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家丁沒人權,想不到做護衛(wèi)更沒人權。
從海沙幫回來,孟寺特意去問了自己的工錢,做護衛(wèi)竟然只有六錢銀子,用生命在巡夜竟然只多了一錢銀子。
“我這工錢真的不能再加了嗎?”孟寺嘆了一口氣問道。
林列面色一顫,“可以??!別人不行那是別人的事,跟我們有什么關系!”林列略作思考,一狠心:“從下個月開始,給你再加四錢銀子,每個月初可以來這領一兩銀子?!绷至腥陶呷馔凑f道。
孟寺想了想,這工資都是慢慢加上去的,等到自己做點大事再要求多漲一點也好說一些。
“當當~”林列用手敲了敲橫在面前的鐵棍,小聲問道:“工錢已經給你加了,這鐵棍能不能先拿開?”
“當然可以?!泵纤潞芡纯斓木痛饝肆至械恼埱?,拿起黑鐵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林列拍著胸口,呼著氣,估計是被嚇得不輕。
孟寺再次到練武場,沒有見到傅飛,也沒有見誰來問責,難道這傅飛是虛張聲勢?
孟寺今天前來已經在路上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這傅飛一看就是小肚雞腸,息事寧人絕不是他的風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他來的是哪路神仙,只要趕來都讓他爬回去。
就單靠孟寺手機真身,就不會懼怕這區(qū)區(qū)凡武層次的手段,就算是天星宮上神武層次的門派孟寺也未必會怕他,能夠威脅到他的只有天界之上,天兵級的兵器才有可能傷到孟寺。
諾達一個練武場,孟寺一人獨享三分之一。練功時,孟寺故意將舞棍聲音弄得特別大,光聲勢就嚇得那些護衛(wèi)隊長們心驚肉跳,更別說靠近孟寺周圍。
練完功,看見多數(shù)人都在防備著自己,孟寺聳聳肩輕輕一笑,這就是將軍府的護衛(wèi),連自己一個凡武一層的人都懼怕。怪不得白煌要訓練天字號、地字號特殊護衛(wèi),至于地字十四號說的殺手,孟寺一直是當笑話聽的。
那日,鑄神歐家來的那位歐野前來鎮(zhèn)遠將軍府,見到白煌身后那六人,孟寺開始相信地字十四號說過的話,他們那一群人都是被當做殺手來培養(yǎng)。
在練武場那么多人聽著自己,孟寺也練的不自在,還是白凌玲小院邊的花園才是最好的去處。
“林北!”
孟寺一抬頭就看到躲在上面的地字十四,這小子還想偷襲,他難道不知道聲音會暴露自己的位置嗎!
“你竟然直接就發(fā)現(xiàn)了我?這可是我最近新學的潛匿之術,乃殺人越貨必備良品!”地字十四退掛在房梁上雙手環(huán)胸,自豪的說道。
雖然地字十四讓這潛匿之術顯得沒什么威力。不過,在地字十四開口前,孟寺確實是沒有發(fā)現(xiàn)地字十四的存在,孟寺手機真身是三百六十度全方位視角都沒有察覺,更別說只能看清一個方向的其他人。
“聽說你把小姐的花園給拆了,聽到這個消息,我在心里立刻給你寫了一個大大的服字,將軍府里只有你有這個膽量?!钡刈质呢Q起大拇指,眼中真誠的欽佩毫不摻假。
“那花園據(jù)說是改成了小型練武場!”說起這個消息,地字十四簡直不敢相信。白凌玲不懂武功,喜歡在那練武的只有孟寺一個人,這明明就是為孟寺專門準備的。
“我聽說了!”孟寺想起那天丫鬟的話,心里在想白凌玲這么做的用意具體是什么。
“那小妮子,不會是愛上自己了吧!”孟寺面帶笑意小說說道,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兩人走到原花園所在,那一處地上鋪滿青石,外面是已經做好的護欄,完全實木雕花,堪稱奢侈。
看這練武場精致的就像在做一件大型藝術品,越看孟寺越覺得滿意。
直到孟寺與地字十四兩人把攔在外面,“這是小姐專用練武場,閑雜人等不要靠近,要閑逛請走遠!”
孟寺立刻伸手攔住了要上前辯論的地字十四,這情況可能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你是說這是小姐專用,也就是說只有小姐一個人可以進去?小姐她...有沒有交代過其他事情,比如,有個其他什么人也可以進去!”
“有”
地字十四聽后曖昧的沖孟寺笑笑。
“煌叔和公孫管家兩個人來了可以不用通報直接放行,其他閑雜人等一路不得放行,尤其是整天背著一根黑不溜秋的鐵棍的護衛(wèi)?!闭f著那守衛(wèi)瞟了一眼孟寺。
“哈哈哈...”地字十四毫無節(jié)操的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孟寺的肩膀。
孟寺瞥了一眼那四個守衛(wèi),抬頭望天,嘆了一口氣,“走!”
啪!忍不住給地字十四來了一下,這小子已經笑一路,在孟寺給了這一下之后終于收斂了。
“走,跟我回去!”孟寺突然轉身,留下地字十四一個人待在原地搞不清狀況。
“你怎么又回來了?”四個守衛(wèi)正悄悄的聊著天,其中一人看見剛剛離開的孟寺突然又回來離開問道。
“讓他進來!”白凌玲的聲音突然傳來。幾個守衛(wèi)意外的看向孟寺。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直接放他進來我有點事找他!”白凌玲聲音再次傳來。守衛(wèi)們立刻站立兩排,伸手請孟寺進去。
走過四個守衛(wèi)身邊時,孟寺嘴角微微揚起。這“魔聲”功能差點讓孟寺給忘記了,好在剛剛突然想起馬上就給用上了。
“喝...哈...”幾聲吃力的喝聲遠遠傳來。白凌玲正在揮著鞭子抽打著木人,一身的香汗淋漓,后背上衣服緊緊貼著身子,這一幕看得孟寺一口青流咽入喉中,一雙眼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靜靜站在一旁,不忍去打擾。
白凌玲放下手里的鞭子,雙手放在腰上喘著氣,看來是累了??窗琢枇岷鷣y揮著鞭子,毫無章法,孟寺忍不住開口:“你這樣練,練的再久也是沒有用的?!?p> 聽到聲音,白凌玲回頭看去:“是你!”“你怎么來了?”看到孟寺白凌玲臉上突然一喜,轉眼間面色一變像是不認識似得冷聲問道。
“他們沒有攔我,我就直接進來了!”孟寺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
“你說我這樣練沒有用?”“你有練過鞭法?”白凌玲想起孟寺說的那一句,便向孟寺問道,眼中隱隱露著期待的神情。
“暫時沒有!”雖然不想承認,但孟寺確實沒有看過鞭法類的秘籍。
白凌玲一臉失望,“那你怎么知道我這么練沒有用?”說完繼續(xù)按自己的想法去練習。
“如果有鞭法秘籍,只要讓我看一眼兩天內我就能完全學會?!?p> “兩天?連我爹都不敢保證能夠做到,你憑什么?”白凌玲顯然不相信孟寺的話。
“你要是不信我們來打個賭!”孟寺也不原因讓白凌玲就這樣小看。
白凌玲意外的看了一眼孟寺:“好,賭就賭,我給你一本秘籍,就一兩天為限,要是你不能在兩天內學會,你要幫我找一個實力不低于靈王境的鞭法大師要是做不到你自己看著辦!”
孟寺立刻回道:“兩天內若我學不會,在一個月內我?guī)湍阏乙晃挥帽薮髱?。”孟寺對系統(tǒng)有絕對的信心,原本孟寺想說三天,不過說一個月顯得謙虛一些。
孟寺想了想又補了一句,“若找不到我甘愿受煌叔一百劍?!?p> “若我學會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白凌玲抿嘴一笑,臉微微紅了,爽快的答應道:“好!那就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