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瑾墨直接以吻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來表達(dá)自己的歡喜。
他的酒酒開始在乎他的心情了呢。
卿酒臉色有點紅,瞧了瞧君瑾墨的臉色,好像沒有生氣,松了一口氣。
君言希手里甩著一只耳機,另一只耳機戴在耳朵上,嘴里哼著歌。
正好看到了他們的濃情蜜意,君言希急剎住腳步,貓著腰,悄咪咪得隱藏自己的蹤跡準(zhǔn)備走。
君瑾墨卻看見了他,臉色直接沉了下來,“站住?!闭Z氣有點冰寒。
君言希像是被定住,僵硬在那里不敢移動分毫。
“過來。”
君言希訕笑一聲,走過來,低著頭,像個犯錯的小學(xué)生站著那里。
君瑾墨語氣有些冷:“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君言希心里咯噔一下,但不敢隱瞞:“哥,我昨天就是和他們聚餐了一下沒有回來?!?p> 君瑾墨才不管他和誰聚餐了,聽他昨天丟下卿酒,自己跑去聚餐,君瑾墨的臉色更陰沉了。
“君言希,你長膽子了,竟敢丟下酒酒一個人回家。”
“我叫你照顧著酒酒,你倒好,任由她一個人回家,還不聽話淋雨?!?p> 君言希被他哥嚇得一抖,卿酒昨天又去淋雨了?
他昨天看卿酒心情不好,以為她只是出去散心,結(jié)果哪知她下午不來上課。
他正好有同學(xué)叫去聚會,就沒顧著卿酒,自己跑去玩了。
卿酒出來解釋,“阿墨,昨天是我自己要去淋雨的,是……為了,氣你的?!?p> 君瑾墨警告地看了卿酒一眼,“一會來懲罰你?!?p> 轉(zhuǎn)頭瞟向君言希,眼神里寫滿了危險。
君言希心里抖了一下,遭了,他的跑車可能保不住了。
果然,君瑾墨下一句話就是,“你跑車先沒收一段時間。”
君言??啾频脹]話說,嗷嗷,寶寶心里苦。
君瑾墨拉著卿酒就上樓去了,卿酒雖然想幫君言希,但是現(xiàn)在她自己也自顧不暇阿。
卿酒幫君瑾墨念著文件,有的是中文,有的是英語。
然而這些都是君瑾墨公司的事情,她看不懂,光是念著卿酒都覺得頭暈。
君瑾墨聽著,在卿酒念完后就又拿著文件讓她念給他聽。
卿酒只有接著念,心里苦啊。
終于能體會到君言希是被君瑾墨虐大的了。
君瑾墨撇了一眼卿酒,看著自己手中卿酒前幾天給自己發(fā)的消息,終是不忍心,“以后還聽不聽話了?”
卿酒停了下來,搖頭,忙回答道:“我以后會聽話的。”
心里則是把君瑾墨罵了千萬遍,想著他不在,又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君瑾墨的視線一直盯著卿酒發(fā)的消息,看到她說想他了,心情很好,放過了她。
卿酒問道:“那我以后還可以拍視頻嗎?”
君瑾墨挑了挑眉,想了想,“可以,不過得把面具戴上?!?p> 卿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復(fù),心里很激動,面上卻不顯,“好,沒問題?!?p> 卿酒陪著君瑾墨在書房里,實則她是看著水賓白給她發(fā)的消息。
水賓白:你家那位把芳華娛樂買了。
醉酒:什么時候?
水賓白:就是前段時間,我和公司說我簽了你,但是你還沒和公司簽約,他們提出簽?zāi)愕囊蠛苓^分,壓榨你的勞動力。
水賓白:然后你家那位就把整個芳華買了。
卿酒:“……”
她還能說什么……
水賓白:要抱緊你家那位的大腿。
卿酒:方華娛樂也是娛樂公司中算好的了吧。他們的總裁沒意見嗎?
白輿:沒,以前的方華還行,不過現(xiàn)在的坐鎮(zhèn)的總裁貪圖享樂,沒有規(guī)劃,方華娛樂開始走下坡路。
卿酒:難怪你個金牌經(jīng)紀(jì)人淪落到被全網(wǎng)罵的地步。
白輿:我只是有點心寒而已,本來想離開方華的,可他不讓我走,讓我陪違約金,我也沒存款,就憋屈得留下。
白輿:不過現(xiàn)在倒好,君總把芳華收購了,料他也不敢對你怎么樣,還得恭恭敬敬得供著你。
卿酒的演藝合同不似其他公司給藝人簽的那樣,公司對藝人抽成比例相當(dāng)高。
公司沒有給卿酒抽成,還得有好資源給卿酒,這是君瑾墨要求的。
最后白輿計劃著她怎么出現(xiàn)在大眾的面前。
最近一些選秀節(jié)目都在進行了,報名的日期早就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