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主人一起去!”撲天鷹乘楊戩不備死死抓住他手腕,“你知道,我討厭等你回來!”
“我我我也跟主人去!”哮天犬舉手。
“別鬧?!睏顟斐獾?,“什么事都能由你們,這次不行?!?p> 撲天鷹委屈癟了癟嘴。
楊戩無奈道,“這里總有人得看著吧?銀合受傷,哦,就算是沒受傷以他專修奶媽的法力也靠不住,哮天除了吃和打架啥也不會,就你算能頂事……”楊戩突然默了一會兒,回頭對銀合哮天道,“也是哦,兩個都該訓(xùn)練訓(xùn)練?!?p> 銀合哮天心碎了一地。
“也是哦,這兩那么靠不住?!睋涮祛D時心情好轉(zhuǎn)。
楊戩見安撫好了撲天,擺擺手就離開了,前往梧桐林。
月夜下的梧桐林靜謐的有些詭異,一座石制的宮殿群坐落在一棵巨大無比,爬滿藤蔓的梧桐樹上,那便是鳳王的王宮。
楊戩偷偷潛入王宮,逼迫了一個侍衛(wèi)說出了鳳王的寢宮所在,之后,他化作一只小蟲進了寢宮。
鳳王寢宮也是走的森林風(fēng),梧桐木的家具都散發(fā)著清香。
鳳王獨自倚坐在窗延上望月,也不曉得他在想什么,楊戩也不急,邊等著鳳王發(fā)呆,邊打量他,鳳王是個中年男人的外形,留著長須,頭發(fā)梳的整整齊齊,戴了金冠,身穿墨綠長袍,端的是仙風(fēng)道骨。
過了好一會兒,鳳王幽幽開口,“來了就露面?!?p> 楊戩眨眨眼,估摸自己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很久了,心想鳳王乃是開天辟地的第一只鳳,修為不可小覷啊……顯了原形。
“二郎真君深夜前來此所謂何事?”
看來凰修沒有把自己的消息傳給鳳王……
“今夜本王欲聯(lián)系女兒,可卻沒能聯(lián)系上,這……與真君有關(guān)嗎?”鳳王瞄了一眼楊戩,竟是猜出了大概,這讓楊戩心頭一緊,“你知道嗎?”鳳王從窗延上下來,楊戩清楚看看長袍之下是一雙棕紅的鳥爪,鳳王走向楊戩,身后尾羽在地上掃蕩。
自從玉帝登基之后,三界幾乎便無神獸會以半人或真身形態(tài)示人——鳳王那是上古人族未興留下的習(xí)慣。
“我想,玉帝若是殺我,必定會去找你前來偷偷行動?!兵P王冷笑,“為了他的帝王顏面……不過,你真的就這么來了,也是有點出乎意料,時間難道真能淡化一切?還是你變了?”
楊戩蹙了眉。
鳳凰樓內(nèi)很安生。
銀合坐在席子上,一手抱著鳳修,另一手伸出讓哮天幫忙包扎,眼睛則一直跟著繞圈轉(zhuǎn)的撲天,等包扎完了,銀合也終于受不了了,“撲天,你也別那么擔(dān)心了?!?p> “我覺得主人會出事!”撲天頓了腳步,叫嚷道。
“呵。”一聲冷笑從門口傳來,三寵回頭一看,是凰修,“你們主人是相當會作死了,父王多少年的修為?他去能不出事么?”
“凰修,你什么意思?”撲天咬牙切齒,“到底怎么回事?”
“哼,你們把哥哥還我,我就告訴你們?!被诵扪劬ψ分P修,“你們主人不告訴你們此事真相就跟我父王不告訴我一樣,你們和我一樣,不過是棋子。”
“呸!”這回還沒等到撲天罵回去,哮天就先搶話了,“你別天天在別人身上找跟自己的相同點,你找的再多,也不會是一樣的人!我們敢全然相信主人,你能信你爹嗎?”
凰修的臉瞬間憋成了豬肝色。
真相的太漂亮了哮天犬!撲天銀合簡直要對哮天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