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千離待在皇宮陪著宇文菲已經(jīng)兩日了,宇文菲也能感覺到一定是要發(fā)生什么,可她和羽楓卻什么都沒有問過。
正同宇文菲采花的羽千離順手將一朵花別在宇文菲耳邊,贊許道,“皇奶奶年輕時(shí)一定是個(gè)大美人!”
“哈哈哈?!庇钗姆票欢盒α耍靶∮饍菏钦f現(xiàn)在的皇奶奶不漂亮了?”
羽千離搖頭,“年輕時(shí)候的皇奶奶是年輕的漂亮美人,現(xiàn)在的皇奶奶是最漂亮的奶奶?!?p> “就你會說話?!庇钗姆魄昧艘幌掠鹎щx的頭,“咱們羽皇室一脈,不管是女兒還是媳婦兒,都是漂亮的,小羽兒是最漂亮的一個(gè)!”
“啟稟太后,長公主?!币粋€(gè)嬤嬤上前,“方才有個(gè)侍衛(wèi)來傳,說國師大人在議政殿外等候公主大人。”
“國師?”宇文菲看向羽千離,一臉慈愛,“哀家雖不問朝中事,但這國師是我同你父上,母上一同商議為你訂下的,剛開始聽說你還不樂意,現(xiàn)在看起來相處還不錯(cuò),去吧?!?p> 羽千離拱了下鼻子,“皇奶奶慣會取笑小羽兒!”然后拿起一朵花嗅了嗅,轉(zhuǎn)身朝外走去,“那小羽兒先走了?!?p> 宇文菲笑了一下,跟旁邊的嬤嬤說,“小羽兒不是惜花之人,多半是送給國師去了?!?p> 嬤嬤也笑了,“同您豆蔻之年時(shí)一模一樣,您也是這般送花與先皇的?!?p> 宇文菲看著手里的花,似是回憶起那年海棠花樹下的少年,一襲金邊白袍,面如白玉般精致溫柔,看到面前少女拿出一捧海棠,如玉般的溫柔少年紅了臉龐和耳尖,接過了少女手里的花。
宇文菲將手里的花放到一旁的籃子里,嘴角泛起一抹笑,輕揉花瓣,動(dòng)作溫柔,似是撫摸心上人的臉龐,“老頭子,你可別怪我還不去陪你啊,等著小羽兒成婚了,我就去陪你,咱倆就不分開了。”
再也分不開了,瑾哥哥......
羽千離跑到議政殿,整理了一下衣衫,拿著花走上前,門口的侍衛(wèi)欲要跪下行禮,羽千離示意他起身,然后站在殿前輕碰手里的花,這時(shí)一匹快馬徑直跑來議政殿,馬上之人的鎧甲還有些血跡,羽千離皺眉,看著那人跑進(jìn)大殿。
“這是什么人?”羽千離皺眉問旁邊的侍衛(wèi)。
侍衛(wèi)相互看了一眼,“長公主大人還是先回宮吧?!?p> 羽千離擺了擺手朝議政殿門口走去,聽的不真,只能聽到一個(gè)二皇子,邊關(guān),告急的字眼,羽千離皺眉,將手中的花放進(jìn)血鐲里,不顧侍衛(wèi)的阻攔沖進(jìn)大殿,“父上!”
“離兒?!”羽楓皺眉,“你來做什么?快回宮?!?p> “妹妹?!”羽千昊也皺眉,“你快回去?!?p> 羽千離看向一旁帶著黃金面具的圣軒弈,扭頭看向羽楓,“父上,二皇兄去了邊關(guān),兒臣也要去!”
“你去什么,女孩子家家的,回府等著與國師完婚?!?p> “完婚?”羽千離皺眉看著圣軒弈,眼里滿是責(zé)怪。
圣軒弈無措的掐住自己的手指,眼里閃過一絲慌亂,她不開心?隨機(jī)又想到自己鎖骨上的印記,心情略微平復(fù)了一點(diǎn)。
“羽千離雖為女兒身,卻是父上的女兒!是羽國的嫡長公主!千離該是為國家,父上分憂,為百姓除難,而不是待在府中做一只金絲雀,那縱有再高的天賦又能如何?!庇鹎щx半跪在地,看著羽楓,“求,父上!準(zhǔn)許孩兒前往邊關(guān)支援二皇兄!”
“離兒!”羽楓皺眉,手里緊緊地握著奏折。
“妹妹!”羽千昊皺著眉,看了看座上的羽楓,剛要一同跪下,耳畔傳來冷冽的聲音。
“臣,愿隨公主同去?!?p> 圣軒弈跪在羽千離旁邊,偏頭對著羽千離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