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處理?”陸修衍根本從未將娃娃親這么荒誕的事情放在心上,“她是她,我是我,沒任何關(guān)系?!?p> 這是陸景年第一次明著問陸修衍,對龔詩詩的想法。
雖然過去他少提,但也從小告訴了陸修衍,他有那么一位爺爺為他訂下的妻子人選。
可這會兒......
陸景年也是有些生氣的,拄著拐杖,就來到了陸修衍面前,舉起拐杖敲了敲他手上掛著的石膏,痛心道——
“所以你跟梁家女兒胡鬧,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爺爺從小怎么教你的?做男人要磊落,你那邊已經(jīng)有爺爺為你選下的詩詩了,你這邊又招惹梁家的女兒做什么?”
“正因為做男人要磊落,所以我招惹了梁然,我肯定是要負(fù)責(zé)到底的。至于詩詩,您與龔叔叔之間的恩怨,為何要我們后輩來買單?也許,人家詩詩也不想這樣!”
這是陸修衍第一次反抗陸景年。
陸景年在陸家是絕對的掌權(quán)者,向來說一不二。
他沒想到,從小最為聽話、被他當(dāng)做繼承人培養(yǎng)的陸修衍,卻敢在這件事情上徹底反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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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董事長辦公室出來后,陸修衍就直奔自己的辦公室。
梁然此時還在沉睡著,陸修衍蹲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拿下她臉上的框鏡。
那長長的、卷翹的睫毛下,有一圈明顯的青紫。
想起她昨晚肯定又睡不好,陸修衍一陣心疼,暗暗下定決心,再也不拿表白的事情讓她煩心。
梁然這一覺,直接睡足了八小時,直到晚上八點才醒來。
她是被餓醒的。
醒來發(fā)現(xiàn)身處的壞境有些奇怪,身上披著一件小毛毯,而人卻是睡在沙發(fā)上的。
想了半天,加上看到不遠處那坐在辦公桌上低頭看書的陸修衍,這才想起自己是催眠結(jié)束后直接困得睡著了。
掀起身上的毛毯,梁然坐起了身體。
而正坐在書桌上看書的陸修衍,聽見她的動靜,忙放下書本走了過來。
“肚子餓了吧?兩頓飯沒吃了,恐怕是要成仙了?!彼f。
梁然笑了笑,“走吧,找個地方吃飯?!?p> 經(jīng)過萊恩教授的開解,她現(xiàn)在對陸修衍的態(tài)度心平氣和了許多。
雖然心中對他還是有怨恨,但想來目前也只能先這樣,對她的病情才有幫助。
依然還是梁然開車,他們?nèi)チ斯⒏浇囊患抑嗟瓿灾唷?p> 陸修衍右手不方便,梁然便為他盛好了粥,并且吹涼之后,才送到他面前,讓他用左手舀著湯匙吃。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美好,陸修衍有些受寵若驚,連帶著回家后,與梁然單獨站在電梯里,都感覺心臟有些不受控地快要跳出胸腔。
電梯停下后,倆人一路默默無言從電梯出來。
遠遠的,就看到一個背著行李袋的高個男孩子站在梁然家門口。
陸修衍還在想著那個人的身型怎么有些眼熟,走在他前面的梁然已經(jīng)先一步跑向了男子,并且興奮地喊著:“季帆,你回來啦?”
下一瞬,她就整個人撲進了季帆的懷中。
陸修衍愣愣地看著這一切,待他回過神,梁然早已打開了家門,邀請季帆進去。
霏傾
《財務(wù)官》那邊決定又寫三天的小番外,于是這邊這三天又只能一更了,我又食言了,肯定會肥的,嗚嗚嗚~~ 這幾天欠下的,咱們下個禮拜加更補回來好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