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莫咖或許在別人眼里很可怕,然而,在現(xiàn)在的淳箬若眼里,那就是一條只會亂吠的瘋狗。
“老師,我沒有作弊?!?p> “并且,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這么肯定我做了弊,只聽蕙蘭的一面之詞,連個讓我為自己辯解的機(jī)會都不留給我,莫非……”
“你們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
淳箬若似笑非笑的看著莫咖,然而直面他的那雙冷眸里的寒意卻一絲一毫都不曾減少,反而更甚。
“你這個賤女人瞎扯什么?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p> 蕙蘭扭頭就罵。
相比蕙蘭這般年輕氣盛沉不住氣的樣子,多吃了十幾年飯的莫咖就顯得沉穩(wěn)多了。
他突然冷靜下來,想到自己是老師,得樹立一個好的形象。
不能跟這個紀(jì)抒來明的,那就來暗的好了,他莫咖混到今天的地位,他也不是吃素。
“紀(jì)抒同學(xué),這么猜忌老師是不對的,老師只是站在公平的位置,嚴(yán)謹(jǐn)?shù)奈恢萌ヌ幚硎虑?,并不是你所謂的聽信蕙蘭同學(xué)的一面之詞。”
“老師并沒有不給你辯解的機(jī)會,作為老師,我當(dāng)然是為了你好的?!?p> “而且,紀(jì)抒同學(xué),你心里也清楚,老師這么懷疑你,也不是沒有理由和根據(jù)的,你知道,你自己成績一向那個樣子,甚至可以說是很一般?!?p> “你突然考出一個在本??氨仁莻髌娴姆?jǐn)?shù),老師不信,也是有道理的吧?!?p> “還有,紀(jì)抒同學(xué),你作為一個樺菘學(xué)院的學(xué)生,首先得尊重的,是我這個老師吧,這樣紅口白牙的隨隨便便誣賴一個老師,你覺得你這樣做合適嗎?”
淳箬若聽著這些聽似理直氣壯卻明里暗里都在給她挖坑的話,看著站在講臺上的那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心底里發(fā)出了不屑的冷笑。
“老師,首先,我要為自己辯解。”
“蕙蘭同學(xué)說我作弊了,她沒證據(jù),我說我沒有作弊,但是我卻有辦法拿出證據(jù)。”
“還有,老師,我還尊稱你一聲老師么,我想說,無論是老師還是學(xué)生,父母還是子女,窮人還是富人,尊重都是相互的,別人給了我足夠的尊重,我才會還以別人多少尊重,我這么說……老師明白了嗎?”
淳箬若不動聲色的把莫咖拋出的每一個坑,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很漂亮簡潔的還以反擊。
當(dāng)然,莫咖也確實(shí)聽明白了,后面的那一段反擊說的他很尷尬,這不是明擺著說他這個當(dāng)老師的沒教養(yǎng),不懂的尊重學(xué)生么。
所以,他下意識的自動略過了后面那一段話,只是對她前面的話做了一個回答。
“紀(jì)抒同學(xué),你說你有你沒作弊的證據(jù)?那你也拿出來看看啊,也能夠好好洗清你的作弊嫌疑不是嗎?”
莫咖面色微微有些不好看,但還是接著話。
‘這人都是自己做的,這下看你拿什么出來!’
蕙蘭得意的想著,眼睛絲毫不眨的看著淳箬若,就怕錯過了某個細(xì)節(jié),讓她動了手腳,然后躲過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