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蒔蘿還是沒有逃過,男人們走到蒔蘿面前,在蒔蘿無辜的眼神下遞給了她原本那個本子。
蒔蘿乖巧的伸手接了過來,仔細一看,全是鬼畫符。
吸血鬼抱胸說:“這個,你應(yīng)該看的出來吧,嗯?俠女~”
蒔蘿心想:一個大男鬼,怎么和個娘們一樣斤斤計較。
蒔蘿對這種東西沒興趣,直接將本子拋給了一旁看熱鬧的祭司。
祭司手忙腳亂的接住本子,疑惑的看著蒔蘿。
這是要干嘛啊……我只是個背景板啊……
蒔蘿一副無語的表情,對他們說:“這邊有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祭司你們不問,偏偏要問個連英文都不懂的人?!?p> 吸血鬼不服氣,為自己辯解道:“我可是寫的中文!”
難怪這么丑。
蒔蘿懶得理他,湊到祭司邊上去。
祭司拿著這個本子左看看右看看,就是認不出一個字。
蒔蘿抬眸問吸血鬼:“你寫的啥啊?”
吸血鬼撓了撓頭,一臉不好意思的說:“我忘了?!?p> ???
魚的記憶嗎?
禾琯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宿主,要不要我?guī)湍悖课迩€積分,不貴的?!?p> 蒔蘿果斷說:“滾?!?p> 禾琯委屈的不得了。
蒔蘿奪過本子,憑空摸出一副眼鏡,戴在眼睛上。
不出五秒,她就辨認出了本子上的文字。
上面寫的是吸血鬼的一些習(xí)性,上面也確實提及到吸血鬼對于寫下的東西記憶力不會很久。
蒔蘿都要開始懷疑這是不是女主光環(huán)搞的鬼的了,為什么別的吸血鬼都沒這設(shè)定,你們這屆吸血鬼不行??!
蒔蘿取下眼鏡,然后指了指本子,又指了指吸血鬼,道:“這本子寫的就是一些關(guān)于吸血鬼的習(xí)性罷了,不過也挺有用。”
騎士有些擔(dān)憂地說道:“為了一個能醫(yī)治別人的冒險者,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害怕過頭了?”
賢者鄙夷道:“你懂什么,現(xiàn)在不止是會醫(yī)治,她還有了攻擊性!”
蒔蘿想也是,女主要是不用這種打壓方式,過不了多久就能成氣候。
一行人商量完之后才開始往剛剛蒔蘿和祭司去的那個方向移動,再一去,果真沒人了。
祭司有些小遺憾,突然聞到一股香味,再回頭,發(fā)現(xiàn)蒔蘿早就支起了鍋,開始往里面倒野菜。
祭司趕緊跑了過去,蹲下來一起放野菜。
“你確定這樣可以嗎?”祭司看著蒔蘿不分品種的往里面倒各種各樣的食材,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蒔蘿愣了一下:“啊……我也不知道啊,但我們挖的都是可以吃的?!?p> 祭司:“……”
果然,就不應(yīng)該相信她會做飯。
祭司扶額,對她說:“你先去休息吧,這里我來就好?!?p> 蒔蘿老早不想干了,這么一聽也就不推托,站起來往別的地方躥。
賢者聞著味趕來,看著正在做飯的祭司,輕笑道:“沒想到你還會做飯啊?!?p> 祭司頭也不抬的回答:“我會的比你們這些臭男人想到的更多?!?p> 賢者想起之前他們這些男人對女人的不屑,不由得心虛摸了摸鼻子,道:“別這樣,大家同為危險者?!?p> 祭司抬頭,認真的看著賢者。問:“你想干嘛?直說。”
賢者輕咳幾聲,才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就是想過來問……能不能分我一點?!?p> 祭司:“滾!”
賢者灰溜溜的走了,走之前還要作死說一句:“這么兇,難怪沒人要你。”
氣的祭司想打人。
蒔蘿在森林里面走來走去,讓禾琯不得不多問一句:“你在干嘛?”
蒔蘿摸著下巴,一臉深沉地說:“奇怪,我剛剛還看見那只兔子跑過來了。”
禾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