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從隔壁房門出來的時候,時間真是險之又險,還差一秒就正好半個小時了。
那劉副局看著手里的表,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下說道:“算你通過了”。
我開口一笑道:“嗯,多謝副局了”。
我此刻面對著劉副局,手背在后面對林子做了個手勢,握住拳頭大拇指向上,我想林子應(yīng)該能理會到什么。楊國富也看到了我的手勢,依舊面無表情,在那站著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接著林子就進(jìn)去了,林子在最后一分鐘的時候出來了。比我好一點,憑本事論我不知道林子自己是否能出來,但我剛才給林子留下了一些記號痕跡,林子應(yīng)該是能出來的。
這個房間里像一個迷宮一樣,這走出來方法的方法就是頭上的那些白點圖形。可以從這些白點組成的星象或山勢推算出往右邊墻門而去的方法,這兩樣懂一樣都可以出去,但我和林子都學(xué)的半吊子,這就有些為難了。
剛才我拿出玉佩時,玉佩發(fā)出了柔和的白光,能照見周身半米的范圍,可以讓我稍稍看清一下情況。
我往前走了十幾步,就看見很多半圓形的弧形墻交叉著,和我猜測的差不多。我想在墻面上找找有什么線索,當(dāng)我看見墻下面有一個很小的黑色箭頭時,我來不及驚喜,順著箭頭的方向,舉著玉佩快步走去。
我發(fā)現(xiàn)了下一面墻,墻一面依然有一個黑色小箭頭,我順著方向依次找到兩個箭頭,轉(zhuǎn)了兩個灣才到了一面墻前面。用手摸去,入手冰涼,竟然是一個和墻壁一體的鐵門,我用力一推,門便開到一半停了下來,正好一人可以通過。
我從門里正要出來,想到林子,于是在這里給林子做了個記好。從門里出來后,這是一個不到兩米寬的走廊,左邊盡頭一個很小的窗戶,右邊是一個門,這就是剛才隔壁房間了。
我從門里出來也就是撇了一眼,身后的測試屋子的門就自動關(guān)上了,來不及想這些房間的合理性,便快速往出去的門跑去,堪堪最后一秒出來。
此刻林子出來,那劉副局點了點頭,說了一句通過了,便和楊國富告別而去。
等到劉副局走遠(yuǎn),楊國富笑道恭喜你倆了,回去準(zhǔn)備一下,三天后準(zhǔn)備考核,這次考核是要出去去一個地方,時間長短待定。
我和林子原本興奮的心情因楊國富的話又冷卻下來。
林子開口道:“副局,怎么還有考核???”。
楊國富回道:“剛才那算理論,接下來算實踐,就兩次考驗,你們已經(jīng)過了一次了”。
看到我和林子不滿的樣子,楊國富又開口道:“放心好了,這次考核會簡單一些,只要你倆夠膽就行。這一次我會想辦法讓你倆一起接受考核,當(dāng)然難度會大一些,但我想你倆應(yīng)該能通過”。
我和林子同時白了楊國富一眼,從楊國富手里借了一千,就回到我和林子暫時認(rèn)定的家了,盡管是租房,但也是屬于我倆的私人空間。
回到家剛坐下,林子就開口了,“未濟(jì),對這部門我有些猜測了,你說這次考核啥?”。
“這部門我倆暫時不用多想,進(jìn)去就知道了,這次的考核,既然是實踐,那就是我們學(xué)的這些了”,我開口道。
林子想了想,說道:“楊國富教我們的風(fēng)水不像風(fēng)水,說盜墓吧,也沒有教盜墓的技巧。難不成把我倆扔進(jìn)大山深處,然后自己找方位出來?”。
林子的話讓我一愣,我說道:“你說的有可能,剛才不就是讓我們找出路”。
話說完我又覺得有些不對,“不過這樣是不是又太簡單了”。
林子搖了搖頭,道:“算了,不想了。咱倆好好準(zhǔn)備一下,既然要出去,咱倆去買個背包吧,以后出去,裝衣服生活用品方便多了”。
我點了點頭,覺得有道理,和林子出門打了個車就往市中心去了,順便也去逛逛。
我和林子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八點多了,乾都的夜晚比我們在省里的夜晚要漂亮熱鬧的多。我和林子在市中心轉(zhuǎn)了一圈,有種劉姥姥進(jìn)大觀園的感覺。
就這樣悠閑玩了三天,到了要去接受考核的時候了。
我和林子背著包走在路上時,林子開口道:“未濟(jì),咱倆這樣多有感覺,真帥”。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雖然這么覺得,但是不好意思這么直白。
接著林子又開口道:‘’剛才出門時看見你放了把扇子在包里,啥時候買的?‘’。
我隨口回了句“買的時候你沒看到”就沒再開口了?這把扇子就是我一直放在行李下的那把。昨天選擇出門衣服的時候,又拿出來看了一會,忘了放回去。
早上出門時在床頭上看見,覺得放在背包里感覺順眼一點,就放在背包的夾層了。,
等我們走到勘探局門口時,楊國富和之前考核我和林子的那劉副局都在門口站著,還有一輛吉普警車,看樣子在等著我們。
等我和林子走近,那劉副局遞給我們一張地圖,道:“這是淵州省下面的一個小地方的地圖,你們照著這個地圖,去探究一下地圖上標(biāo)注的這個地方,查清怎么回事。
半個月后的早上我在這里等你們,八點之前未到,你們就算失敗,從哪來回哪去吧”。
劉副局說完便讓我和林子上吉普車去火車站,票已經(jīng)給我們買好了,就這樣我和林子有些懵的上了吉普車往火車站方向而去。
等我和林子上了火車之后,我開口道:‘’探究什么?查什么?‘’。
林子一臉懵的看著我:“我哪知道”,隨即又開口,”‘’到地再說吧,這里也不方便商量‘’。
我點了點頭,隨即不再開口,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第二天凌晨的時候我和林子才到了市里,從火車站出來,我和林子問了一下路,搭乘長途汽車到了縣里,又從縣里坐車到了鎮(zhèn),這一天基本都在趕路。
我和林子到鎮(zhèn)里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四點了,找了個招待所先住下,然后就迫不及待的吃飯去了。
我和林子吃完飯回來,休息了一會,然后就商量起考核的事情。
林子從包里拿出地圖鋪開道:‘’現(xiàn)在開始有地圖路線了,明天我們先過去看看,問問當(dāng)?shù)厝耸裁辞闆r,這地方是不是有什么不同尋常?‘’。
我看著林子指著的目的地,開口道:“行,不過我們可以先去問問這里的老板,如果這地方有什么特別之處,這鎮(zhèn)里人應(yīng)該也知道些什么,像這種開店的知道或許更多一些”。
我和林子下到樓下的時候,老板正在本子上用筆寫著些什么,我撇了一眼,是在算賬。
林子走盡后開口道:‘’老板啊,問您一下路,我倆去磨村怎么走?‘’。
老板放下手里的筆,聽到我們說去磨村,笑道:‘’兩位同志也是去看看那神奇迷霧的嗎?‘’。
林子和我對視一眼,繼續(xù)說道:‘’是啊,不過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老板回道:‘’這事雖然不是秘密,但也沒有上新聞見報,兩位是聽朋友說的吧‘’。
我和林子點了點頭,沒有開口。
老板又繼續(xù)道:‘’我們淵州以高原山地為主這都知道,山林里會起霧這也是正常的事。
但這磨村前面的那座山里一起霧就不散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幾個月都是正常的。
從上上個月開始,這山里的霧起來之后就一直不消散,有些膽子大的人試著走到霧里去看看怎么回事,但是走了一截就不敢深入了,再進(jìn)去怕找不到方向出來。
后來省里專家都來看過,也組織人用繩子連著走進(jìn)去看過,但什么發(fā)現(xiàn)都沒有,也沒查出起霧的原因。這霧和平常一樣,只是不散,也沒什么危害,后來就這樣不了了之,只是禁止上新聞報紙‘’。
聽完老板的話,我和林子已經(jīng)明白來探查什么了,道了一聲謝以后,就回房去了。
林子關(guān)上房門后,語氣不滿地說道:‘’搞什么,省里專家都來探查過,也沒查出什么情況,咱哥倆還能比專家厲害?‘’。
我沉吟了片刻后,道:‘’這個明天過去看看再說,楊國富教我們的東西中沒有這樣的類似情況,但安排我們來探查,不會太超出我們的能力范圍‘’。
林子回道:‘’能力是不會超出太多,但咱哥倆可沒進(jìn)過山林的經(jīng)驗啊,山里蛇蟲鼠蟻啥都有,這可和我們村附近的那小山包不是一個等級的‘’。
我點了點頭,話確實是這樣,‘’今天先這樣吧,一切明天過去看了在說,坐了一天車,你不累啊,早點休息吧‘’。
林子覺得也是,隨即開口道:‘’我要睡里面靠窗這張床,你睡靠外面門那張,外面安全點,萬一有人從窗戶進(jìn)來,哥比較警醒‘’。
我有些無語,開口道:‘’睡就睡唄,又不跟你搶,窗戶有鐵欄桿攔著,這賊有這本事從窗戶進(jìn)來還不如直接破門而入‘’。
林子掏了掏耳朵,嘴里嘀咕道:‘’感覺有點失聰了,剛才聽不見聲音,可能太累了,我睡了”,說著躺下就睡了。
我沒有理會這小子,起身去關(guān)上燈回來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