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酒店大門砸出那句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葉鵬,此刻的葉鵬出現(xiàn)在酒店里面,鄭月晨卻沒有絲毫意外,因為她始終相信善良的葉鵬肯定不能放著這個事情不管。
尚文淵卻有些意外,原本他對鄭月晨昨天處理葉鵬的事情就不怎么滿意,擔(dān)心葉鵬在沒有金錢利益的驅(qū)使下,不可能答應(yīng)他們的要求。
可鄭月晨卻堅持自己的做法,認(rèn)定葉鵬不是那種為金錢所能驅(qū)使的人,盡管他知道葉鵬很缺錢,需要錢,但她相信自己的眼睛。
所以這會見到葉鵬的出現(xiàn),他的內(nèi)心有種說不出的意外,但更多的卻是驚喜,畢竟葉鵬的出現(xiàn)能幫著他解決不少的麻煩,很多事情都能迎刃而解,他不得不佩服鄭月晨看人的眼光了。
“尚耀宗?”尚耀庭很詫異的看向葉鵬,嘴巴里不禁脫口而出,說出了尚耀宗的名字,這不僅因為葉鵬長相與尚耀宗極其相似,而且連說話的語句和神態(tài)都十分酷似,令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不是在香港……”
“你是不是想說我在香港已經(jīng)死了?”葉鵬見到對方的反應(yīng),似乎更加肯定了鄭月晨實行這個計劃的初衷,于是對著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尚耀庭說道。
“我……我當(dāng)然沒有這個意思,你的身體沒事就好!”尚耀庭言不由衷的說道,剛才那硬氣的話這會不再敢提了。
“耀宗,你回來的正好,你將恒遠(yuǎn)廣告百分之十股份轉(zhuǎn)讓給我們父子的事情還記得吧?現(xiàn)在就和你老爸說說,不然他還以為你堂叔我在騙他呢!”見到尚耀庭的反應(yīng),尚淵武似乎也找不到懷疑葉鵬理由。
“堂叔,你該不是在說笑話吧?我怎么不記得有這樣一回事呀?”葉鵬當(dāng)然不知道眼前這位大叔所說的事情是真是假,但自己既然答應(yīng)要幫著鄭月晨他們,說出去的每一句話都必須向著鄭月晨他們。
在外面的時候,他就聽到這兩位對鄭月晨和那個已經(jīng)坐輪椅的尚文淵極盡所能的侮辱謾罵,當(dāng)他看到鄭月晨那無助的委屈樣子,著實讓他的心里受到了不少沖擊。
原本他就是來這里見鄭月晨一面,和鄭月晨說清楚自己不參與他們當(dāng)中的決定,可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在這一刻,居然改變了初衷,沒有再堅持不予理會。
“耀宗你可真健忘!”尚淵武聽到葉鵬的話后說道,一副早就知道對方要反悔的架勢,“不過沒關(guān)系,咱白紙黑字的寫了個清楚明白!再加上律師的見證,一切的事實都不會因為你的健忘而有所改變的?!?p> “是嗎?”葉鵬聽后說道,“既是這樣,那你們就沒有必要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了吧?”
“年輕人,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行,九天后,我們董事會上見!”尚淵武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小伙子居然是個這樣難纏的家伙,口舌之爭他根本占不到便宜,于是他不打算再在這上面繼續(xù)下去了。
說完這話,尚淵武就與尚耀庭朝著酒店電梯那邊走了進去,緊接著電梯門關(guān)上,離開了一樓。
看樣子他們和鄭月晨他們相遇純屬偶然,并不是事先安排好的。
“耀庭,你不是說耀宗在香港就死了嗎?這是怎么回事?”電梯里面,尚淵武越想越不對勁,于是沖著和自己站在一起的尚耀庭說道。
“我派去香港的人的確告訴我說親眼見到耀宗咽氣的,我怎么知道他會好好的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還直接說沒有和我們簽訂轉(zhuǎn)讓協(xié)議的事情!”尚耀庭也感到不解,他對于自己派出去的人卻深信不疑,可眼前見到的這個人又分明是尚耀宗,他一時間也找不到答案了。
“你啊,就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瞧你派出去的都是什么人呀?”尚淵武當(dāng)即給出了這樣一句評價,“立刻給我安排人盯緊耀宗,我要了解他的一舉一動,必須弄清楚他這次回來是不是跟我們的這次收購計劃有關(guān)系!”
“老爸,您就放心吧,耀宗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只不過是個影子,咱的目的就是將這件事情放出去,造成股市下滑,然后咱們再全力收購恒遠(yuǎn)的股份。”尚耀庭聽到這話后立刻說道。
“那也不能大意,耀宗回來了,只要召開記者招待會,澄清股票轉(zhuǎn)讓和我即將控股恒遠(yuǎn)的謠言,一切就都會恢復(fù)原樣,我們收購恒遠(yuǎn)的計劃就會成為泡影!”尚淵武老謀深算,不容許自己走錯任何一步。
這個機會是他們制造出來的,他們必須把握好,不然一切就都會變得毫無價值了。
“放心吧,我這就讓阿豪去處理這個事情!”尚耀庭一邊拿出手機撥打電話,一邊對著尚淵武說道。
這個時間的一樓過道內(nèi),葉鵬在見到尚淵武父子離開后,立刻大口呼了口氣,他都不敢想象自己剛才是憑著什么樣的能耐說出那樣一番話來的。
他腦子里的那根弦一直繃得老緊,直到這一刻才算徹底松了下來,這種情況要是再來一次,他真不敢想象自己還能不能說出那樣一番話來。
要知道他面對的可不是一般人,而是老謀深算,連尚文淵這種商業(yè)巨頭任務(wù)都要懼怕三分的人物,他一個毛頭小子,憑什么跟人家斗?
“你終于肯答應(yīng)幫我們了?”鄭月晨見到葉鵬的樣子,然后微微背過身去說道,眼睛里卻充滿了喜悅。
“我可告訴你哈,我答應(yīng)你們的條件,可不是沖著你們的金錢來的,我是沖著你……”葉鵬說話有些快,不知道是擔(dān)心自己太快說不清楚,所以他停頓下來,繼續(xù)說道,“我不想看到你那委屈的樣子,實在是太難看了!”
“不管怎么樣,我還是得謝謝你……”鄭月晨故意裝糊涂,沒有理會他的話,然后顧左右而言他。
“好了,我們來商量下正事!”尚文淵當(dāng)然明白葉鵬那話的意思,可現(xiàn)在他顧不上兩個小輩的事,于是對著他們說道,然后領(lǐng)著他們?nèi)チ藭h室那邊,打算商談一下接下來他們的應(yīng)對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