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女子名叫夏艷,才二十多歲,卻是一個妖魅的女人,曾經(jīng)經(jīng)常拿著雞毛撣子,大街小巷的追著項震,雖然是老大允許的,可其他殺手真是為夏艷捏了一把汗。
只能說太佩服她了,拿著雞毛撣子追老大,還能活到現(xiàn)在,真是不容易啊!
項震雖然看起來白白胖胖的,像個彌來佛一般,但他在殺手里,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他暴力,嗜血,殘忍,修為高,所以這一片地域的老大讓他來做。
他也沒辜負主子的厚望,把這一代的生意做得紅紅火火,表面上,項震還是一個怕老婆的米糧店的老板,就那般白白胖胖的模樣,看起來像個老好人。
誰也想不到,他竟是殺手組織在這一地域的老大。
就在項震關(guān)門之后,黎落歌和沐揚熙從拐角處走出來,摸著精致的下巴,眼眸深了深,低聲喃喃自語道:“有問題,絕對有問題?!?p> “你說,問題的癥結(jié)在哪?我雖然知道掌柜的有問題,但不知道問題在哪,只感覺掌柜的對我們是模棱兩可。”落歌揚起頭,看了一眼沐揚熙道。
沐揚熙寵溺的刮了刮落歌的鼻頭,道:“好了,走吧,不要再去想掌柜的事了,再想我就要吃醋了。”
黎落歌聞言,白了沐揚熙一眼,他說的也對,反正現(xiàn)在掌柜的也沒做出什么不利于他們的舉動,還去想那些干嘛!
“去魔獸森林?!?p> 黎落歌知道今日造成的轟動有多大,她可不想別人當他們是動物園的猴子一樣的圍觀,該買的也買了,所以落歌大手一揮,朝著魔獸森林進發(fā)。
“好!”沐揚熙伸出潔白如玉的大手,摸了摸黎落歌的腦袋,聲音低沉暗啞的道。
黎落歌瞪他,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摸我腦袋,讓我感覺你就像在摸小狗?”
“知道!”沐揚熙一本正經(jīng)的點點頭,樣子頗為的嚴肅。
“我殺了你?!崩杪涓柘蛑鍝P熙張牙舞爪而去,她恨不得咬死他。
“你來追我啊,追上我,你想怎樣都行?!便鍝P熙話說得曖昧無比。
等黎落歌反應(yīng)過來時,特別是察覺到他那句話的意思時,頓時一陣惱怒,臉頰有些羞紅,此時,沐揚熙已經(jīng)跑遠了。
“沐揚熙,你給我站住,今天要不殺了你,我就跟你姓?!?p> 于是,大街上就呈現(xiàn)出這樣一幕詭異的畫風。
沐揚熙在前面跑,黎落歌在后面追,手里還拿著匕首,那般模樣,就似前者殺了她全家似的。
哪知,沐揚熙聽到這句話,心情更是愉悅了,一邊跑,一邊回過頭來道:“原來你那么喜歡我,恨不得立刻就嫁給我啊,跟我姓就跟我姓,以后我要改口叫你沐夫人了?!?p> 這句話一出口,黎落歌差點沒一口血噴死他,追得更快了,身形猶如鬼魅一般,只看見一道道殘影閃過,根本看不到實體。
大街上的人,都是停下腳步,看著這對洋溢著青春的男女,滿是羨慕,他們當然感受到了,黎落歌雖說叫囂著要殺前方那男子,但身上卻沒有半點殺氣。
恐怕,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因此,街上的人多是把他們這種行為當做了打情罵俏。
“咦,這兩個不是發(fā)生在西大街的事的兩個當事人嗎?
我還去看了,你們不知道,前面那跑得飛快的青年,一道劍氣劃過,四大家族的護衛(wèi)隊,死傷無數(shù),那是真正的血流成河啊,嘖嘖,你們沒親眼看見,那個血腥場面哦!”
聽他這么一講,東大街的人群也漸漸的聚集起來,都來圍觀這兩個當事人,有些人沒去看成,西大街就那么點地方,江城的人多不勝數(shù),當時又人山人海的,所以這些人并沒有去看。
只是聽回來的人說起過那場本該是摧枯拉朽的戰(zhàn)斗,最后卻以戲劇性的結(jié)局收場,緋衣青年以一人之力,逼得四位老爺子不得不自裁。
更為駭人的是,這青年竟是天我境的高手,這份天賦,絕不是他們這種小地方所擁有的。
自此,所有東大街的人都跑出來看熱鬧,連花樓里的姑娘們都出來了,其中還包括一些白日宣淫的主顧,擁著姑娘笑得好不夸張。
“李老二,你這個死鬼,你不是跟我說你進魔獸森林里摘草藥去了嗎?原來是逛花樓來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p> 李老二的婆娘異常的潑辣,是個母老虎,她一邊向前擠,一邊從一旁賣砍刀的攤子,抓起一把砍刀,就勇猛的向前沖去。
李老二看見他婆娘,我勒個去,今天出門沒看黃歷,被抓了個正著,戀戀不舍的放下攬著姑娘的手,放下還不忘揩了揩油,狠狠地摸了一把那姑娘渾圓的屁股,拔腿就跑。
尋思著,等跑進魔獸森林摘了草藥回來,就來個死不認賬。
后方,被李老二婆娘拿走砍刀的老板,也在后面奮起直追,一邊跑還一邊喊道:“我的刀,我的刀,你還沒給錢呢!”
李老二婆娘一邊追,一邊吼道:“李老二你給我停下,否則我今日就砍斷你的腿,看你還敢不敢去花樓找姑娘?!睂τ谏砗蟮穆曇簦罾隙纠硪膊焕?,卻是跑得更快了。
于是,黎落歌那邊上演著追趕的一幕,而李老二這邊上演著你追我趕的一幕,好不熱鬧。
黎落歌蹙了蹙好看的眉頭,被兩旁的人看得不舒服,再次一提速,由于速度實在太快,直至最后竟然消失了一般。
其實落歌不是消失了,她是提速的時候,突然對空間屬性有了一些明悟。
直到追出城,追到魔獸森林邊緣處的一個山坳里,黎落歌停了下來,馬上進行了閉目打坐,她知道,空間屬性乃是虛無縹緲的,錯過了這一次明悟,以后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了。
畢竟,空間屬性不僅要靠天時地利人和,還要看各人的機緣的,機緣不到,那就永遠也沒可能明悟空間屬性了。
黎落歌她已經(jīng)沒有時間去管跟不跟沐揚熙姓了,反正口頭上被占一些便宜,又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