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怕了?”。江峰不解地問道。
陳博說道:“哎呀,我差點忘了,這個蘇憶柔是乙未屆的唐耀定下的,誰都不能跟他搶,誰要是想跟他搶的話,那會死得很慘的?!?p> “唐耀?什么人物???這么牛叉哄哄的?”江峰問道。
陳博便說道:“這個唐耀是咱們整個岳鹿書院里的小惡霸,在這里,沒有人敢惹他。他人多勢眾,身邊有很多打手。而且,他本身也很能打的。更何況,他的父親是副千戶,也沒有人敢去打他。誰敢跟軍隊里的人對著干?。磕切┤硕际窃趹?zhàn)場上拼過刺刀,舔過血的,不要命的人,心狠手辣之極?!?p> 江峰淡淡一笑,說道:“就是一個校園小霸王嘛,哼,這種孩子玩的過家家的東西,我還真沒放在心上。打架?兩個人抱在一起扭來扭去的那種?呵,看不上眼!”
陳博急道:“你可千萬別小看這個唐耀啊,他背后的勢力可不容小視的。咱們這一次與蘇小姐聊了幾句,千萬別讓那唐耀知道了,不然,咱們也會惹來麻煩的。我聽說,那個唐耀平時都派人盯著蘇小姐的,誰要是敢主動靠近蘇小姐的話,第二天就會有麻煩到頭。輕則重打一頓,重的話,直接就消失了,從此再也不見到這人在書院出沒了?!?p> 江峰淡淡一笑,搖了搖頭,并未把此事放在心上。這種學(xué)校里的小孩子的玩意兒根本就不值一提。做為一個五百年渡劫期的仙尊,淪落到去跟一個學(xué)校里的小鬼爭霸王,說出去未免太可笑了。
……
然而,事情居然真的如同陳博所料的那樣,這邊已經(jīng)有人向唐耀稟報了。
“唐兄,果然如梁立坤所說,那個姓江的小子膽子好大啊,居然真敢向蘇小姐下手,我親眼看到在晨讀時間,他與蘇小姐在院子里說說笑笑,二人似乎還挺聊得來的。也不知道那小子使了什么鬼計,居然能博得蘇小姐的歡心?!?p> “啪!”
唐耀狠狠一拍在了桌子上,咬牙道:“真是沒有想到啊,居然半路跳出一個程咬金,老子已經(jīng)很久沒有打過人了,這一次居然敢摸老虎的屁股,老虎不發(fā)威,還當我是病貓了。都給我過來,去給那小子一些顏色看看!”
幾個跟班立即就走了過來,向唐耀問道:“唐公子,咱們這是怎么教訓(xùn)他啊?在書院里……可是不能動武??!咱們得等今天上完了課后再去找那小子算賬,把他打個半殘去!”
另一個立即就說道:“不可不可,唐公子,你忘了?上次咱們教訓(xùn)了一個小子,結(jié)果蘇小姐已經(jīng)幾個月沒有跟你說話了。蘇小姐可不喜歡您多管她的閑事。”
唐耀點了點頭,說道:“你這點倒是提醒了我!沒錯沒錯,我不能再在憶柔面前表現(xiàn)出一副混混模樣,那樣太魯莽了,沒有教養(yǎng),沒有深度,沒有內(nèi)涵。不過,這個姓江的卻是不能輕易放過。你們都給我動動腦子,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即教訓(xùn)了那小子,又不惹到憶柔?!?p> 其中一個名叫丁五角的說道:“唐公子,我看咱們在書院里先想點辦法整整那小子,讓他痛不欲生……”
“什么法子,你說說看!”唐耀立即就問道。
然后丁五角馬上就湊到唐耀的耳邊,輕聲地嘀咕了一翻,把自己的主意說了出來。唐耀聽了之后點了點頭,說道:“很好很好,你現(xiàn)在立即就去辦,如果辦好了,我重得有賞,這事情我不便出面,你們最近幾天不要跟著我,就當跟我沒有關(guān)系,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幾個跟班們立即就答應(yīng)道。
這些人說是跟班,其實也都是岳鹿書院里的學(xué)生,只不過他們家里比較貧困,或是身份低微,或是家中長輩有求于唐家,所以都心甘情愿來巴結(jié)這唐耀,平時爭著為他做事,就是想從唐家那邊得到一些好處。
上午上了一堂課之后,中間有一些休息時間,江峰和陳博一起來到了走廊里散步,看看走廊兩邊上掛的精美書畫打發(fā)時間。
“喂,江峰!”
這個時候,張碧琴走了過來。
江峰回頭,看到張碧琴,也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情緒,倒是旁邊的陳博有點心情激動的樣子,主動向張碧琴打招呼:“張碧琴同學(xué),你好啊?”
張碧琴只是點了點頭,然后到了江峰的面前,說道:“江峰,昨天……昨天晚上的事情謝謝你。今天晚上你到我家吃飯吧,當我感謝你的幫忙?!?p> “今天晚上沒空,改天吧?!苯宓馈?p> 張碧琴愣了一下,她這是頭一次主動請男生去吃飯,這家伙居然想都不想就拒絕了,多少令她有點難堪。心里很生氣,不就是會點武功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一個鄉(xiāng)下來的鄉(xiāng)八佬,眼睛還長到頭頂上去了,自以為是,給你臉不要臉。
張碧琴也沒有再說什么,帶著一肚子的怨氣,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著張碧琴走遠,陳博用手肘碰了碰江峰,說道:“喂,你……你這小子怎么惹張小姐生氣了?你……你也太不解風(fēng)情了吧?”
江峰說道:“什么不解風(fēng)情?我今天晚上確實是沒有空!”
“那你……那你也應(yīng)該委婉一點說啊,哪里有你這么對待一個美女說話的?真是搞不懂你。”陳博說道:“哎,你跟張碧琴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俊?p> 江峰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嘛,就是一個父輩好友的女兒,也沒有什么特別的關(guān)系。我對她沒有什么想法,用不著解什么風(fēng)情。沒空就是沒空,哪里還需要那么扭扭捏捏的?!?p> “行行行,說不通你這個木頭人。”陳博說道:“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像你這種木頭人還挺有女人緣。張小姐主動來找你吃飯,那蘇小姐也說有空約你,你這是走了什么好運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丁五角等人從走廊的另一頭走了過來了。
陳博輕聲地說道:“嗯,他們不是乙未屆的嗎?怎么來這里來了?”
江峰不以為然地看了一眼,說道:“乙未屆的不能來嗎?”
“可以是可以,但一般不會來這里!”陳博覺得挺奇怪。