夫君管理醫(yī)護(hù)營。玲綺自小培養(yǎng)了數(shù)十騎女兵,可以成立一個女騎營,玲綺也要上陣殺敵。“
韓落一陣頭大:”夫人就不要為難落了,這醫(yī)護(hù)營雖說也上戰(zhàn)場,卻是在后軍之中,危險不大。這騎兵如何使得?為夫不敢茍同。”
呂玲綺頓時火氣大冒:“玲綺自小隨父親練武,一般的將領(lǐng)不會是玲綺的對手。夫君若是不信,可以讓手下的高手來試試,畢竟夫君才習(xí)武藝,不是玲綺的對手。”說著還藐視的看著韓落。
韓落也是氣性上來了,一甩袖子:“我說不行就不行,這里我說了算。說啥也不行?!?p> 呂玲綺辯解:“我們家男主外女主內(nèi),財政大權(quán)都是我母親管著。這一個小小女騎營也不過是你領(lǐng)地里芝麻綠豆的小事,我如何做不得主?”
韓落實(shí)在是無語:你倆都上戰(zhàn)場,我的性福生活怎么辦?無奈的道:“這樣吧,我倆一起去見岳父。若是岳父同意,我也同意。”
呂玲綺表面上不同意,和韓落嚷嚷,其實(shí)心里早就樂開了花:父親從小就把我當(dāng)男兒養(yǎng),就是想讓我上陣殺敵。任你精似鬼,也要喝本姑娘的洗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