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攔住去路,秦陽眼神一寒。
這三個人,被稱為地院“八卦三杰”,白衣的叫吳劍,紫衣的叫步歡,黑衣的叫郝凡,三人臭味相投,很喜歡搜集一些緋聞。
“好狗不擋道,你們?nèi)耍y道要做攔路犬不成?”
看著三個人不懷好意的目光,秦陽搶先發(fā)難,毫不客氣道。
三個人聞言都是一愣。
“秦陽,你這個禽獸休要囂張,做出那種人神共憤的事,竟然還有臉回青靈學(xué)院,你還知道羞恥二字是怎么寫的么?”
吳劍站了出來,白衣飄飄,厲聲呵斥。
“你才是禽獸,你全家都是禽獸,我做了什么人神共憤之事,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秦陽毫不示弱,反唇相譏,一句話就堵住了吳劍的嘴。
“真是巧舌如簧,你企圖非禮方雪雁師姐這件事,乃是方師姐親口所說,難道天院第一天才女學(xué)員,還會誣賴你不成?”
紫衣的步歡也站出來幫腔。
“你還真是會先入為主,沒有證據(jù),就憑一句片面之詞你就深信不疑,你敢說你長腦子了?她方雪雁說的,莫非是真理?”
秦陽面不改色,一個字,就是懟。
“方師姐說的不一定是真理,但卻是事實,她年紀(jì)輕輕,修為就達(dá)到鑄鼎七重,高高在上的人物,用得著詆毀你這個小角色?”
郝凡一臉嘲諷,輕笑道。
“哈哈哈,你的意思,實力強(qiáng)大的人,放的屁都是香的對吧?我看你真的有做犬牙的潛質(zhì),趕緊去討方師姐面前搖尾乞憐吧,恕不奉陪?!?p> 秦陽一陣大笑,說完就要邁步離開。
“秦陽,你太囂張了,我倒要看看,你的身手,是不是跟嘴皮子一樣利索!”
郝凡被秦陽奚落成“犬牙”,霎時火冒三丈,就要動手教訓(xùn)秦陽。
“要動手么?”
秦陽眼睛微瞇,倒是頗有興致,他從修煉太古玄黃訣以來,還沒真正驗證過自己的實力,正好有人送上門來了,這個機(jī)會豈能放過。
“黃級下品武技,落英掌法!”
郝凡大喝一聲,頭頂一尊玄黃大鼎虛影成形,手上招式變換,掌影一重接一重,就好像風(fēng)吹花落,紛紛揚揚一般,朝著秦陽拍來。
“來得好!”
秦陽微微一笑,抬手平伸而出,豎掌如刀,使出一招“穿花尋路掌”,迎了上去。
可以說,穿花尋路掌法,在意境上已經(jīng)是落英掌法的克星。
但還是要看施展者的境界,如果境界高,即便意境相克,也不一定會敗,有言道,猛力出奇跡。
然而,郝凡的修為不過鑄鼎一重,境界上和秦陽相當(dāng),意境卻是被壓得死死的。
只見秦陽雙掌如游魚,穿梭在郝凡落英繽紛的掌影中,突然向前一推,一掌印在對方胸膛,將其震飛,捂著胸大口喘氣,十分狼狽。
“讓我來會一會你!”
吳劍躍入戰(zhàn)圈,使出一招“虎嘯拳”,同樣是黃級下品武技,卻聲勢浩大,有虎嘯陣陣,宛如猛虎下山,勢不可擋。
秦陽處變不驚,掌法一換,卻是使出一招同級別的“伏虎拳”,在意境上,又勝過對方。
縱然你猛虎猖獗,我自一拳降服!
砰!
吳劍感覺拳頭都要裂開,慌忙閃退到一邊。
“這個秦陽還真是了得,以鑄鼎一重修為,連敗兩個同境界之人,這種實戰(zhàn)能力放眼青靈學(xué)院,也不多見?!?p> 步歡一邊默默觀戰(zhàn),一邊心思急轉(zhuǎn)。
當(dāng)兩個同伴都戰(zhàn)敗后,他卻是咧嘴一笑,因為在他看來,秦陽的路數(shù)基本已經(jīng)被自己摸透了。
“小子,讓你嘚瑟了片刻,現(xiàn)在,就讓我來好好教你做人!”
他傲然出聲,身體一震,兩尊玄黃大鼎虛影懸在頭頂,給人以壓迫。
“你認(rèn)輸還來得及,區(qū)區(qū)鑄鼎一重,在我面前不夠看,如果不想被我打得骨斷筋折,你就跪下來,跟我兩個同伴磕頭賠罪,我便放過你,怎么樣?”
他倨傲不已,仿佛勝券在握,抬手就能將秦陽打傷打殘。
“哈哈哈,那我也給你個機(jī)會,跪下叫聲秦爺,我保證不打殘你!”
秦陽大笑,無比的狂傲,你狂,我便比你更狂!
“真是找死,既然你不是好歹,那我就代表地院,好好教訓(xùn)一下你這種狂妄無恥之徒!”
“大力牛魔拳!”
步歡吐氣開聲,雙腳蹬地,雙手握拳,仿佛一頭發(fā)怒的牛魔,要將秦陽撞飛出去。
“竟然是黃級中品武技,這是要到鑄鼎二重才能修行的武技,不過他應(yīng)該只是入門,否則還可增加一尊玄黃大鼎虛影?!?p> “秦陽那小子鑄鼎一重,自然不會黃級中品武技,我看他怎么抵擋這一拳?!?p> “不僅是境界差距,就連武技也有差距,秦陽毫無勝算?!?p> 幾個人的搏斗,自然引起了一些人圍觀,紛紛表露自己的看法。
“黃級中品武技么,我雖然沒有,但有一句話,叫一力破萬法!”
秦陽云淡風(fēng)輕,沒有表現(xiàn)出眾人期待中的懼色。
“他倒是狂妄,真以為自己是鑄鼎二重甚至三重的修為?異想天開罷了。”
“這家伙要是輸了,我都想上去踩他兩腳,看他還敢非禮我的女神!”
……
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中,大力牛魔拳打得空氣爆鳴,轟向秦陽。
秦陽不動如山,靜待拳頭襲來,在距離面門一尺遠(yuǎn)處,突然冷哼一聲,體內(nèi)太古玄黃訣運轉(zhuǎn)開,玄黃二氣頓時好像水入油鍋,狂躁無比。
在其頭頂,那一尊玄黃大鼎,在玄黃二氣的加持下,突然變得更加威嚴(yán)、厚重。
秦陽仍然使得是黃級下品的伏虎拳,但這一招打出去,那等聲威,別說老虎,便是巨象也要乖乖跪伏在地。
轟?。?p> 兩拳相碰,宛如幾尊大鼎撞在一起,聲音震得耳膜發(fā)疼,一股氣浪呈環(huán)形爆發(fā),吹得人睜不開眼睛。
風(fēng)平浪靜后,只見秦陽仍在原地不動,而步歡卻是滾出三丈遠(yuǎn),噴出一口鮮血,爬了幾次都站不起來。
“我怎么可能輸,你明明只有鑄鼎一重,為什么能有這么強(qiáng)大的力量?”
步歡很是不甘心,想不通自己敗在了哪里。
“這就是說得要教訓(xùn)我,教我做人?真是搞笑,我倒是有一句話要奉勸你,沒有證據(jù),就不要自以為是,很多事情,耳聽為虛,而事實,有可能超乎你的想象?!?p> 秦陽說完,冷眼掃視了一圈,圍觀者都是地院學(xué)員,修為基本都在鑄鼎一重、二重,自然不敢攖其鋒芒,全都噤若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