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書房,慕容真便將二人送往清風(fēng)院住下。
二人來到清風(fēng)院,便開始夜談,直到夙夜帶著花如影前來,兩人這才停了下來。
悠閑的坐在地上,搖晃著雙腿,抬頭對上花如影那笑瞇瞇的眼眸。
敞開了雙手,便得意的揮動著:“你過來,過來!”
花如影提著衣擺,坐在她的面前,好在這兒放著碳盆,不像外邊那么好冷。
饒有興致的盯著眼前人兒,花如影打趣著:“真沒想到,你這丫頭竟然帶著他們二人逃跑,若是我啊,定會獨自逃跑?!?p> “我們不一樣好不,我這是為了慕容真!我這是單純的想他了,你那是想逃跑!”雙手環(huán)抱于身前,米粒笑道。
昏暗的燈光讓人看不清他們的情緒與動作,米粒起身,慢悠悠的向梳妝臺走去。
拿著上面的書信,便蹦噠著來到花如影的跟前。再次坐下,得意的仰著頭,將手中書信交于他。
花如影笑著接過書信,打開一看,上面是慕容真的字跡!認真的盯著上面的內(nèi)容,認真道:“丫頭,你對他做了什么?他竟這般護著你?”
聽著這話,米粒滿意的點頭,再次坐下。慵懶的撩撥秀發(fā),傲慢道:“慕容真說,我長得太美了,把他迷的死去活來。他怕我受委屈,傷著身子,所以就,特意!寫下這封信,讓你只需要盯著我,不出事就行!”
強調(diào)了特意二字的米粒,高調(diào)的翹起來二郎腿,側(cè)臥在地上,得意忘形笑著。
一旁的李道然見此,便小聲嘀咕著:“分明就是仗著大人喜歡,逼著大人寫的!”
就在方才,慕容真準備送她來清風(fēng)院的時候,為了防止今晚只是慕容真吃錯藥的結(jié)果,米粒專門讓他書信一封!
這樣一來,不管是明天她是否被送回慕容府,她都不用再繼續(xù)學(xué)那些繁瑣的東西。
聽了李道然的這話,米粒反手就兩手指向他額頭戳去。
充滿笑意的眸子微瞇,得意又道:“道然,你在外面沒有聽清楚,這信吶!哎呀討厭!”
“是慕容真自己寫的!真是的,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說著,米粒便掩嘴輕笑。
見此,花如影牽強的扯動嘴角,盯著眼前的女子,心里不禁自問。
都說女子是善變的,可像米粒這么善變的人,算女子嗎?
每每想起這個問題,腦海中便浮現(xiàn)米粒抱大腿,猥瑣的模樣!這些哪是女子該有的模樣,她分明就是一個披著女子外貌的猥瑣男!
想著,便無奈的搖頭。
“夫人雖談不上傾國傾城,但夫人聰明伶俐,大人喜歡夫人,也是于情于理?!辟硪构Ь吹恼f著,站在一旁的他顯得有些突出。
空蕩蕩的袖管輕輕搖晃,弓著身子的他看起來很是孤單。
見此,米粒撐起來身子,擺手便笑道:“時間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道然,好好跟著夙夜,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兒我可是不會幫你,自己抱好夙夜大腿!”
“夫人教訓(xùn)的是,道然這就隨管家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