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這個時候主動讓小沁留下,當然不會真心的,她只不過是為了討好尚文淵,故意迎合尚文淵的意思,好讓尚文淵對他們母女的態(tài)度有所改變。
畢竟她不樂意自己有朝一日被尚文淵給趕出這個家門,要真是那樣的話,那等待他們母女的,就將是永無翻身之日了。
這些城府深奧的東西,她當然認定小沁這才十六歲的小丫頭不明白,只要她裝出一副關心小沁的樣子,小沁就會自然而然的對她心存感激,甚至有可能幫著她在尚文淵的面前說幾句好話。
可殊不知小沁這丫頭人小鬼大,盡管年紀小,可閱歷深,自然將文靜這一套看得透徹,明白文靜到底想做什么。
“文靜阿姨,謝謝您,可是我哥真會擔心的,今天我必須回去!”小沁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看了一眼文靜,然后對著文靜說道。
她才不打算讓自己成為文靜討好尚文淵的借口,因此她只打算找借口先離開這里再說,于是她主動對著文靜說道。
“就是要回去,你也得等雨停了再說吧?”尚文淵緊跟著文靜從屋里出來,當聽到文靜那一番話的時候,有那樣一個時間他陷入迷茫當中,他還真不知道文靜是賢惠還是城府。
可他不是個幼稚的小孩,擁有金錢和地位的他考慮的事情也會更多,因此他不受任何影響的來到小沁面前,對著小沁說道。
經(jīng)過文靜母女這樣一鬧,小沁想要離開他也不好再挽留,畢竟別墅的第一天對小沁來說,印象已經(jīng)被破壞,他再挽留就變得強人之難了。
就在這個時間,葉鵬頂著風雨出現(xiàn)在了尚家別墅的外面,傾斜的雨傘在風雨的咆哮下只能遮擋一小部分的雨水,身上幾乎被淋了個濕透。
在來到別墅門口的時候,他渾身上下已經(jīng)看不到任何一個地方是干的了。
他走了大半的路程,在半道上才叫到一輛計程車,這才在這個時間趕到了別墅,不過那計程車見到風雨太大,不樂意在門口等待,將他放在了別墅大門口就離開了。
這會葉鵬打著傘,去了摁別墅的大門。
楊大叔此刻正在門衛(wèi)室內(nèi)架著腳,帶著老花眼鏡看報紙,聽到門鈴聲懶洋洋的探出腦袋,看向外面:“睡呀?這樣大雨都出來折騰,讓不讓人消停了?”
聽得出來楊大叔心里是有抱怨的,可他沒有拒絕的理由,只能一邊抱怨著,一邊打著傘從門衛(wèi)室內(nèi)走出來,去給葉鵬開門。
“葉鵬少爺?怎么是您呀?這大風大雨的……”楊大叔一邊說著,一邊給葉鵬開門,這一刻大概在為自己剛才的冒失感到不安起來了。
憑著葉鵬的身份,就剛才他的話,恐怕想在別墅干下去都難,因此他畢恭畢敬的對著葉鵬說話,再大的風雨也不能阻擋他的微笑。
“我來接我妹妹回去!”葉鵬沒有打算多說什么,看到楊大叔導上了年紀,自己應該尊重的份上,他只說了來這里的目的。
“原來那個小姑娘是葉鵬少爺?shù)拿妹醚??”楊大叔一邊說著,一邊給葉鵬讓道,之后再緩緩關閉那道大門。
葉鵬沒有耽誤時間,直接朝核別墅大廳門口走去,想要第一時間見到小沁,這次他必須將小沁給帶回去。
而這個時間小沁、尚文淵與文靜都在大廳門口,看著外面的大雨說話。
他見到小沁的第一時間,根本沒顧得上和尚文淵他們打招呼,直接沖到小沁的面前伸手拉著她的手就朝著外面拽:“跟我回家!”
“哥……”見到葉鵬渾身濕透,小沁的心里第一時間感覺到自己的小心臟生疼,她完全沒有想到葉鵬居然會冒雨來找她。
剛才她還在擔心自己一個人要怎么樣從別墅這樣遠的地方回去呢,現(xiàn)在葉鵬就過來了接她,這種溫暖的感覺實在是讓她心里暖和。
可是她見到葉鵬渾身濕透,心里不是個滋味,好像這次又是自己任性,讓葉鵬受苦了一般,她的心里充滿了責備。
當葉鵬說著那話伸手過來拽拉她的時候,她沒有絲毫拒絕的順從了他,跟著他就要走入那風雨交加的外面。
“耀祖……”尚文淵老淚橫流,聲音哽咽,自從上次的事情后,葉鵬就沒有來過這個家里,這是那次事情之后葉鵬登門。
雖然沒有對他說一句話,但只要看到他,他這心里就有說不出的激動,他有著很多話想和他說,可這一刻他盡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是嘴巴微微顫抖了下,叫出來他的名字。
“尚耀祖,你真的要這樣對待你爸爸嗎?”文靜見到這種場面似乎覺得自己的身份應該說點什么了,于是在葉鵬和小沁的后面叫道,“他年紀大了,經(jīng)不起你這樣的折騰!”
她的心里極不愿意葉鵬留在別墅,妨礙她與樂樂在尚家的利益,當初尚淵武父子面前揭開葉鵬身份,為的只是恒遠的利益。
維護恒遠也就是在維護她自己,當初恒遠的危機讓她別無選擇,只能將葉鵬的身份抖落出來。
但是事過盡千,如今的恒遠已經(jīng)穩(wěn)如泰山,她要解決的就是因為那件事情而留下的麻煩。
可因為尚文淵此刻的態(tài)度,她清楚自己想做任何對自己有利的事情都不成,一旦惹惱了尚文淵,她們母女兩個就沒有辦法繼續(xù)留在尚家別墅了。
因此,即便就是鞏固她們在尚家別墅的地位,她們母女倆也只能暫時放下對付葉鵬他們的想法。
不僅如此,還要想辦法維護尚文淵,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在尚家獲得更多,才能鞏固她們在尚家的地位。
“我叫葉鵬,不叫耀祖,文靜阿姨,麻煩您不要弄錯了!”葉鵬聽到這樣一番話,立刻轉(zhuǎn)身對著文靜說道。
他的腦海里對這一切都沒有記憶,不可能因為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更何況還是這種有錢人家。
在他的心里,有錢人和他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他自然不肯和他們打交道,更別說親近和有其他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