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眨了眨水靈的眼睛,很認(rèn)真地看著君瑾墨。
卿酒也不管他是不是清醒的狀態(tài),大聲得說:“今天是秦婉怡約的孟秦云,而我和孟秦云見面是秦婉怡設(shè)計好的,不信你可以查,而且……我從來都只喜歡過你一個人?!?p> 卿酒的眼眸變得如水一般柔軟,拉住君瑾墨的脖子,將他拉到自面前,額頭輕輕貼住他的額頭。溫柔說道:“乖乖睡一覺,我一直都在?!?p> 君瑾墨眸中的猩紅漸漸褪去,呆呆得看著近在咫尺的卿酒。
卿酒輕輕拍打著君瑾墨的后背,似被卿酒安撫,君瑾墨漸漸閉上眼睛。
然后安穩(wěn)地睡著了,卿酒看著他那精致好看的容顏,長長的睫毛垂下,如扇子一般,在雪白的臉上撒下一層陰影。
卿酒把君瑾墨的頭小心翼翼得放在沙發(fā)上,見他沒有醒來的跡象,放了心。
卿酒看了看四周有沒有醫(yī)藥箱。
看到一個茶桌下面有醫(yī)藥箱,她一手牽著君瑾墨的手,身子傾斜,另一只手去拿醫(yī)藥箱。
單手吃力得拎起來。她給君瑾墨把玻璃片取了出來,有些細(xì)小的玻璃渣她便用嘴吸了出來。
好不容易給君瑾墨的一只手包扎上,看了看君瑾墨握著她的手。
直接用手把他的剛包扎好的手小心握著,小心翼翼地拿開他握著的手。
幫他把玻璃片取出來,清洗,止血,包扎……
忙了好久才把兩只手包扎完,而君瑾墨此時已經(jīng)熟睡了,臉色也沒那么酡紅了。摸了摸額頭,沒有那么燙了。
房間里有一架床,她攙扶著君瑾墨過去。
給君瑾墨用毛巾擦拭著頭,給他降溫。
卿酒又去收拾房間,太亂了,好多東西都被君瑾墨砸的很爛。
這里是一棟離市中心很遠(yuǎn)的別墅,修建在山頂,而下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山中有很多陷阱,而且樹木茂盛,走在山中就像走在迷宮中一樣。
這就是君瑾墨為了困住卿酒建造的。
卿酒雖然不喜歡這里,但是看到那些名貴的家具被君瑾墨弄爛了,其中她還認(rèn)識一副被拍賣出幾個億高價的畫也被君瑾墨毀了。
頓時有些覺得君瑾墨太敗家。
卿酒覺得自己還是把這里收拾一下吧。
忙了許久,終于把整個屋子收拾干凈。
卿酒這才發(fā)現(xiàn)房間有個窗戶的,暗色的窗簾遮住了光,卿酒拉開窗簾,太陽光從外面照了進(jìn)來。
卿酒用手遮了遮眼睛,習(xí)慣了黑暗,看見光了還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
“砰朗~”君瑾墨那邊傳來聲響。
卿酒急忙跑過去,便看到君瑾墨伸著手收回來。
而地上有一堆玻璃碎片,見君瑾墨想要撿起來。
“別動?!鼻渚朴行┲?,走近蹲下來摸了摸君瑾墨的額頭,感覺沒有發(fā)燒了,再用自己的額頭貼住他的額頭,沒有發(fā)燒了。
卿酒想要離開,卻被君瑾墨一把扣住脖子。
君瑾墨低頭擒住女孩嫣紅的唇瓣。
卿酒任由君瑾墨為所欲為,看來他已經(jīng)恢復(fù)精力了。
君瑾墨松開卿酒,一雙黑曜晶輝的眸子盯著卿酒。
卿酒看著現(xiàn)在有點(diǎn)乖的君瑾墨,溫柔道:“我去你給拿水。”
君瑾墨沒有說話,乖得很。
可當(dāng)卿酒回來時,眼前的一幕讓卿酒瞳孔猛得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