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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養(yǎng)成記

第067章 陸棠自殺

皇子養(yǎng)成記 桑卡奈奈 2050 2017-12-28 23:47:59

  “什么?!”聽了這話,水烈云蹭的一下站起來,大腦一片空白,喃喃道,“怎么會……怎么會呢!”

  他抬起頭,沖向那個(gè)家丁,吼著說道:“你們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也沒人看著嗎!怎么就讓她做出這種事來???——大夫,大夫呢,快叫大夫呀!”他急吼吼的,也顧不上此刻還衣冠不整,急匆匆地就往海棠苑跑去!

  謝宛清聞言也是一愣,心里忽然間有些發(fā)虛,不知道陸棠出了什么,便也邁著步子踉蹌地追了過去。

  海棠苑外跪了幾個(gè)平時(shí)伺候陸棠的下人,看到水烈云沖進(jìn)來,眾人皆是瑟瑟發(fā)抖。

  “棠兒呢!”水烈云心急火燎地問道,“棠兒怎么樣了?”

  “回王爺?shù)脑挕蠓蛞呀?jīng)來看過了,可是王妃她,她……”一個(gè)叫錦心的丫頭出來回道,她是陸棠的貼身丫鬟,此刻眼眶通紅,強(qiáng)忍著淚水,不住磕頭道,“王爺還是別進(jìn)去了,王妃……王妃她已經(jīng)走了??!”

  已經(jīng)走了。

  走了……

  “什么?!”水烈云怒喝一聲,就推開房門奔了進(jìn)去!

  在他身后,匆匆趕來的謝宛清正好聽到錦心那句“已經(jīng)走了”,她腳下一個(gè)踉蹌,跌倒在地,滿心惶恐,怎么會,怎么會這樣,她只是想要打掉那個(gè)孩子,只是想要陸棠失去水烈云的寵愛,怎么……怎么竟會鬧出了人命??!這陸棠,可是陸家的大小姐啊!若出了人命,這可怎么收拾!

  屋子里靜悄悄的,只隱約點(diǎn)了一盞微弱的燭火,陸棠已被下人抱了下來,平躺著放在床上,面容安詳,就好像睡著了一樣。她穿著一襲白衣,看上去潔白無瑕,高貴得如同跌落凡間的仙女,只是那白衣的下方,還盛開著幾朵血紅色的小花……

  水烈云靜悄悄地走了過去,生怕驚擾了她的好夢。直到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她的面色慘白,只脖頸間有一道明顯的勒痕,整個(gè)人毫無生氣。

  “棠兒,你別嚇我……”水烈云靜默了半晌,喃喃道,“我來看你了,你別嚇我好不好……棠兒……”

  可惜,房里一片寂靜,再沒有人回應(yīng)他……

  一張紙飄落到水烈云的腳邊,他拿起來,展開一看,上面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陸棠清秀的字跡——

  朱弦斷,明鏡缺,朝露晞,芳時(shí)歇,白頭吟,傷離別,努力加餐勿念妾,錦水湯湯,與君長訣!

  水烈云看著那行字,字里行間只透露著決絕。他透過紙背,還能想象得到,陸棠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寫下這行字的。他看著眼前的女子毫無生氣的那張臉,好像又看見了初見她的那一天。那一天,眼光明媚,天氣晴好,空氣中都是清甜的花香,她在陽光中對著自己微笑,笑得那么好看,他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他告訴自己,這就是以后自己的妻。

  他看見,大婚那日,他八抬大轎把她迎進(jìn)府里,他開心壞了,掀開蓋頭的那一刻,她對著自己靦腆地笑了起來,那一刻,他承諾,以后一定會好好對她。

  他看見,她入府以后,費(fèi)心操持家事,待人和善,府中上下都對她稱贊有加,他看見,知道她有身孕的那一日,他們倆都高興壞了,他抱著她久久不愿分開,她眼中含著笑容,說,烈云,我們有自己的孩子了呢。

  巨大的悲傷襲來,他忽然感覺到刺骨的寒意,壓的他喘不過氣,是了,他怎會忘了,她一直以來的秉性,雖然外表是那樣一個(gè)溫婉的女子,可是內(nèi)心卻近乎固執(zhí)地堅(jiān)定,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她被冤枉了,她覺得委屈了,或者……再加上很深的絕望……到底一個(gè)人要心如死灰到哪種程度,逼得她要用這種方式,證明自己的清白?

  憤怒過后,漸漸冷靜下來的水烈云,卻只能看著陸棠的遺體,失聲痛哭。失去方知珍惜,人去始知情深,可,又有什么用呢?

  謝宛清看著屋子里,水烈云后悔的痛哭聲,心里還是后悔了。

  “你說什么?”謝宛如不可置信地看著水漠寒。夜色雖然深了,然而她還在為酒樓寫策劃,忽然就見水漠寒趁著夜色匆匆趕來,帶來的卻是陸棠已香消玉殞的消息!

  “陸棠……被人陷害,污蔑通奸,孩子沒保住……陸棠她……自殺了……”水漠寒沉重地,一字一句地說完,只見眼前的女子,面色一下子變得慘白,身體變得搖搖欲墜,她使勁地?fù)u了搖頭:“不可能……怎么會……怎么會……”

  她的心理很抗拒這個(gè)消息,可是理智卻告訴她,水漠寒帶來的消息,從未出錯(cuò)過。

  陸棠,那個(gè)溫婉善良的女子,雖然賞花會上只有短暫的接觸,兩人卻十分投緣。陸棠出身名門,氣質(zhì)高貴,最難得的是心地善良,還主動為謝宛心解圍,這樣美好的女子,怎么才不過短短數(shù)日,就傳來香消玉殞的消息?這讓她如何相信!

  “那,查出來是誰陷害她的嗎?”謝宛如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咬牙切齒地問,若是讓她知道了是誰陷害陸棠,她非要把那人大卸八塊,方能解心頭之恨!

  水漠寒沉默了一會兒,半晌才回道:“雖然證據(jù)還不足夠,但是……不出意外的話,謝宛清應(yīng)該和這件事有聯(lián)系……”

  “謝,宛,清!”謝宛如心里泛起滔天恨意,又是她,果然又是她!這個(gè)女人,到底要怎么樣!

  “雖然謝宛清沒有直接參與此事,但是,是她帶著水烈云去海棠苑的,我想,應(yīng)該是有人和她合謀的?!彼粲兴嫉?。

  “可是謝宛清為什么要害陸棠?”謝宛如不解,“他們倆素來無冤無仇,陸棠又是那么好的一個(gè)人!陸棠是陸家的大小姐,陸家在西水國的實(shí)力那么強(qiáng),就算不是她害的,但只要陸棠死了,她也必定受到牽連,這點(diǎn)她都不知道嗎?!”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水漠寒嘆了一口氣,“最關(guān)鍵的是,這件事缺少證據(jù)?!?p>  謝宛如嘴角噙著一絲冷笑:“證據(jù)?在絕對的實(shí)力面前,不需要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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