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郎!”周三郎等人齊刷刷的迎了上來。
二十六個人,看向辛羸的目光都充滿了敬服。
只需要看看場邊那一百多人,就不敬服都不行了,那可都是錢?。?p> 足足一百多人,一人十文錢的門票,一百多人就是一貫多錢!
而且,隨著足球被越來越多的人知道,肯定會越來越賺錢的。
想想,要是汴梁城一百四十萬人中,有十萬人來看比賽,那一場比賽,光是門票都能收到一百萬錢,等于整整一千貫!一年只要來個十場比賽,萬貫就到手了!
要是有一百萬人看比賽,一場比賽就能得萬貫?。?!
辛羸微微點頭,笑道:“看見那邊的人了么?”
“看見了!”
“沒看見,某看見的是錢!”
“哈哈哈,俺看見的也是錢!”
二十多人亂哄哄的鬧起來,每個人眸子里面都不復一開始的兇狠,而是有了一絲名為希望的東西!
辛羸微微一笑,道:“那依然不是錢?!?p> 見到辛羸開口,二十來人陡然安靜了下去。
“那是讓錢變得更多的方法,現(xiàn)在,你們仔細聽我說,然后,把我說的話告訴那些個看官們,讓他們繼續(xù)去宣傳!只要宣傳出去了,這一次環(huán)城賽,或可得錢千貫!”
“是,十一郎說什么,俺們就做什么!”
“是!”
辛羸點頭,慢慢的將后世那些各種各樣的震驚說出口來。
說完之后,辛羸滿臉微笑:“都去辦事兒!我說的這些。一個字兒也不能改!”
“保證一個字兒都不改!”眾人高聲呼叫起來。
看著這二十多人,辛羸內(nèi)心充滿了期待,曾經(jīng)創(chuàng)造了奇跡的震驚??!聽候我的召喚,向世人展現(xiàn)你真正的力量吧!
震驚!蹴鞠居然還有這種新玩法!
震驚!…………
當然,各種震驚,只是開胃小菜,真正的好菜是:
九旬老太為何裸死街頭?數(shù)百頭母驢為何半夜慘叫?王記鋪子羊腸(友情提示,羊腸是古代安全套)為何屢遭黑手?莫問樓肚兜為何頻頻失竊?連環(huán)強堿母豬案,究竟是何人所為?老尼姑的門夜夜被敲,究竟是人是鬼?數(shù)百只小母狗意外身亡的背后又隱藏著什么?這一切的背后,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是性的爆發(fā)還是饑渴的無奈?敬請關注《足球環(huán)城賽》,讓我們跟隨著足球走進樓主的內(nèi)心世界………
得了真經(jīng),周三郎等二十六人便散去,一群人一邊走,一邊交頭接耳起來。
“小朱,你說說,十一郎說的那個……那個九旬老太為何裸死街頭,到底是為何?!”張明一臉不解。
小朱嘿嘿一笑:“那是你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兒,不然很好懂的?!鳖D了頓,小朱卻也疑惑起來:“不過,十一郎說的樓主是誰?。俊?p> 周三郎一巴掌拍了過來:“沒聽過說書么?但凡帶著主字的,都是大人物,像主公,五百主之類的,所以,樓主就是十一郎,知道了么?!”
“嗯,知道了知道了!”眾人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唯獨劉三兒臉上有些猶豫:“樓主好像就是讓九旬老太裸死,偷王記鋪子羊腸和莫問樓肚兜的人,我總覺得不可能是十一郎。”
“廢話,十一郎怎么可能干那么下作的事兒?”
“那十一郎不是樓主?!”
“不,十一郎就是樓主!”
“那樓主不是干了那些下作的事兒么?”
“說了,十一郎不可能干那么下作的事兒!”
“那十一郎到底是不是樓主?”
“是!”
…………
所幸,辛羸沒聽到這番對話,否則指不定得被氣死。
半個時辰的功夫之后,場地邊緣的百來人,全都帶著一絲疑惑與興奮,快速的四散離去。
相國寺前,楊家酒肆,眾人聽著說書先生說書,時不時的飲上一口小酒,日子過得忒悠閑了。
這時,一個從前也常來這兒說書的家伙——鄭書,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
一進門,迎著眾人古怪的目光,鄭書直接扯開了嗓子大吼起來:“九旬老太為何裸死街頭?”
“數(shù)百頭母驢為何半夜慘叫?王記鋪子羊腸(友情提示,羊腸是古代安全套)為何屢遭黑手?”
“莫問樓肚兜為何頻頻失竊?連環(huán)強堿母豬案,究竟是何人所為?老尼姑的門夜夜被敲,究竟是人是鬼?數(shù)百只小母狗意外身亡的背后又隱藏著什么?”
鄭書很聰明的將辛羸的原話分成了好多句。
第一句一出口,正在說《風塵三俠》的家伙,用厭惡的目光看著他,同時停下了說書,想等著各位看官暴起把這個打斷他們聽書的家伙扔出去。
第二句出口,酒肆里面,很多人都饒有興趣的朝著鄭書看過來,眼神里面透露出一絲莫名的興奮,還有一種不可言狀的期待!
第三句出口,酒肆里面開始泛濫起一種躁動的氣氛……
鄭書卻是陡然閉上了嘴,滿臉微笑。
有急性子的,立馬站起來:“先生,繼續(xù)說!”
“對,繼續(xù)??!莫問樓的肚兜誰偷的?有偷畫兒姑娘的肚兜么?某出十貫錢買!”
“某出十五貫!”
酒肆里面“哄”的一下鬧騰起來,群情激憤。
鄭書好整以暇的看了看,悠然開口:“我有故事,你有酒么?”
開先急性子那家伙,猛然起身,扯開嗓子大吼起來:“店家,還不快給先生上酒!”
“快上酒!再給先生一碟五香豆,全算在灑家賬上!”
更有土豪的,直接掏出荷包,摸出一兩銀子,讓店小二給鄭書送上去。
鄭書接過了銀子,小心翼翼的塞到懷里,這才一手拿酒,一手端著五香豆,朝著說書臺走去。
“喲,這是誰?。克蛔屛?!”鄭書斜眼兒撇了之前說書那家伙一眼,慢條斯理的道。
急性子客人陡然站了起來:“兀那廝,還不給先生讓座,非要灑家親自把你扔出去?!”
之前說書那人,滿臉尷尬,凄涼的起身走開……
鄭書一屁股坐了過去,好整以暇的道:“這是一個關于樓主的故事!話說,樓主,于冥冥然之中,突然頓悟了足球……”
半個時辰過去,鄭書才悠悠然的開口道:“某其實也是道聽途說,不太真切,這一切的背后,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是性的爆發(fā)還是饑渴的無奈?敬請關注《足球環(huán)城賽》,讓我們跟隨著足球走進樓主的內(nèi)心世界………”
場下一片呆滯,緊接著,便有人醒悟了過來:“說書的,說說《足球環(huán)城賽》是怎么回事!”
“足球環(huán)城賽,五局三勝,今日未時,在西坊是第一場,明日東坊,后日北坊,若是未決出勝負,初十在南坊還有第四場,若依然未決出勝負,二月十二在辛家莊將有一場決賽,只不過,觀看比賽,要十文錢買門票!”
鄭書走走開口:“某這便要去看看西坊的足球賽了!”
“某也去,不過十文錢而已!”
“同去!”
……
這樣的場景,在二月初七這一天,在汴梁,比比皆是。
一大堆會移動的銅錢開始朝著西坊匯聚!
梧桐者奇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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