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其人之道
“哈哈,哈哈,真沒有,我實(shí)話告訴你,這是一個絕大的秘密,我只是一個外門弟子,那些絕密的東西,是天一宗一個前輩,隱居在山里的前輩,他們附身于我,和那些宗門掌門決戰(zhàn),不然我一個外門廢材,哪里這樣厲害啊,我打敗強(qiáng)敵后,他們就飛走了。所以我辭了掌門,你以為不想當(dāng)掌門啊,哈哈,沒辦法啊,我沒那個修為。只是幫那些高人弄下障眼法而已?!睆堉f道。
老板看著他,有些狐疑,“你前日在城外殺了那樣多的荒貅,這不是假的吧?!?p> “那是那些高人說過,有急事時候,可以幫我,就又來附體了,就像此刻,我如果請他們,他們馬上會來一樣,你放了我啊,不然他們來了就麻煩了,他們不喜歡說話,一開始就殺人,這殺人對大家都不好,是不是?”張之故意裝作語重心長的說。
老板在那里想著,“我總覺得不對,你自己想想,反正如你覺得要活,就和我合作,交出那些劍譜和心法,否則,五個小時候,我會用真火燒死你,誰也不知道?!?p> 老板哼了一聲走了,張之看著秦如純,秦如純也看著他,“趕緊想法出去吧?!鼻厝缂冋f道。
張之看著她,干笑一聲,“我想相信這家伙的確會燒了我們,咋辦?”
秦如純看著他,“你騙我,你一定有辦法?!?p> “沒,真沒有?!睆堉槐菊?jīng),心里想,哎,我說真話沒有人信了,我真不行啊。
不過,我不行不代表我不能想法行,嘿嘿,但是,他覺得這姑娘有辦法,她真實(shí)實(shí)力還沒展現(xiàn),給她個機(jī)會展現(xiàn)吧。秦如純看著他,哼了一聲,緊接著,她拿出一個東西。
這是一個藍(lán)色的小瓶子,小瓶子里,好像有些奇怪的東西,像是一種藍(lán)色的藥水。秦如純把這些藥水對著籠子的鐵柱就開始涂,張之看著他,在壞笑,他好像知道了這是啥。
不一會兒,秦如純的藥水涂滿了這個籠子。“好了,可以了,你把這籠子弄開吧。”秦如純累了。
張之哈哈一笑,他輕輕拉了下玄鐵籠子的柱子,柱子被他拉開,此刻的玄鐵柱子,很有彈性,張之拉開一個大窟窿,走了出來,出來后,他對著秦如純伸手,“干嘛,我會走?!薄拔曳瞿惆桑瑢δ惚硎靖兄x!”張之笑道。秦如純白了他一眼,也走了出來。
此刻,籠子恢復(fù)了原狀,只是里面空空的了。張之哈哈一笑,“我們走還是留?”張之問道。
“你已經(jīng)有主意了,還問我?!鼻厝缂冇魫灹恕?p> 張之又笑,他看著一旁,有一個石頭的柱子,他拉著秦如純,躲在哪里。好像柱子不夠大,只能藏一個人,張之看著秦如純。
“會暴露的,咋辦。”張之問道。
“你說咋辦?”的確,這不能藏兩個人。
“很好辦啊。”張之壞笑,他一把抱住秦如純,貼很近,“這樣我們不就是一個人了嗎?!彼麕缀鹾颓厝缂兂闪艘粋€人。
可是秦如純此刻全身開始發(fā)熱,臉緋紅,張之的身體幾乎貼住她全部,手也是,圍在了她胸前,這,太讓人,難為情了。
她在那里糾結(jié)無比,張之還在說風(fēng)涼話,“你發(fā)燒了嗎,這樣熱,回去得給你找點(diǎn)抗發(fā)燒的藥來吃?!?p> 秦如純不理他,你,你,你,她心里想罵他,可是又罵不出來,無語,無奈啊。
他們就這樣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多久,那個人來了,他開始沒看到外面有人,他哈哈一笑,想對籠子的人說話,可是一看,“沒人啊,奇怪,人到哪里去了?!彼笥乙豢?。
真沒有人,他郁悶不已,他看著籠子,“不可能啊?!?p> 此刻,籠子上那層液體已經(jīng)消失,籠子一切正常,他百思不得其解,他開始念動一種奇怪的咒語,籠子突然升起,他走了進(jìn)去。
可是,他剛進(jìn)去,籠子轟然落下。老板大驚,他拍打籠子,可是沒有反應(yīng),他念動啟動咒語,可是籠子不升起。
他驚慌的看著四周,“誰,誰在搗鬼!”
“哈哈,你說你是不是該在這里思過啊,我不會啟動火焰,只會讓你在這里慢慢死過,估計你不會餓死。哈哈。”張之走了出來,秦如純還在柱子后面整理自己,她頭發(fā)散亂,自然不敢出來見人的,哪怕是敵人。
“你,你如何能操作這個籠子?”老板覺得不可思議,他覺得這是自己的法器啊,聽了人家的。
“這個,我是天一高人,當(dāng)然有辦法,你說你是哪里人,來這里做啥,為何對我下手,都說,不然我就啟動火焰,讓你成為灰燼?!皬堉f道。
那人驚恐萬分,“饒命啊,饒命,我說,我來自未南國,是未南國的細(xì)作,我隱藏在這里是為了搜集情報,關(guān)鍵時刻里應(yīng)外合的,可是看到你的身手,我又發(fā)覺你的本身境界不高,所以我就想得到你的心法和劍譜,哎,我看錯人了啊,你原來這樣厲害?!?p> 張之干笑一聲,原來實(shí)力決定一切啊,這家伙,此刻很老實(shí),因?yàn)樗斄?,再不說,命都要輸?shù)簟?p> 張之是做好殺他的準(zhǔn)備了的。
張之其實(shí)是在那人啟動籠子的時候,偷看他嘴型就得到了操控密碼,然后做了些修改,這人已經(jīng)無法操控這籠子了。張之可以讓他慢慢餓死。
但是他既然是細(xì)作,這就是奸細(xì)了啊。張之覺得不能留,他嘴角有詞,轟,一道火光從籠子里燃起。
“不要啊,你不講約定,你不能這樣啊。”老板在吼。
“你太狡猾了,你這樣的人,死一個,未南國就少個高手,你們必敗。”張之一笑。
轟,火更大了。
那個人慘叫著,整個籠子都是火,這是真火,比一般的火更烈,轉(zhuǎn)眼,那個火球就燒過了,地上只有白灰。
“這里如何處理?”秦如純問道。
“你等我下?!睆堉f道。他悄悄往來路而去。
他出去后,看到這里已經(jīng)被封閉了,那些伙計被叫去問話了,不知道那些伙計是不是奸細(xì)。
張之看到柜臺上有筆墨紙,他干脆拿起筆,寫了幾個字,他悄悄從后院出去,他從圍墻上看出去,一些士兵還在四周巡查,張之悄悄把紙團(tuán)打向一個小頭領(lǐng)。
那個頭領(lǐng)被突然襲擊,急忙舉矛,“誰,誰襲擊我?!?p> “老大,是這個。”一個士兵看到了落下的紙團(tuán)。
他們拿起紙團(tuán),張之急忙飛身返回,他紙條是說,這飯館老板是未南國奸細(xì),在酒柜后有個密道通往地下。就這些。然后他馬上沖進(jìn)密道,掠過時候沒有關(guān)閉進(jìn)口。
秦如純看著他飛來?!白?!”張之說道。
“走哪里?”秦如純說道。
“當(dāng)然是城外了?!睆堉魫灹耍€用說嗎。這時他們聽到,地道有人來了。
他們兩個急忙往地道的盡頭走去,這地道當(dāng)然是通往城外的,一個細(xì)作,這樣的地道是必備的。地道彎彎曲曲的,他們努力往前,他們聽到了風(fēng)聲,張之知道,到了。
地道到了盡頭,一個石階上去,他們走了出去,張之看著眼前,是一個木板擋住,他,拉開木板,外面是風(fēng)沙一片,原來是一個荒漠。
張之走出了通道,秦如純也跟在后面。張之看著前方,充滿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時,后面的聲音追兵傳來,張之和秦如純一笑,“走吧?!?p> 這回秦如純不問了,點(diǎn)頭就是。
此刻天還沒亮,張之帶著秦如純,又悄悄的返回了城內(nèi),他們來到城墻邊一個僻靜處,悄悄躍入城里,幾乎沒有人看到他們的蹤跡。
他們在巷子里快速行進(jìn),幾下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這次,張之又拉著他進(jìn)了房間,秦如純臉紅了,不過,沒有反抗。
兩人上到了床上,張之拉過一條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張之這次居然一下子就睡著了,秦如純看著他,出了一口氣,又有些略略失望。
這次他們倒是沒睡多久,一會兒,張之醒了,秦如純也醒了,張之說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