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漫漫人生配不上且只配錯過的好人,生活再難看我獨(dú)自活過來了,再見?!?p> ——葉佟
在黃金海岸跳傘后,江敘大大方方地讓John狠狠地宰了一頓,以感謝他對他女人的照顧,自然葉佟也在場。
John問,跳傘Amazing不?
已經(jīng)釋懷了的葉佟,真誠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還想再跳嗎?”這次是江敘問她了。
已經(jīng)嘗試過這種刺激滋味的葉佟,搖了搖頭,“一次就夠了?!痹S是江敘那一賭奏效了,讓她如此靠近死亡的味道,她愣是不敢再去跳傘了。這種極限運(yùn)動這一輩子一次就足矣,小心臟受驚嚇的次數(shù)有限,這么玩下去這日子她怕不是人過的了。
“那跟我回去?”
葉佟再次搖了搖頭。她想好好地活下去,但還不想回去。至于原因?
也許她只是簡單地不想回去,沒有原因。
“要不你先回去?我呆多幾天就回去?!彼浪墓ぷ髁?,不像是她這種已經(jīng)辭了職的人一身輕。
“幾天是多少天?”葉佟在猶豫,他看了出來。他好不容易在葉佟心里占據(jù)了重要的位置,他又怎會就這么放心地放任她一人在目不識丁的澳洲,中途要是再生什么幺蛾子自己再去哪里尋她去?
中間葉佟去了一趟洗手間,John提了一句,“既然她不想回去,何不帶她去潛水?”
澳洲是個海島,海岸線很長,周圍遍布著大大小小的潛水點(diǎn)。在之前長達(dá)一小時等候跳傘的時間里,她詢問過John關(guān)于潛水方面的事。那時的她是想,既然跳傘都來了,那就不差潛水了。她也想嘗試像電視里常播的動物世界里面的潛水員一樣,潛到海底深處,去觸碰去感受深海里那些不見天日的奇異生物。
兩個男人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討論了一翻,結(jié)果就變成了,第二天一大早剛起床還未來得及睜開眼睛的葉佟,就被扔到了一架豪華的私人飛機(jī)上,堪稱奢侈。睡眼惺忪,丈二摸不著方向的葉佟見這情形,“你這是要綁架我嗎?”
端坐在葉佟身旁的江敘,喝著剛沖好的咖啡,將放在桌椅架上的電腦開了機(jī),隨后挑了挑眉“你有見過這么帥的綁匪嗎?”喝了一口咖啡,嘴角眉梢稍微嫌棄了一下,咖啡他果然還是喜歡葉佟沖的。
“那我們是要去哪里?”看到飛機(jī)一直在攀升,清醒過來的葉佟,跳過江敘厚顏無恥的黃婆賣瓜行為。
“去大溪地?!彼麑⒆酪渭苷{(diào)整了一下位置和高度,把電腦挪到一邊,指著南太平洋里一個丁點(diǎn)大的島嶼給葉佟看,說,“就是這個地方?!?p> 大溪地,海上仙島。
如果不是江敘強(qiáng)硬地把她拐上飛機(jī),葉佟怕是見識不了南太平洋里這座如此美麗的海島。1767年英國海艦海豚號司令官途徑此處,被海島上的百花飄香所驚艷,因此才有了“海上仙島”這個艷羨的稱謂。
大溪地位于太平洋的心臟位置,無論從世界任何大陸來到這里,都要經(jīng)過漫長跋涉。正因如此,這大溪地的絕世風(fēng)光才會被完美留存。它由108個島嶼組成,其中最出名的是茉莉亞島和Bora Bora島。
而江敘他們?nèi)胱〉恼俏挥贐ora Bora島上的波拉波拉瑞吉度假酒店。波拉波拉瑞吉度假酒店的業(yè)主是當(dāng)?shù)厝A人家族,波拉波拉瑞吉是整個大溪地唯一配有中文服務(wù)員的度假村,考慮到葉佟初次出國,他是見識過葉佟不成句的口語的,因此他首選這里。
一踏入該度假村領(lǐng)域,濃烈的東方元素迎面撲來,親切舒服,與波西尼亞風(fēng)相輔相成,讓人心曠神怡。波拉波拉瑞吉度假村一共有水上別墅、皇家泳池別墅以及皇家別墅三房型。其中最有人氣的是水上別墅。夢幻般的水上別墅是距離酒店中心小島最近的別墅,可讓客人從帶有戶外就餐涼亭的室外露臺和客房內(nèi)玻璃景觀地板欣賞到波拉波拉清澈透明的礁湖美景。
江敘比混跡江湖多年的郎中還要靠譜,不需掐指一算,只需眉眼一看,就知道葉佟最屬意非水上別墅莫屬。自從母親和外婆離世,葉佟每晚幾乎夢魘不斷。只要有一絲一毫的風(fēng)吹草動,她就會被驚醒,然后久久未能入睡或者睜眼至天明。江敘多少有點(diǎn)顧慮水上別墅影響葉佟晚上的睡眠質(zhì)量,因此還體貼地另外多訂了一間皇家別墅。波拉波拉瑞吉的皇家別墅可謂整個大溪地最頂級的私人天堂,三面環(huán)繞著黃色墻面,可直通觀賞到波拉波拉島礁湖美景的私人海灘。
在富麗堂皇的酒店前臺看到這兩家風(fēng)格迥異別墅的標(biāo)價,葉佟瞬間有點(diǎn)質(zhì)疑自己存在這里的意義了。G市高檔酒店她沒少見也沒少去過,但是價格還不至于讓她瞠目結(jié)舌。這里的酒店住幾個晚上就能頂自己至少一年的工資了,而江敘居然還說要訂兩家,“你是瘋了嗎?”
看到葉佟那副心疼那白花花的銀子,略顯得摳門卻生機(jī)勃勃的生氣模樣,江敘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為了你瘋了也值得?!?p> 葉佟嘗試著說服江敘只訂一間別墅就好,結(jié)果以失敗而告終,眼睜睜地看著他落落大方地從錢包里掏出閃亮的鉆石黑卡拿給前臺刷。心里不免得感嘆,上流社會的人銀行卡刷起來當(dāng)真不當(dāng)那錢是錢。她平時買件衣服或者添置個新的家具,都要網(wǎng)上線下細(xì)細(xì)地對比三家琢磨一番,才敢剁手地下手。懸殊那么大的兩個人,真的有可能走到一起嗎?她怔怔地看著江敘的側(cè)臉,他明明那么近,伸手就可以觸摸到,她卻突然感覺到很遙遠(yuǎn)。怪不得鎮(zhèn)上的老人家常言道,木門對木門,竹門對竹門。就算前臺那個長得過分漂亮的服務(wù)員手里揮揮一刷的卡不是自己的,但到底葉佟自己這幾天也要入住這家酒店,心里終是覺得有點(diǎn)不是滋味。
“呆愣著干什么?”收回前臺服務(wù)員恭恭敬敬遞回來的銀行卡,他轉(zhuǎn)眼看到葉佟一副欲言又止略顯不高興的樣子,“是有什么事嗎?”
“江敘,你說如我這種工薪階層的人,要工作多久才能賺得回這幾天酒店住宿的錢?”江敘二字,對于她現(xiàn)在來說,已經(jīng)一點(diǎn)都不陌生了。
敢情她想的是這個,江敘無可奈何地笑了笑,隨即挽開那束擱在葉佟耳旁的頭發(fā),在她耳畔旁戲謔地說道,“一輩子好不好?”
七月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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