蒔蘿身體一僵,猛地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姜盡。
蒔蘿立馬跳到五米開外,一臉警惕地望著他,死死的抱著自己的胸。
禾琯:“……你為什么要抱著自己的胸?”
蒔蘿:“我怕他嫉妒我胸比他大,想對我胸下毒手。畢竟這種變態(tài),誰也不能說準(zhǔn)?!?p> 禾琯:“……長的不是挺好的么,怎么就是變態(tài)了?”
蒔蘿:“他兇啊?!?p> 禾琯發(fā)現(xiàn)自己和蒔蘿不在一個頻道上,就不打算再說話。而姜盡也不明白就剛剛那段時間,蒔蘿到底腦補了什么。
姜盡自以為笑得很平易近人,道:“皇貴妃這么怕我作甚?”
蒔蘿朝他“嘻嘻”一笑,說:“本宮才不怕你呢?!闭f完,立馬跑開了。
禾琯&姜盡:“……”
蒔蘿跑了半天才停下,瞧著姜盡應(yīng)該跟不上來了這才放心的停下來喘氣。
蒔蘿等一口氣上來,又四處張望了一會,有些惆悵。
這樣子得去哪里找女主和男配噢。
禾琯看著蒔蘿失落的樣子,還是有些于心不忍,雖然這短短幾天的接觸,蒔蘿就已經(jīng)很讓禾琯心塞。
但禾琯畢竟是年少無知,誰年輕的時候沒愛過幾個人渣。所以它上當(dāng)了:“宿主,我可以給你提供定位服務(wù)。”
蒔蘿立馬抬起頭,露出那一張驚艷天下的臉。笑嘻嘻的說:“謝謝啦,禾琯琯~”
禾琯:“……”怎么感覺哪兒不對?
蒔蘿是在御花園一塊假山后面找到女主和男配的,為了不打擾他們,蒔蘿特意找了棵樹的枝干坐著。
淡淡的月光撒在地上,照耀在花園中私會的兩人身上,花園的花輕輕隨風(fēng)搖曳,似乎在給他們作伴舞。
也不知道兩個人之前聊了什么,反正蒔蘿一來兩人就是在聊天,或者說,單方面的譴責(zé)。
郝瀾一臉氣急敗壞:“白宴,你是夏國國君的事怎么不告訴我!”
蒔蘿一邊看還要一邊評價:“你說這女主是不是腦子有坑,自己男扮女裝不也沒告訴別人。再說了,人家的身份告不告訴你是人家的事,你憑什么來插手?!?p> 禾琯:“小姐姐三觀還挺正的嘛?!?p> 果然,白宴就拿這件事開刀。他一臉冷酷的說:“你男扮女裝的時候怎么沒打算告訴本君?”
郝瀾急忙解釋:“那是因為我是女子,不好告訴你??傊?,我是有原因的!”
白宴壓根不吃這套,繼續(xù)說:“上次那個皇貴妃在街上喊你的時候你怎么不坦白?”
郝瀾有些驚慌:“我……我還沒想好該怎么告訴你?!?p> 白宴冷哼一聲,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們還是保持著身份,兩不相見好了?!?p> 郝瀾連忙拉住白宴的袖子,眼淚要掉不掉,一副柔弱的樣子,說:“不,我之前沒告訴你就是怕這樣。其實我喜歡的是你,所以才自卑?!?p> 郝瀾垂下眼眸,遮住眼中的不甘。如今她只要和王者在一起,那么這天下就都會是她的了!
蒔蘿坐在樹上咂咂嘴,心想:這男配牛逼了,根本不需要去搶,女主乖乖送上門啊。
禾琯:“警報,女主黑化?!?p> 蒔蘿愣了一下,問:“這個世界寫的不就是黑化女主嗎?”
禾琯想了一下,好像也沒錯,就沒繼續(xù)再說了,絲毫沒發(fā)現(xiàn)自己被帶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