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真君您等等我啊?!碧焱硎挂徊恍⌒谋粺o視,趕緊去追楊戩哪吒。
原本屋里的都出來了,三寵都郁悶地待在一邊,哮天不開心于自己沒能被楊戩帶上,撲天則還是有點擔(dān)心楊戩安全,愁眉不展,銀合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但他自己也是心存不安,他是最晚一個成為楊戩寵物的,在經(jīng)歷鳳凰樓事件之前,銀合從未見過楊戩那么狼狽,他清楚記得當(dāng)自己檢查完楊戩傷勢之后的心驚,他覺得楊戩再回來晚點,他肯定就救不回來了,哪怕傷勢穩(wěn)定了些,他還是把楊戩送到了玉鼎那里。
梅山兄弟認(rèn)識楊戩比三寵都晚,而且上次鳳凰樓的事他們也是等楊戩傷勢穩(wěn)定之后才見到了楊戩,因此只聽說了兇險,倒沒什么感受。
真武大帝借口有事就走了,他真是一點也不想再呆這兒,黃天化也走了,天上一日,地下一年,他也是在職人員,不可能一直等楊戩,囑咐了一聲有事要幫忙就找他,土行孫扯著鄧嬋玉去道別,他兩一直沒存在感,鄧嬋玉其實跟楊戩雖有點交情,但實際上跟楊蓮才是關(guān)系最好,楊戩也是為著楊蓮有話聊才請了鄧嬋玉夫婦,而土行孫是素來不想見楊戩的,看見楊戩就膽戰(zhàn)心驚,夫婦兩便一直沒表態(tài)什么。
土行孫鄧嬋玉要走了,倒是讓張伯時訝異了一句,“三圣母已經(jīng)走了?”
不錯,原本屋里的都想著牛魔王的事,一出來都沒注意到現(xiàn)場其實早走了三個,一個是雷震子,他說自己有事就先離開了,具體什么事沒說,只道若是要找他就去他師父那兒,一個是凰修,她離開沒人管,還有一個就是楊蓮了。
楊戩先前心思都在牛魔王和向玉帝討債上,楊蓮他還真沒注意到,如果他曉得楊蓮就那么走了,定會說聲——真是塑料般的兄妹情啊。
云華嘆道,“蓮兒說,她華山百姓還等著她辦事,她二哥上天一趟也不曉得要多久,便先回去了?!?p> “哦?”張伯時摸摸自己下巴,他煙癮上來了喜歡這個動作,可惜云華跟康安裕在,他抽不成,“她雖是華山三圣母,但華山不是有華山神西岳大帝嗎?她也就掛名了‘華山’兩個字,哪那么多事?”
“興許是有吧?!编噵扔裱凵裼悬c飄忽,“三妹妹素來善良,哪怕不與她有關(guān)也會相助于人,而且華山那么大,西岳大帝也不不一定管的過來?!?p> “也是。”張伯時頷首,“他們兄妹這點確實相似?!?p> “哈哈?!蓖列袑O干笑,拉著自己媳婦就走,“我們夫婦就先走了,再見。”
鄧嬋玉夫婦離開后,張伯時還是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我怎么覺得鄧嬋玉他們不對勁?三圣母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這些哥哥?”
“三圣母的事先別說,我這有點發(fā)現(xiàn)?!边@話來自姚公麟,不知何時他到了凰修楊戩喝酒時的那桌,在地上桌角摸索著。
“怎么了?”王母問。
“有點粉末。”姚公麟把自己手舉起來展示給大家看,他黑手套上有綠色粉末,那粉末落地上不易察覺,但在黑手套上特別明顯。
這下氣氛嚴(yán)肅了。
“怪不得小戩醉那么快!”郭申驚道。
康安裕大怒,“這是什么東西?毒藥?”
銀合搖了搖頭,“不是,那粉末叫‘千斤醉’,屬于迷藥,服下后仿佛喝了千斤酒一般,一醉不醒,不傷身?!?p> “不錯。”玉鼎也表示了贊同。
“小馬兒你進(jìn)步不小啊?!币氡砬樵诤诙得毕驴床灰?,聲音卻能聽出幾分喜悅。
銀合被夸有點不好意思,他草食動物天生對植物毒素比較有分辨力,由于沒多少學(xué)武修行天賦,便選了學(xué)醫(yī)這條路,他學(xué)醫(yī)的師父有兩,其中一個師父是玉鼎,玉鼎是藥師,銀合便學(xué)了學(xué)藥理,為楊戩療傷,還有一個便是姚公麟,姚公麟是法醫(yī),銀合在他那學(xué)的知識,也幫楊戩排查過不少作案現(xiàn)場,查驗過不少尸體。
兩個法醫(yī)加一名藥師鑒定的藥物,錯誤率極低。
“這藥,難不成是凰王留下的?”王母冷冷道,“在本宮的眼皮底下,竟敢如此膽大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