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又看向了最后一副壁畫,巫姑建造好墓穴,和道人談?wù)撝蟊阃鞫ァ?p> 這其中的緣由值得探究,或許與起死回生的寶物有關(guān)。
“走吧”
魯修鳴的聲音在一側(cè)傳來,帶著我們走出了石室。
劉乾等人正坐在原地休息,看見我們出來后,站了起來。
“接下來你什么打算,去湖心島嗎?”,魯修鳴開口道。
“都來到這里了,自然要去看看”,劉乾開口說道。
兩人商定之后,魯修鳴轉(zhuǎn)頭對我們幾人道:“我和劉主任兩人進去那湖心島,你們就不用去了”。
“主任,這個?”,佟婭晃了晃魯修鳴之前給她拿著的手提箱。
“保管好青銅面具”。
魯修鳴開口回了一句,并不打算將青銅面具帶上。
劉乾也在對一隊的人叮囑著。
說完之后,我們再次來到了有湖水的山洞。
上空的繁心沒有晃動,湖水也很平靜,只要不大聲說話,便不會有反應(yīng)。
魯修鳴看著上空的繁星道:“上面那些東西叫業(yè)火蟲,體內(nèi)那團火據(jù)說是業(yè)火,如果撲到人身上,能瞬間將你點燃,燒死在這業(yè)火之下”。
“業(yè)火?”
我忍不住驚訝,這業(yè)火是神話傳說中的一種火焰,絕不可能真實存在。
魯修鳴眼睛微瞇,臉上露出幾分好奇之色說道:“傳說是業(yè)火,到底是什么火,沒人能說的清”。
林子問道:“那這業(yè)火蟲怎么來的?”。
劉乾接過話道:“沒人知道怎么來的,有說是惡人死后下地獄被業(yè)火焚燒時形成的,也有說是某種禁忌邪術(shù)培養(yǎng)出來的,反正說法不少”。
我們所有人抬頭看了看,想看清這業(yè)火蟲什么樣子,但只能看到點點幽光。
林子收回目光,指著島上的綻放白色幽光的花朵道:“這花又是什么花?”。
“這叫冥界之花,傳說當(dāng)花朵變?yōu)榧t色的時候,便能打開地獄之門,讓人通往地獄”,魯修鳴目光看向島上的晶瑩的白色花朵道。
為我們解釋完之后,魯修鳴和劉乾兩人便走上湖心橋,往小島走去。
看著兩人漸漸走遠的背影,我們幾人互看了看,都沒有說話。
十多分鐘后,兩人踏入到了島上,行走在幽幽白光中,魯修鳴灰白的頭發(fā)也泛起點點幽光,從背后看去有些詭異。
兩人走進了木樓中,消失在我們視線內(nèi)。
這座木樓好像吞噬光線和聲音一般,兩人進入木樓之后,沒有一點手電光影浮現(xiàn),也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我們一群人站在湖岸邊,目光緊盯著木樓,沒有人開口說話。
等了有半個小時,湖面上突然又泛起波瀾,頭頂上空的繁心也晃動起來。
“怎么回事?有誰觸動什么了嗎?”,一隊的隊員周星驚疑道。
我們一群人互看了看,所有人都在原地沒動,并沒有誰觸動什么。
此刻湖面波瀾越來越大,頭頂上空的繁心也晃動的更加厲害。
“啵啵?!?p> 我們還沒來得及驚慌,緊接著湖面涌現(xiàn)無數(shù)水泡,水位迅速下沉。頭頂上空傳來陣陣泡沫爆開之聲,那些繁星動了,在上空飄來飄去,向我們沖來。
“快跑”
“去石室”
就在這時,魯修鳴和劉乾兩人從木樓中跑了出來,急切叫喊道。兩人渾身是血,在泛著白色幽光的冥界之花中,像是從地獄而來的惡鬼。
這時我們已經(jīng)能看清一些快速沖來的“繁星”樣子。這火瓢蟲不大只有兩厘米左右,背殼泛紅,但卻是晶瑩剔透,剔透到甚至能夠看清體內(nèi)內(nèi)臟。在其尾部內(nèi)有一點明亮的幽光,渾身泛著幽焰,十分詭異。
我們不敢停留,當(dāng)即轉(zhuǎn)身往山洞里跑去。
我們的跑動似乎刺激的這些業(yè)火蟲,速度倍增地像我們沖來,有數(shù)只已經(jīng)近到跟前。
一隊的張慶國和李建兩人跑在最后,看見業(yè)火蟲沖來,張慶國從腰間摸出手槍,抬手打出三槍,三團幽焰在空中爆開,打掉了飛到跟前的三只業(yè)火蟲。
林子回頭一撇時,正好看見這一幕,一邊跑一邊驚呼道:“我去,不愧是局里第一神槍手啊,厲害”。
在兩人就要沖進山洞的那刻,李建身上突然泛起幽火,成了一個火人,淡藍色火焰覆蓋全身,李建凄厲的叫喊聲只持續(xù)了數(shù)秒便化為一堆灰燼。
張慶國想要救李建的時間都沒有,回頭撇了一眼劉乾和魯修鳴,一臉悲痛地跑進了山洞中。
我們穿過山洞后,直奔壁畫石室而去,關(guān)上了兩扇石門。
不過一分鐘時間,我們便聽到石門后傳來陣陣微弱的聲響,持續(xù)了十多分鐘才安靜下來。
聽到?jīng)]有動靜之后,我們緊張的心情才微微放松。
“李建死了”,張慶國悲痛的聲音突然響起。
這時我們才發(fā)現(xiàn)沒有看到李建的身影,氣氛沉默片刻后,余玲開口道:“不知道劉主任和魯主任他們怎么樣了?”。
“我進山洞時回頭看了一眼,兩位主任又回去了木樓”,張慶國聲音低沉說道。
又等了半個小時,我們才緩緩?fù)崎_一扇石門,從門縫里看去,什么東西都沒有。
我們一點點推開石門,抬眼看去,山洞內(nèi)空無一物,只有幾處地面焦黑和一些灰燼,那兩具人面蛇身的尸體已經(jīng)不見了。
打量了四周一眼后,我們走進山洞內(nèi),小心謹慎地向有湖島的山洞空間走去。
從山洞中出來后,眼前的景象讓我們有些震驚。
湖水退卻到底,湖中心小島上得冥界之花化為灰燼,木樓同樣不見,但在原先木樓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棵粗大的古樹。
這樹高有五米左右,樹身多處焦黑,樹干被掏空成棺材模樣,里面站立著一個身著巫師袍,帶著青銅面具的人。
在這樹前十多米的地上,躺著兩個渾身是血的人,一個頭發(fā)灰發(fā),臉上有些皺紋的老頭,另一個面容剛毅俊朗,三十多歲的中年,正是魯修鳴和劉乾。
“那個就是巫真嗎?”,一隊唯一的女隊員艾瑤驚疑道。
我們走上沒有被燒毀的湖心橋,往島中心走去。
魯修鳴和劉乾兩人都昏了過去,背起兩人后,我們都停在原地,打量著這樹身里的巫真,沒有立刻離開。
巫真身上的巫師袍一塵不染,青銅面具嶄新,好像剛換上一身新的巫師袍一般。
艾瑤好奇地走上前,打量片刻后,伸手就要去摘下巫真的青銅面具。在手就要觸碰到青銅面具時,巫真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猛然伸出一只手掐住了艾瑤的脖子,將其整個人舉了起來。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讓我們來不來吃驚。離得最近的林子和周星兩人瞬間摸出腰間匕首,一人刺向巫真,一個砍向巫真的手臂。
巫真手指用力一捏,一聲骨骼碎裂聲響起,艾瑤悶哼一聲,掙扎的身體癱軟下來,頭也垂落向一邊。
這一切發(fā)生在瞬間,捏斷艾瑤的脖子后,巫真將艾瑤的尸體扔向周星,隨后一把抓住了林子的匕首,用力一拉,想要將林子拉到跟前,林子迅速松開手,退了出去。
“砰砰砰……”
在林子退出去的同時,我們開槍了,但是猶如打在干尸身上一般,沒有任何傷害。
不過巫真的巫師袍被打爛,讓我們看到一些讓人頭皮發(fā)麻的東西,巫真的皮膚表面凸起著密密麻麻的古樹根須,在皮膚表層內(nèi)不停蠕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