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shí)交代身邊的美女是誰?請問lulu姐,我是你誰還是你是我誰?陳天洛有些郁悶,她這么說自己不是太沒有面子了嗎。
“我的身邊是有一位大美女,也就兩個你這么漂亮吧,我也有些貪念她的美色,畢竟她胸比你大,屁股也比你翹,性格也比你溫柔?!标愄炻宄痩ulu嘿嘿一笑,如是說。
林月要是聽到自己這么說她,大概會很開心吧,其實(shí)lulu跟她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lulu聽后,俏臉一紅,但隨即她便挺了挺胸膛道:“我不信,你把她帶來宛城,讓老娘跟她比劃比劃?!?p> “切,帶她來跟你比劃誰的罩杯大嗎?還是比誰的屁股圓?”陳天洛今天也不要這張臉了,說話越來越流氓。
果然,lulu雖然比一般女生要“無恥”,但跟陳天洛一個男生比流氓,她還是占盡下風(fēng),俏臉立刻通紅一片,煞是可愛。
“你這流氓!雨柔我們走!”lulu抬起腳狠狠地踢了陳天洛一腳,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蘇雨柔也被陳天洛很流氓的話弄得俏臉通紅,但她拉著lulu的手,不讓她走,笑瞇瞇道:“l(fā)ulu,別急著走嘛。”
她附在lulu耳邊小聲說:“你的b罩杯本來就不大嘛。”
lulu羞憤欲死,她看了看蘇雨柔的胸,臉更加紅了,也不知道她是吃什么長大的,胸怎么就比自己大這么多呢?
“你也取笑我?”lulu咬了咬銀牙。
蘇雨柔連忙將臉上的笑意收起,無奈說:“我不跟你開玩笑了?!?p> 陳天洛自然不知道兩位美女說著什么,他攤攤手,對lulu說:“l(fā)ulu姐,雖然我身邊曾經(jīng)有一個很漂亮的美女,但從逐鹿以后,我們便分道揚(yáng)鑣了,我現(xiàn)在是真的有事在身?!?p> “好咯好咯?!眑ulu還是一臉不開心,似乎還在未陳天洛暗諷她的事而悶悶不樂。
這時蘇雨柔對陳天洛說:“陳同學(xué),其實(shí)我們來找你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這周周六你有空嗎?”
陳天洛愣了愣后便連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然有空?!?p> “我和lulu邀請你去看一場電影,你去不去?”蘇雨柔朝他眨了眨眼睛。
“這個·····”陳天洛呼吸有些急促,這是有生之年第一次受到女生的邀請去看一場電影。
“為什么要邀請這個家伙?想跟我們?nèi)タ措娪暗娜嗣髅骺梢詮膶W(xué)校排到五一廣場。”lulu翹了翹嘴唇,輕輕踢了踢陳天洛:“你到底去不去?”
“去?!标愄炻妩c(diǎn)了點(diǎn)頭,他心中大聲地哦耶了一聲。
蘇雨柔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lulu露出魔鬼一般的笑容:“那你要包我們的電影票。”說完,兩位少女便朝陳天洛揮了揮手道別了。
她們在歡聲笑語中走遠(yuǎn)了,陳天洛才回過神來,回到教室,腦子里卻滿是這兩個女孩子的嬌笑聲。
·····
陳天洛這天上課,臉上都掛著極其猥瑣的笑容,黃某和彭某幾人都湊了過來。
“她們找你干嘛?”黃某幾人都看到了蘇雨柔和lulu,他們那時可是滿腔怒氣,恨不得沖出教室,一腳把陳天洛踢開,然后大吼一聲讓我來。
可惜,長得花朵一般的lulu貴為學(xué)生會主席,不是他們能惹的,所以他們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陳天洛與兩位美女談笑風(fēng)生。
“呵呵?!标愄炻遄谠幧敌Α?p> “說話??!”黃某幾人咬牙切齒,恨不得弄死陳天洛。
在黃某幾人嚴(yán)刑拷打的逼問下,陳天洛最終很得意地坦白了:“她們請我去看電影,可惜,我得幫她們買電影票?!?p> “你可惜個屁!如果她們愿意請我看電影,我不介意包場請全班看一場電影?!秉S某捶胸跺足,妒火中燒。
陳天洛眉開眼笑:“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我不會請你們看電影?!?p> “靠!”黃某幾人道。
“為什么lulu也要跟過去?你不是要追的是蘇雨柔嗎?”黃某又問。
“可能買一送一吧,嗯,lulu是個那個贈品。”陳天洛說,雖然lulu總是當(dāng)電燈泡,但陳天洛居然不怎么反感,絲毫不介意她阻礙了自己追蘇雨柔的道路。
“靠!”黃某幾人恨不得當(dāng)場把陳天洛給撕了。
美人相邀,又在兄弟面前狠狠地裝了一逼,陳天洛可謂心情大好。
這時,彭某在他耳邊說:“剛剛宋佳也看到了蘇雨柔她們,我看見她的臉僵了一下?!?p> 陳天洛聽后不由沉默,他看了看坐在前幾排的宋佳,如今這個女生已經(jīng)不能在他心中引起任何波動,他咧嘴朝彭某幾人一笑:“我陳天洛已經(jīng)跟以前不一樣了啊?!?p> “那是,我陳哥泡的是?;ǎ€是兩個?!绷_某說。
陳天洛嘿嘿一笑,但又說:“這話我雖然愛聽,但求你們別到處亂說,特別是不能讓lulu聽到了,她聽到后怕是會立刻跟我翻臉。”
這幾天的日子過的很快,白天便是跟黃某幾人吹牛逼,晚上便進(jìn)入游戲跟老頭趕路。
游戲里老頭跟他說,行萬里路,讀萬卷書,這意思呢,行萬里路的效果,跟讀萬卷書的效果一樣,都能讓增長見聞。
老頭帶著他往西北而行,也帶他長了不少知識。
陳天洛一路便看到原本茂密的森林往西北方向逐漸變得稀疏,甚至出現(xiàn)了荒漠,這不由讓他想起地理書上所說的氣候環(huán)境對植被的影響。
很多東西樹上寫的是一回事,自己去看一看又是另外一回事。陳天洛覺得自己收獲不少。
“前面便是涼州?!崩项^跟他說。
陳天洛朝遠(yuǎn)處望去,一陣風(fēng)沙揚(yáng)起,黃昏下無限滄桑,似乎那邊便是天涯。
“涼州·····”陳天洛喃喃自語。
·····
游戲里趕路的時間無限漫長,就在他們即將到達(dá)汧地之時,外面也到了周六,陳天洛慢悠悠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洗了個澡,換上一套他覺得最帥的衣服,風(fēng)騷的在鏡子前弄了弄發(fā)型,便出了門。
他回頭看了看四位室友,都睡的跟豬似的,不由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些牲口今天是不會來打擾自己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后腳剛出宿舍門,那幾個誰的跟豬似的室友便睜開了眼睛,眼中射出陣陣精光,哪里還有半分睡意?
他們很快爬起床,相視一笑,滿臉猥瑣笑意,如果陳天洛在這里一定會頭皮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