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真好看!”華子看著一臉兇相闖入后院的女子說道。
“誰讓你們在這里扮豬叫吸引顧客的?”冷德涵道。
這姑娘其實(shí)是冷家家主的孫女冷德涵,跟華子差不多大,但修為已經(jīng)是坤道中期之境,她跟屠芳一樣雖沒有加入三更門但被所有三更門人所知曉。
“姑娘,冤枉?。∥覀兪潜贿@個無良店主給囚禁于此的!”華子道。
“老板,你這膽子還真是不小?。≡谌T勢力范圍之下也敢如此......”冷德涵道。
“我就敢了你怎么著吧?等會兒我就把你綁在另一個柱子上陪他們?nèi)?!”老板道?p> “德一叔,今天這事您老就別管了!”冷德涵道。
這冷家絕對是三更門乃至整個文滄大陸中的大家族了,對于德字輩中資質(zhì)出眾者身邊都會配有修為頗高的仆人護(hù)佑,而冷德涵身邊的老者乃是乾道后期之境的德一老者,至于前面參加閻王煉冷德恒身邊的老者不過是乾道初期之境的德十一,這種仆人都是家族出資供奉的。
“只要別鬧出人命,小主看著辦就好了!”德一道,饒是勢力如此的冷家也是不敢在橫行城中鬧出人命,有此可見三更門勢力范圍內(nèi)的管治還是不錯的。
冷德涵說話間一腳就直奔老板的面門而去,一腳踹飛不待其落地又連續(xù)補(bǔ)了七八腳,直到店老板暈死過去為止,而后就把店老板給綁在了后院石柱之上。
“姑奶奶,我就是個打工,我平時也沒被老板欺壓??!”店小二看著冷德涵看向他后打了冷顫后連忙說道。
“趕緊過去把那幾個人放了吧!”冷德涵示意店小二道,店小二剛準(zhǔn)備過去給一悟他們解開時前面過來的幾位三更門打手來了。
“幾位大爺,您們可算是來了,您看我們老板被這幫小混蛋欺負(fù)成啥樣了?。。 钡晷《R上變臉道。
“這家老板是被你打的?”打手甲看了一眼周圍還未松綁的一悟他們最后把目光放在冷德涵的身上說道。
“怎么?你也想領(lǐng)教領(lǐng)教?”冷德涵道。
“誰家有人生沒人教的小野種??!敢這么跟我們?nèi)T的巡衛(wèi)老大說話?”打手乙說話間就準(zhǔn)備上去動手教訓(xùn)一番。
“去你的老大吧!別說是這條街的老大了,就是第九街的巡衛(wèi)老大跟我說話也得注意點(diǎn)!”冷德涵擋住打手乙的攻擊后直接一腳就把其踹飛了,打修行之人的力度當(dāng)然是大了不少。
“這......敢問姑娘是哪家后輩?”打手甲道,看著這小姑娘如此年紀(jì)就有如此實(shí)力打手甲也一時間有點(diǎn)進(jìn)入兩難了。
“你還是不知道的比較好!你覺得這家老板怎么處理比較合適?”冷德涵道。
“我覺得交給您處理比較合適!”打手甲打道。
“你覺得我有這個閑功夫處理嗎?”冷德涵道。
“明白!這家店的老板今后將沒法在三更門勢力范圍內(nèi)經(jīng)商!”打手甲道。
“還有咧?”冷德涵道。
“因餐點(diǎn)沒讓姑娘滿意,將十倍價格賠償姑娘!”打手甲道。
“嗯,這邊幾位的賠償也別忘了!”冷德涵道。
“這也太美了吧!”華子花癡道。
“你們有膽就別走,我認(rèn)識三更門冷家的冷風(fēng)璀!”老板醒轉(zhuǎn)后痛苦中帶著一點(diǎn)不甘道。
“是嗎?巧了!我也認(rèn)識,唯一不同的就是還比你熟!你要不叫他過來一下?他的出場費(fèi)可比你現(xiàn)在賠償高出不少哦!”冷德涵淡淡的說道。
“老板,不是我說你!跟誰攀關(guān)系不好非要跟冷家攀!這是你這種在第三街謀生的平民能攀的嗎?趕緊給這姑娘賠禮道歉了了此事!”打手甲道,打手甲看著姑娘一點(diǎn)都不懼冷家,心想這背后勢力想必非同一般。
“我今天就算是清了老底也要爭這口氣!”老板道。
“真是麻煩!德一叔!”冷德涵道,而后示意身邊德一叔掏出玉令。
“這......弒神令!”打手甲道,其他幾位打手小弟雖然不知這令牌為何物,但聽到弒神就知道這令牌對應(yīng)的殺手修為絕對都是乾道之境的高手。
在三更門內(nèi)每位長老級別修者才配有這弒神令,每枚弒神令可以隨時隨地調(diào)用三更門內(nèi)十二位乾道之境的高手為其所用,冷家當(dāng)家老祖把這唯一的令牌給了自己孫女冷德涵,由此可見對其的疼愛,比之弒神令差一點(diǎn)的就是森羅令了,可隨時調(diào)用百位坤道之境高手為其所用。
別說是弒神令了,就是擁有森羅令的主他們哥幾個也是不敢有絲毫不敬,其中幾個打手恨不過差點(diǎn)就讓這店老板坑了,直接就上前把還在叫嚷的店老板給打暈了,而后示意冷德涵會處理好這邊事的。
一悟和華子自然也是看出了這女子身份不一般,但對于華子來說這普天之下沒有他配不上的女子,所以一被解開束縛后就過去很是殷的搭訕了起來。
“幸得姑娘......”華子道。
“閉嘴吧你這頭豬!”冷德涵看都不看華子一眼冷哼一聲后就離去了。
“一悟!這姑娘是真有性格!是不是覺得跟我很配?”華子依舊滿臉笑意的看著冷德涵離去的背影說道。
“恕我眼拙!”一悟道。
“天羅!你覺得呢?”華子道。
“恕我眼瞎!”天羅不予理會道。
“華子哥!天色不早了,還是先回家吧!”一悟道,而后先返回了尋花八街的如夢閣。
第二天一早一悟和華子就帶著天羅在屬于如夢姐產(chǎn)業(yè)的那座山頭里試煉著,那叫一個沒日沒夜,肉體的那種疲倦和意志力的那種沖擊之感讓幾人是樂此不疲,都渴望著變得更強(qiáng),三人中就華子有時候心不在焉。
“華子哥,別在那里單相思了,你也是知道那位姑娘修為的,你不好好修煉變強(qiáng)拿什么去跟人家配?”一悟看著沒什么修煉狀態(tài)的華子說道。
“是啊,就你現(xiàn)在這樣頂多就是被人唾棄!被人家長輩一頓呸呸呸!”天羅道。
“是嗎?就我這根骨還能被人瞧不起?”華子道。
“華子哥,你資質(zhì)雖然不凡,但那女子背景和資質(zhì)都不凡,相比之下你背景還是弱了些,所以得更加努力修煉才行??!”一悟道。
“哎!你們不懂......”華子搖頭道。
“你懂又能如何?執(zhí)為欲、愚之生地,亦是清靜慧根之絕地,一念在執(zhí)則眼不能視其真,耳不能聞其諦!六根因執(zhí)而生妄由妄而生幻,若癡迷于幻......”一悟道。
“一悟,行了!就是想一下姑娘而已有必要說這么些嗎?”華子道。
“知幻即離不作方便,離幻即覺亦無漸次!”一悟道。
“一悟,你這是在欺負(fù)我讀的書少是吧?”華子道。
“要知愛欲為輪回根本,有些人事想想沒問題,不要停留在想上,可發(fā)大愿斷諸障而前行!你如果能守住一心而行何須多空念!”一悟道。
“華子哥!有緣日后自有相見之時!到時候你修為還是弱于對方的話就有點(diǎn)說不過去了!”天羅道。
“也是哈!你們倆也得好好努力才行!不要到時候跟我一樣遇到好姑娘后只能空想了!”華子道。
“我的姑娘在上面,所以我得更努力才行!”一悟望天道。
“上面?”華子和天羅兩人都很是疑惑看著天自語道。
三人近一個月的潛修讓各自修為都有所精進(jìn),在天羅和其父親的指導(dǎo)之下一悟在陣法一道也算是初窺其門,沉浸其中樂此不疲,借助如夢姐提供的修行資源華子順利突破至坤道之境,突破后他的心性也發(fā)生了較大的改變進(jìn)而變得不茍言笑。
“如夢姐!你要送我們回去?”一悟驚訝道。
“怎么?不可以嗎?”如夢道。
“太可以了!以后有時間還要記得常過來看看我們才行!”華子道。
“就不能你兩小子有時間過來看看姐姐我嗎?”如夢道。
“一定會回來的!”華子道。
“天叔!去我們那后你這裁縫營生怕是很難做啰!我們村大媽各個都會做衣!”一悟打趣道。
“沒事,過去你們那后我開荒種地就好!”天旺道。
“爹,你不能讓我也幫忙種地吧?畢竟以我的天資來說種地什么的有點(diǎn)太大材小用了!”天羅道。
“以你爹我的手段來說,你覺有你幫忙的余地嗎?”天旺道,幾人打趣著就上了兩輛云馬車,沒一會兒就疾行而去。
“前輩!您交代的我沒有完成好!一悟他們現(xiàn)已返回松元村!”劉比洪父親傳音道。
“其實(shí)挺好的!前事就此忘了!后面你好好生活吧!”田老道。
“晚輩有個不情之請!就是讓犬子跟在您身邊修行!”劉比洪父親道。
“經(jīng)過此事后我想你應(yīng)該能帶好你家孩子的!實(shí)在不知去哪就找個環(huán)境還算不錯的山村住進(jìn)去,然后好好生活修行吧!”田老道。
“我能去松元村嗎?”劉比洪父親道。
“可以!但不太適合你久呆!畢竟那里已經(jīng)有我了!”田老傳音道,畢竟有些隔閡和坎是很難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淡忘的,松元村可能不會排斥劉家父子,但那個地方的大環(huán)境是對他們修行是不利的,田老給他們的建議就是找一個沒人認(rèn)識的地方做個好好潛修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