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淇兒陷入無休止的沉思時,房間的門被人打開了。
她也隨著聲音一同轉過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面孔。
“塔……”她勉強擠出一幅笑容,想開口說些什么,卻被人擁入懷中。
“我好想你?!辈恢朗遣皇撬犲e了,塔巴斯說話的語氣有幾分哭腔。
“你哭過?”洛淇兒也絲毫不給他留情面,反正這里也只有他們兩人。
“沒有,我只是太想你了?!彼拇笫州p輕的覆在她那纖細的腰肢,心都快軟成一片了,說:“這里,還疼嗎?”
洛淇兒搖搖頭,把頭埋在他鎖骨間,只覺得現在的他好可愛,然后緩緩開口說到:“烙鐵印上去后,等到痂殼脫落,它就屬于我身體的一部分了?!?p> 顯然是不想繼續(xù)聊這個話題,洛淇兒話音一轉,問道:“我睡了多久?”
“三年。”
“啊……三,啊?三年?”
“好吧,其實你睡了三個月?!?p> “三個月?!暑假都過了嗎?我高二了?”
“姐姐!你別被塔巴斯騙了!你只睡了一個星期!”雪露在門外偷聽不下去了,干脆直接破門而入。
后面跟著梅里美,路易。
路易手中拿著一包香煙,一直在手中丟著玩。
他進了房間以后,看見房內擁抱的兩人,不由得酸了一臉。
“行啊你們倆,光天化日之下秀恩愛?!泵防锩篱L臂一攬,一把摟過路易的的肩。
路易重心不穩(wěn),一個趔趄也跌進梅里美懷里。
雪露小聲bb:“我才是最酸的那個?!?p> 洛淇兒汗顏:“你們兩個大男人究竟在爭什么。”
路易把手中的香煙亮出來,對著洛淇兒說道:“看不出來啊姐,竟然敢背著我們抽煙?”
聽他說完以后,某只偷偷抽煙的小魔神不由得想編個理由蒙混過關。
“emmmmm……這是我一種紀念方式……”她說話的語氣都弱弱的,一點底氣都沒有。
塔巴斯懲罰性的捏了捏她有些蒼白的臉,并彈了下她的額頭。
“臭丫頭膽子不小啊,抽煙這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還想瞞我們多久?嗯?”他又揉了揉洛淇兒的頭發(fā)。
“好吧好吧,其實我戒了,有時候抽煙是為了解壓??瓤瓤瓤取闭f著她轉過頭咳嗽幾聲。
梅里美從床頭把洛淇兒的水杯拿來遞給塔巴斯。
塔巴斯輕輕的拍著她的脊背,嘆了一口氣。
洛淇兒喝完水,想起昏倒前還有一個神經病沒處理,于是下意識問道:“Mir呢?”
雪露撇撇嘴,雖然隔了那么多天,還是對那個畫滿濃妝,瘋瘋癲癲的女人心有余悸。
塔巴斯瞇起眼睛,寒氣逼人的說:“被殤囚禁起來了。”
“嗯,她隨你們便吧,死了也沒關系,他們家不缺小孩繼承家位?!甭邃績郝掏痰恼f,無形之中已經給米爾下了一道死刑。
看他們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她無奈的搖搖頭,然后笑著說:“關于那個組織的事情,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們。只是我現在有點累了,讓我休息一會可以嗎。”
塔巴斯聽聞連忙趕他們出門,連雪露都不放過。
雪露還想反駁,塔巴斯卻丟給她一句話就把門關上了。
“小屁孩別搗亂。”
啪!
門關上了,毫不客氣的把他們擋在門外。
重色輕友的家伙!
洛淇兒目睹了這慘不忍睹的一切后,真心同情他們。
可是,她也沒辦法呀。
她轉身想爬回到自己的窩里,卻被某個壞壞的人抱了起來。
一切都在洛淇兒意料之內。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塔巴斯真的只是將她放在床上后蓋好被子,她想的事一點都沒做。
“我懷疑你禁欲了?!甭邃績嚎粗媲暗哪腥耍瑧岩傻?。
塔巴斯心虛的看了她一眼。
這都被發(fā)現了。
“睡覺,今天不動你?!彼难垌盗税?,像一只隨時撲過去獵殺食物的野獸。
洛淇兒乖乖閉嘴了,她勾勾手指,示意塔巴斯湊過來,但是忍不住嘴欠,嗓音沙啞的在他耳邊輕輕的說:“哥……”
塔巴斯怔住了,仿佛將他拉回到了十多年前,他剛遇上洛淇兒,兩人互不知對方身份的時候。
那時候洛淇兒喊他哥哥。
誰想到洛淇兒趁他沒緩過神,又小聲的喊了一句:“哥哥……陪我睡覺好不好……”
洛淇兒也知道自己的下場會是怎樣,她整個人都是緊繃著身體,絲毫不敢放松。
塔巴斯覺得他快瘋了!
他狠下心,對著她耳邊同樣回擊。
“閉嘴……今天還想活命就乖乖睡覺!”說完還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耳朵,繼續(xù)說:“你先睡,我去洗個澡?!?p> 冷水澡,他來了。
等他洗完時,洛淇兒早已熟睡。
他深吸一口氣,想了想。
還有兩年半啊……
(本章完)
四歲半的呱呱
好久沒有發(fā)糖了,今天的糖還甜不? 如果不知道他倆小時候什么時候見面的就回去翻翻第一季的內容(兒時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