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說的江湖高手無數(shù)?”
慕容勝雪手持劫寒,劍尖點點猩紅流淌,地下到了數(shù)十具忍者尸體。
這都不知是第幾次出手了,每一次慕容勝雪都是橫掃一大片忍者,他都懷疑莫離騷,慕容寧他們說的江湖是真是假了,若不是慕容勝雪確定自己打不過莫離騷,他都以為莫離騷他們在編織謊言。
“呵,殺幾群雜魚,你就覺得自己很行了?”
莫離騷的聲音自慕容勝雪頭頂?shù)臉渲ι蟼鱽恚?p> “你拿一群雜魚作為自己的標(biāo)準(zhǔn),你是看不起誰了?”
慕容勝雪收起劫寒,漫不經(jīng)心道:
“天天聽你說的江湖好似高手無數(shù)一般,如今看來,高手我相信有,但是也沒有想象的那么多嘛!”
“是嗎?連續(xù)殺了西劍流十來批人馬,我相信,你的容貌特征已經(jīng)在西劍流的記錄之中了,很快就有人會找上你的!”
莫離騷跳下樹枝,帶著慕容勝雪繼續(xù)前往九脈峰。
......
西劍流駐地內(nèi)。
“軍師,西南方向,靠近九脈峰的位置又有幾批人馬死亡,死者與前幾批相同,死于軟劍,應(yīng)當(dāng)是一名用軟劍的高手所為,看樣子應(yīng)該是那名叫做慕容勝雪的少年出手所致!”
“慕容勝雪身邊那位可有出手?”
赤羽敲著折扇,皺褶眉頭,最近西劍流有大批人馬死亡,根據(jù)死亡批次路線,看其延申,都是前往九脈峰。
莫名出現(xiàn)一批高手前往九脈峰那一帶,這不得不引起赤羽的關(guān)注,若是中原團(tuán)結(jié)起來對抗西劍流,必成大患。
更何況,出手之人,除了叫慕容勝雪的少年,其他人一點線索信息也沒有。
“沒有人見過那位出手!”
傳信忍者跪在地上,等待軍師的吩咐。
赤羽盤算著實力,自家大部分實力還在東瀛,如今占據(jù)中原,雖然是與藏鏡人合作,導(dǎo)致幾乎未廢一兵一卒便占據(jù)了中原,但是這樣更讓他心中不安。
所以,這些年來,他一直步步為營,從未冒進(jìn),一邊消化占領(lǐng)中原的領(lǐng)地,一邊轉(zhuǎn)化為自身實力。
光東瀛之地,他們想要占領(lǐng)下來就遭遇到了激烈的反抗,牽制了西劍流大部分實力,比東瀛興盛百倍的中原,奇怪的未遭遇什么反抗勢力,太不正常了。
中原黑道是因為藏鏡人的關(guān)系,并沒有什么反抗,中原正道群俠,倒是有反抗的,不過卻沒有什么高手,赤羽知曉這是他們擒下史艷文的戰(zhàn)果。
中原群俠無人率領(lǐng),都潛伏著,等待有人登高一呼,這一批人馬是不是對抗西劍流的人馬了?
西劍流對于中原的了解太缺乏了...
“派人接觸藏鏡人,將此事告知藏鏡人,看看他那里能不能得到什么情報!”
赤羽知曉,中原能容忍西劍流占領(lǐng)中原,那是因為西劍流一直還未作惡太過,那些正派勢力都想著保存勢力,才形成的一個脆弱的平衡。
若是中原眾人知曉西劍流將要做之事,斷不會容忍西劍流...
......
藏鏡人收到了來自西劍流的情報,并沒有給出回應(yīng),只是說了一句知道了,便將西劍流的人打法了。
藏鏡人將軍務(wù)處理完之后,交代赫蒙少使看守好軍營后,便化作一道虹光離開了苗疆軍營。
不久之后,神蠱峰上,藏鏡人落下。
神蠱溫皇正躺著看書,身后站著侍女鳳蝶。
“西劍流來消息說有數(shù)批人馬前往九脈峰而去,你這邊可有消息?”
“鳳蝶,倒酒!”
溫皇吩咐之下,鳳蝶為藏鏡人添上酒,藏鏡人也沒有客氣,直接坐下,拿起酒就喝。
“西劍流的情報遍布中原,如果他們都探查不出什么,我又怎么會有消息!”
感受到藏鏡人眼中的怒意,溫皇做起了身子,表示對此事的鄭重。
“前些年我回神蠱峰時,恰好路過九脈峰,卻是在九脈峰發(fā)現(xiàn)了一處高手交戰(zhàn)之地!”
溫皇起身走到桌子邊,自己斟了一杯酒,眼神之中劍意流轉(zhuǎn),將杯中的酒喝下之后才緩緩道:
“那處交戰(zhàn)之地,有刀痕,有劍痕,周圍的山峰都被交手之人摧毀了幾座!”
藏鏡人沒有說話,他知曉,溫皇必定去探查了這些情報,果然,便聽溫皇繼續(xù)道:
“后來,我親自尋上九脈峰周邊,詢問隱居在那里的人得知,這樣的戰(zhàn)斗一共發(fā)生了四次,每隔五年便發(fā)生一次!”
“你是說,這是一群人的論武之地?為何風(fēng)云碑之戰(zhàn),未曾見到這些人?”說完藏鏡人自己便明白過來了:“看來那些人不屑于風(fēng)云碑的排名!”
“這樣說,這次是又到了對方論武的時候?你說將這個消息告知西劍流如何?”
藏鏡人思索著這個計劃的可行性不過隨即又放棄了,這與他的計劃沖突,若是弄巧成拙,這批人真的走到對抗西劍流的前線,那....
溫皇一副早已看破一切的表情,帶著笑意看向藏鏡人,惹得藏鏡人冷哼一聲。
“九脈峰上有這樣的事,你居然沒有告知我!”
“既然此次論武開始,要不要一起過去看看!”
溫皇也不介意藏鏡人的態(tài)度,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順帶對藏鏡人發(fā)起了邀請。
藏鏡人認(rèn)真的看了溫皇一會兒,看溫皇不像是說謊,聲音變得凝重起來:
“什么樣的人,居然讓你也會想到邀請我,千雪了,要不要喊千雪一起?”
藏鏡人這話的意思自然是答應(yīng)了,不過喊不喊千雪還是由溫皇決定,畢竟千雪身份敏感,怎么也是王爺,若是太危險,便不太合適。
“這一次就我們兩人前去探一探,若是對方歡迎我們這些外人加入,下一次再喊上千雪也不遲!”
“嘿嘿,也好,到時候你自己給千雪解釋吧!”
一項冷酷的藏鏡人笑了一下,不過隨即又收住了。
......
莫離騷帶著慕容勝雪到了九脈峰地界時,便拿出刻有仙的面具帶上,讓慕容勝雪一愣,這不是非法組織的作風(fēng)嗎?這是要做什么?
莫離騷沒有解釋,而是帶著他來到了九脈峰一個山谷之中:
“出來吧!”
感受著持之不敗的氣息,莫離騷喊道,同時將血不染拿出。
然后慕容勝雪便看到一人出來,同樣帶著面具,面具上刻著“血”字,手上同樣拿著一柄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