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靖今天卻不像往常一樣起個大早,而是等到宮人把她叫醒的。
“公主,起床了?!彼馁N身侍女煥兒輕聲叫著。
宇文靖慢悠悠的起床,洗漱。
“公主,你今天啊終于睡個好覺了,不用像之前那樣起個大早了?!?p> “煥姑姑,其實,你不用每天都來照顧我的起居的,我可以自己來,這樣你還能多休息一會?!?p> “那怎么行呢,你還這么小,我怎么放心呢,莫不是你嫌棄我了,想換了我?!?p> “不不不”宇文靖急了,連忙說到。
“靖兒不是這個意思,你把我從小看到大,我早就把你當(dāng)做我親人了,我怎會嫌棄你呢,我不過是怕你太累了嗎?!?p> 煥姑姑看她這般樣子,便知道她是真心在意自己的,也就不同他打趣了。
“好了,好了,小公主啊,我是和你開玩笑的,只要你以后啊,好好休息,我就不會累了?!?p> 宇文靖聽他這么說就放心了,說話的功夫,煥姑姑就已經(jīng)將飯食擺好。
宇文靖說的是真心話,難得在這世上還有一個人不會將她看做上天的懲罰,愿意真心相待。
“幻化而生,萬物皆存,與眾有妍,親近自然,親近自然。”宇文靖讀到這立刻把書放下。
“哎,如何親近啊,整天呆在這?!?p> “哎。”她無奈的趴在桌子上長吁一口氣。
到了午飯時間,屋里早已不見了宇文靖的人影。這時的她早已翻出墻外,肆意在皇宮行走了。
“真是可笑啊,一個公主在自己家里迷了路,有人信嗎?”這時的她只能胡亂的哪里有路走去哪里了,眼看就要到吃飯時間了,在不回去的話,煥姑姑會著急的。
宇文靖環(huán)顧四周,見無人,便閉上了眼睛,動用追風(fēng)的法術(shù)。
而此時,天癸出現(xiàn)了異動,掌管測試天癸的司空也發(fā)現(xiàn)了異常,便匆忙趕來查看。
宇文靖被天癸干擾,立刻現(xiàn)身在天癸上,不過幸好是在眾人看到的天癸的后面,沒讓別人看到憑空出現(xiàn)的這一幕。
“這是哪”宇文靖從天癸背后走出,出現(xiàn)在眾人眼簾之下,剛好,聞訊而來的宇文國主也看到了這個從天癸背后走出的孩子,眾人議論紛紛。
“定是因為這孩子,隨意攀爬,引的天神震怒,來人呢,把他給我拉下來,交由陛下處置?!彼究詹挥煞终f,便叫人上前。
宇文靖哪里是好惹的,更何況又是上天的懲罰這句話,這是她最不能聽到的一句話。
“慢?!庇钗木刚局鄙碜?,做了個停的手勢,那架勢,真像個天神的使者。
宇文新磊看在眼里,心里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你是誰家的孩子,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眾人看到是陛下,紛紛恭敬行禮。
宇文靖看到如此,就知道說話的人是誰了。
“我,是你家的孩子。宇文靖?!庇钗木钢币曋?,桀驁不馴。
真是驚呆了眾人。
這是宇文新磊最不想見到的人。
可最新開口的確是司空。
“你可知道,天癸是上天的神物,怎能由你隨意玷污?!?p> “大膽,你沒有聽到我的姓氏嗎?”
此時的司空愣了神,才反應(yīng)過來,她是軒轅皇族的公主,但也只是恭敬地像宇文新磊行禮示意,以為自己剛剛說錯話認(rèn)錯。
“還有,你所謂的神物,哪里那么容易就惹來天神發(fā)怒啊?!?p> 她曾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她的父皇,可沒想到的是他今天見到了,而且還是這樣的情形,難道她真的和天癸解不開了嗎。
“宇文靖,且不說你私自離開公主別院,你無故出現(xiàn)在天癸之上,該作何解釋???”既然是公主的身份,也只有君王有資格問了。只是這話問的,過于生疏了。
這話問的她啞口無言,總不能和他們說自己會法術(shù)吧。
“你不說話,這天癸的異常就是因你而起,你分明就是我軒轅族的克星?!贝藭r的宇文新磊像一個審判者,非要給宇文靖判上死罪。而圍觀的眾人也都議論紛紛,表示贊同。
“來人呢,把這個妖孽處死?!币蛔忠蛔?,字字無情。
“啊---------”宇文靖醒了,竟是場夢。
原來午飯過后,她就睡了,只是沒想到這午睡時間竟這么長,一直睡到了傍晚時分,看來她是真的累了。
“這就是她害怕的,若剛剛那一幕是事實,你說她會不會甘心赴死?!边€是那個黑暗的地方,還是那個邪魅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