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靈兒輕得就像云朵,張冶感受著背后的香軟,叮囑道:“抓穩(wěn)了?!?p> “嗯?!表n靈兒吐氣如蘭,乖巧的在張冶耳邊應了一聲。
張冶起身,他的手握著韓靈兒緊致修長的大腿,雖然一直克制著自己,但難免會忍不住捏那么一下。
韓靈兒從來沒有和男人這般親近過,面紅耳赤,小臉深深埋在張冶的后背,對張冶的小動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出發(fā)。”張冶收起旖旎,背著韓靈兒,按著記憶中的路線,朝一個方向前進,靈臺修士唯張冶馬首是瞻,寸步不離。
張冶一人一劍,在第三層結界中人擋殺人鬼擋殺鬼時,第七層結界的巨龍,忽然睜開了眼睛。
“天選兵主?該死!”巨龍口吐人言,車輪大小的眸子充滿了不甘,最終,它將面前的一顆黑色寶珠吞下,乘風而起。
……
胡岳一行人,逃過了一只兵獸的追殺,心有余悸的躲在一個角落,大口喘息。
“哈哈,雖然危險,但我們又搞到了一把上品法器,還是帶功法傳承的!”胡岳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放聲大笑。
“血神教差不多也要到這一層了,咱們抓緊時間,再做他幾票!”
“靈兒師姐帶著那幾個拖油瓶,搞不好一把上品法器都沒有斬獲,真是悲哀!”
其余幾個修士也是心滿意足的附和著,還不忘諷刺一句韓靈兒幾人。
就在此時,張冶背著韓靈兒,帶著黃斗幾人路過此處,胡岳驚呼道:“呀,張老板你怎么在這兒!”隨即,他又假惺惺道,“靈兒師姐受傷了?”
胡岳眼中都有一抹笑意,不帶著那幾個拖油瓶,是多么明智的選擇。
對于這種拋棄同伴、見利忘義的家伙,張冶不屑于說什么,繼續(xù)向前走去。
黃斗則翻了一記白眼,鄙夷道:“胡岳,你一定會后悔的?!?p> 胡岳冷哼一聲,拿出兩把上品法器炫耀道:“我怎么可能后悔,不帶著你們這幾個拖油瓶,就這會兒功夫,整整兩把上品法器,你們呢,一把都沒有斬獲吧?”
然而,胡岳話音未落,黃斗拿出三把上品法器數來數去:“一二三,比你多一把!”
“不知不覺,我也有兩把上品法器了?!逼溆嘈奘?,也把張冶分配的上品法器取出,得意炫耀。
看到這一幕,胡岳差點把舌頭咬了,先前他們還在為斬獲兩把上品法器沾沾自喜,不曾想,黃斗幾個墊底修士,竟然人手幾把上品法器!
胡岳還沒明白怎么回事,一只野豬狀的兵獸嚎叫著跑了過來,他臉色一白:“又是它,快跑!”
胡岳幾人準備逃亡,卻見張冶一行人不疾不徐,反而向著那兵獸走去。
“哎,你們找死不成?”胡岳并非好心,只是覺得這個畫面有些詭異,一群人看起來像是去送死,而且還送得滿臉期待的樣子。
胡岳幾人一時之間忘了跑,愣在當場。
那山丘野豬發(fā)現了張冶一行人,撒蹄子狂奔,用獠牙狠狠撞來,張冶忽然拔出了劍,輕飄飄的一刺。
螳臂當車!胡岳腦補著一個血肉模糊的場景,但令人意想不到是,那神擋殺人鬼擋殺鬼的野豬兵獸,剛接觸到張冶的劍,瞬間化為碎屑……
“臥……臥槽!”胡岳幾人,已經找不到任何形容詞來表達此刻的心情,先前就是這頭野豬兵獸,追殺了他們半天,不曾想,張冶輕描淡寫的一劍,直接秒殺了它?
野豬兵獸消失,尺長的獠牙法器跌落地面,張冶拾起獠牙,問道:“靈兒,牙齒做的法器第一次遇見,倒是稀奇,你要不要?”
“不要,好惡心的說……”韓靈兒在張冶背后,一臉幸福的傲嬌。
胡岳幾人目瞪口呆,管它是什么樣子的上品法器,就算自己不用,交給宗門,那就是海量的貢獻值啊。
張冶笑了笑,把獠牙丟給身后的一個修士:“給你吧?!?p> “啊啊……謝謝張老板!”這個修士絲毫不覺得獠牙惡心,抱著它一個勁兒的么么噠。
看到這一幕,胡岳幾人總算明白過來,黃斗幾人的上品法器,都是張冶贈送的!
特別是張冶像丟垃圾一般把上品法器丟給別人,胡岳莫名覺得自己的腎疼。
這時,只聽張冶說道:“走,我?guī)銈內サ谒膶愚D轉?!?p> 第四層,那是下品靈器的所在?。?p> 若先前胡岳幾人還能把持得住,但現在,他們爭先恐后的跑了過去,一臉諂媚道:“張老板,第四層多危險啊,我要保護你。”
黃斗平日里少根筋,現在倒是心里清楚,嘲諷道:“張老板需要你們保護?你算哪根蔥?”
胡岳眼中有一抹惱色,什么時候被黃斗這種小角色輕視過?但他怕得罪張冶,打了個哈哈:“算我王撕蔥行不,幫不上大忙,幫張老板跑跑腿兒也行。”
對于胡岳這種兩面三刀的卑鄙小人,黃斗格外痛恨,斥道:“別惺惺作態(tài)了,不就想從張老板這兒得幾件法寶嗎,告訴你們,從你們離開隊伍的那一刻起,就別想再回來!”
胡岳幾人現在的確后悔得腸子都青了,要是知道張冶會出現在神兵結界,而且還能輕易斬殺兵獸獲得上品法器,打死他們也不愿意離開隊伍啊。
“靈兒師姐,我們錯了,我們后面堅決服從組織安排,法寶上交,統一分配!”胡岳拍著胸口,指天發(fā)誓。雖然上交法寶心疼,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
韓靈兒心善,畢竟大家都是同門,而且神兵結界之中兇險萬分,正準備答應下來,張冶搶先說道:“歸隊可以,但沒好處?!?p> 張冶從來都是這樣,只對品性好的人大方,對于偷奸?;耍獾貌恍?。韓靈兒淺淺一笑,認可了張冶的決定。
胡岳有些遲疑,沒有好處,還歸隊做什么?不過,他認為這是張冶的考驗,只要表現良好,就能像其他人一般分到上品法器,幾人相視一眼,交出好不容易斬獲的上品法器:“我們愿意歸隊,還請張老板多多關照?!?p> 就這樣,胡岳幾人表面上歸了隊,但是地位大不如前,一直鞍前馬后,大氣都不敢喘。
“張老板,為什么這些兵獸在你面前,如此不堪一擊?”尋找第四層入口的路上,黃斗實在忍不住,出聲詢問。
這也是在場所有人的疑惑,只是不敢提問罷了,紛紛豎起耳朵。
張冶其實自己也沒明白怎么回事,想了想說道:“我是做什么的?開鐵匠鋪的,這些兵獸本質上也是法寶,見了我,就像見了爹,還不得跪?”
眾人無語,估計這理由張冶自己都不信,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也不好再追問。
不多時,一群人找到了通往四層的入口,這是他們從未踏足過的地方,一群人激動而又害怕。
要知道,第四層的兵獸都是下品靈器化形的,相當于金丹巔峰,半步元嬰的存在,筑基修士聯手勉強能斬殺上品法器化形的兵獸,但面對靈器兵獸,再多筑基修士也派不上用場。
胡岳看著入口,喉嚨有些干:“張老板,靈器兵獸可不像法器兵獸,您有把握嗎?”
若是張冶面對靈器兵獸的時候慫了,那他們可得全軍覆沒。
“試試不就知道了?!睆堃闭f完,背著韓靈兒率先踏進入口。
黃斗嘲笑道:“害怕,可以脫隊啊,沒人強迫你們!”
黃斗幾人無條件信任張冶,緊隨他的腳步。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萬一張冶真能斬獲靈器,到時候腆著臉要一把,可就發(fā)達了!已經錯過了一次機會,斷然不能再次錯過!胡岳一咬牙,也跟了上去。
到得靈臺修士從第三層消失,血神教一行人剛好抵達三層。
“回稟血子,這一層有打斗的痕跡?!毖裥奘吭诟浇榭戳艘环?,回來報告。
血子問道:“可有發(fā)現靈臺修士?”
修士們表示并無發(fā)現。
“他娘的,飛天了不成!”血子心煩氣躁,先前領隊進入神兵結界,以為靈臺修士會在第一層設伏,他準備大顯身手,將靈臺修士屠戮一空,不曾想,一路過來,連個靈臺修士的毛都沒見著。
“血子,靈臺修士,會不會進入了第四層?”有修士小心問道。
“怎么可能,筑基修士在靈器兵獸面前活不過五息,自尋死路不成?”血子嘲諷道,“他們肯定躲在某個角落,給我搜出來!”
“遵命!”修士們再次散開,尋找靈臺修士的下落。
而張冶一行人,在第四層活得很好,就是跑得有點腿酸。
四層的靈器兵獸,不像法器兵獸那般愚笨送上門來被張冶斬殺,一旦見到張冶,撒腿就跑沒了影,張冶一行人腿酸,就是追趕靈器兵獸累的。
雖然沒有斬獲靈器,不過眾多修士倒是勁頭十足,畢竟以前都是兵獸追著自己跑,難得有機會追著兵獸跑。
期間,胡岳腦子一抽,以為靈器兵獸就是這副德性,借口上廁所,準備去追殺先前逃走的靈器兵獸,結果可想而知,差點被打出了翔。若非張冶聽到動靜過來,嚇走了靈器兵獸,恐怕胡岳真得死在這兒。
這讓胡岳真正明白,并非靈器兵獸慫,只是害怕張冶這個人,胡岳再也不敢離開張冶半步,也更是收起了那些小心思。
而張冶則苦惱不已,本想斬獲兩件靈器玩玩,可靈器兵獸一見到自己就跑,根本攆不上。
“胡岳,你的樣子比較招兵獸喜歡,去給我引誘兩只過來!”張冶本來就煩,被胡岳在眼前晃得更煩了,靈機一動,吩咐道。
胡岳小腿一軟,嚇得直接哭了出來。
時間海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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