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付煙月那天命大沒死成,反而變成吸血鬼后代之后,感官就變得十分靈敏。
雖然付煙月恨過,但是也不得不感激其給自己帶來的好處。
付煙月看著坐在洞中間玩著兔子的單純少年,沉了沉眸子。
她靠近蘇沐雨,蹲下來柔聲問:“沐雨,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這里是不是來過其他人?”
蘇沐雨這才從玩兔子中反應(yīng)過來,直視付煙月的眼神。
然后一字一句的認(rèn)真回答:“沒有?!?p> 付煙月松了口氣,不管怎么說,蘇沐雨是不會騙人的。
蘇沐雨說完自己也很納悶,怎么就幫那個女孩子圓了過去呢,明明自己應(yīng)該揭發(fā)她的才是啊……
付煙月組織其他冒險者休息,這群冒險者早就打好交道了,分好隊圍成了一個小圈,邊休息邊聊著八卦。
至于蘇沐雨,他從來就不合群,自然也會成為別人議論的對象。
“誒,你們看那個蘇沐雨,又是什么活都沒做呢,真不知道煙月為什么要他跟著我們一起。”
“別這么說,人家可是活地圖呢!”
“唉,也是。這么精致的一個少年,怎么就是個廢物呢?”
……
蘇沐雨背對著他們,一個人擺弄著兔子。只有兔子能發(fā)現(xiàn),他臉上并無表情。
也許是習(xí)慣了吧……
他這么想,突然發(fā)現(xiàn)跟著剛剛那個女孩子走其實也挺好的。
付煙月單獨在旁邊照顧著一個男生,這是她剛剛在路邊上撿到的。大概是覺得他身上應(yīng)該有很多密碼,所以順手救了一把。
她看了眼與別人格格不入的蘇沐雨,突然把他叫過來。蘇沐雨抱著兔子小跑了過去,一臉乖巧的等待發(fā)落。
付煙月指了指躺在一旁的男生,說:“以后出任務(wù),你就在洞里照顧他就是了?!?p> 蘇沐雨點頭應(yīng)下,付煙月嘆了口氣,道:“他們說的話你都不要在意,畢竟……”
“沒事的,我明白?!蔽吹雀稛熢抡f完,蘇沐雨就開口打斷,付煙月滿心的惆悵。
蒔蘿與祭司吃飽喝足后,還是給那群男人留了些湯。男人們也不敢隨便說些什么了,畢竟他們也不想總是吃地上的食物。
于是蒔蘿與祭司又不急了起來,蒔蘿想了想,還是打算和祭司商量一下:“我想帶那個兔子的主人過來?!?p> 祭司吃了一驚,她原本只是開個玩笑,哪知蒔蘿來真的?
祭司追問:“真喜歡人家?”
蒔蘿乜了她一眼,鄙視:“想什么呢,就是個任務(wù)?!?p> 祭司問:“你的隱藏任務(wù)?怎么還有這種設(shè)定?”
蒔蘿想著也難得解釋,就這么讓她誤會好了,于是也就沒有開口解釋。
祭司托著腮,盯著那群正在爭搶一鍋湯的幾個男人,道:“其實也不是不行啦,主要是你得保證他不是冒險者。”
蒔蘿面癱臉:“我保證!”
祭司打了個響指,眨眼笑道:“勸服他們這種事交給我,你只需要把男人帶回來就行!”
蒔蘿白了她一眼,搞笑,她根本就不是害怕能不能得到允許好嘛!
禾琯冷不丁冒出來:“那你怕什么?”
蒔蘿被嚇了一跳,沉默不語。
禾琯都對答案不抱希望了,結(jié)果就聽見蒔蘿說:“我只是覺得,他那么單純,不應(yīng)該生活在這種殘暴血腥的地方,更不應(yīng)該和我走?!?p> 因為,我所存在的地方更加的陰暗。
禾琯不以為然:“嘁,你怎么知道他單純?”
蒔蘿挑眉,問:“怎么,你咋還對目標(biāo)人物人身攻擊呢,我舉報你啦?!?p> 禾琯立馬就慫了,小聲嗶嗶:“……我又沒說錯,單純的人怎么可能會在這種地方生活下來?”
“……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