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即墨滄瀾眼巴巴的看著圣邪,就像一只大型犬,絲毫沒有剛才鬧事的囂張霸氣。
如是圣邪,被這樣的眼神盯了許久也還是有些承受不住,她捏了捏額角,“公子?!?p> “阿夜~”即墨滄瀾可憐巴巴的想要去扯圣邪的袖子。
圣絕無語了幾秒鐘,走上前用折扇擋住了他的手。然后借機(jī)擠到兩個人中間。
“唉~”即墨滄瀾只得把手縮回去。
他也不可能對自己未來的大舅子動手。
他義正言辭的說:“她是我未婚妻。”
“怎么可能!”容婆婆跺了跺拐杖,“公子不要亂說,毀我圣家清譽(yù)。”容婆婆言語中暗含威脅。
即墨滄瀾眼中露出幾分嘲諷,“你敢說?!”
“公子年少輕狂,老身認(rèn)為公子還是收斂一些為好。”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何況是奪走我心愛之人。前輩難道要我忍氣吞聲,拱手相讓嗎?”即墨滄瀾眼中閃過狠戾。
“你……”容婆婆此刻刻的心虛這會兒都被氣沒了
“好了!”圣邪一出聲全場安靜了下來。她看向即墨滄瀾,即使在這么糟糕的情形,她對這個人竟也沒有想象中的厭惡,反而他靠近時的接觸還有故作埋怨的語氣都讓她感覺有些親切。
頭又開始疼了!她也搞不懂自己這是什么情況。不至于,一見鐘情?!再說,這也不是一見了啊。她講道理道:“這位公子,我確與你素不相識,你可是認(rèn)錯人了。你要是不介意,圣家可以幫你……”
圣邪話還沒有說完,即墨滄瀾就已經(jīng)差不多知道她想說什么了,他從她說出素不相識開始,就頭腦一片發(fā)白,接下來的話都沒有聽清,只能看見她的嘴在動。
她不認(rèn)識我了,不認(rèn)識我該怎么辦?怎么辦?他此刻頭腦變得有些癲狂。好似之前發(fā)病的時候,大腦空白,卻好像有好多的東西。
“公子?”圣邪皺眉看著他,感覺他的反應(yīng)不太對。
即墨滄瀾壓住心緒,被這清清冷冷的聲音喚回神智。原來她對著他說話總是帶著笑音,且粘粘糯糯的,讓人聽了就止不住想要疼愛寵溺??墒乾F(xiàn)在,不過這一切,全都是為了自己,為了自己完完全全的變成了另一個樣子。自己怎么可能生出責(zé)怪她的心思呢。
他此時只想盡力證明自己,讓她想起來一切?!鞍⒁?!你看,這是你帶回來的,你和,和他一起帶回來的??墒呛髞砟惚粠ё甙阉土袅?,你還有印象嗎?”即墨滄瀾把黑曜扯出來,拿到她跟前,還指了指旁邊事不關(guān)己的黎笙。
黑曜被這么大力的甩來甩去,渾渾噩噩的清醒過來。他真的生氣,之前總是出去找線索都沒怎么休息,現(xiàn)在還這么粗魯?shù)膶Υ?。他立起身子,想要咬即墨滄瀾一口給他個教訓(xùn)。
即墨滄瀾沒有想到他對突然動嘴,加上他的注意力都在圣邪的反應(yīng)上,從沒有注意到黑曜的森森惡意。
就在黑曜得意洋洋要咬到人的時候,突然被一只手捉住,他抬眼看到圣邪正拎著他的身子,然后放到了手上。柔和的靈力襲來,他歡喜的在圣邪手上蹭了蹭腦袋,然后十分沒有出息的翻了幾翻。
即墨滄瀾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黑曜的意圖,可是他生不出半點(diǎn)氣來。因?yàn)閯倓偸バ皫退?。在她不認(rèn)識自己的基礎(chǔ)上還對自己這么關(guān)心。本來那么高冷威嚴(yán)的一個人露出一個顯得憨憨的笑。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